他们生死与共,为了对方都愿意豁出命去,这样浓烈的爱,怕是再也无人能超越他们在彼此心里的地位。
可人都有贪恋,他也有,明知她的心里根本容不下他,可在听到她问他愿不愿意娶她时,他还是心动了。
就觉得,只要她愿意嫁给他,他就娶,哪怕她的心里没有他!
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和笑容,初恺宸连忙撇开脸,专心致志地盯着路况,强忍着噗通噗通一阵‘乱’跳的心脏,低低道:“没事就好。”
她说没事便没事吧,他也真心希望她有一天能真的“没事”了才好。
虽然那一天,可能遥遥无期……
二十分钟后。
到了大酒楼,两人在迎宾小姐的带领下径直朝着初润山订好的包房走去。
“你先进去,我去洗手间补个妆,一会儿来!”
突然,云裳停下脚步,对身边的初恺宸轻轻说道。
“我等你!”初恺宸说。
“别!你等我的话就该迟到了,你先进去,如果你爷爷不高兴你帮我解释一下,说我马上就到。”
初恺宸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点头同意,“好!”
然后云裳进了公共洗手间,拿出粉饼拍了拍脸,再换了支大红‘色’的口红,整了个烈焰红‘唇’。
转瞬间,她便由清丽可人变成了妩媚冷‘艳’,美得更加夺人眼球。
再把马尾解开,让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丝拢向一边,‘露’出一侧修长白希的脖颈……
云裳微微仰起下巴,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美‘艳’不可方物的自己,‘唇’角缓缓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靥……
从洗手间出来,她垂着眸一边在包里‘摸’索着什么,一边往前走。
突然——
“哎呀!”
她脚下一崴,惊呼一声,整个人不可抑止地朝着一个刚从男洗手间里出来的年轻男子身上倒去……
男子避之不及,不止被迫做了她的靠垫,还被她狠狠踩了一脚……
俊美中自带一股邪气的年轻男子皱眉不悦,脚被她踩得痛死了,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男子抬头就要开骂,可当他看云裳的模样时,双眼顿时一亮,眼底的怒意瞬间被惊‘艳’取代……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先生,没没……没踩疼你吧?”云裳蹙眉咬‘唇’,忙不迭地道歉,那怯懦无措的模样透着一丝楚楚可怜的意味,我见犹怜。
男子盯着她的烈焰红‘唇’,*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流转,半晌后,才淡淡吐出俩字,“没事!”
“真的很抱歉……”云裳低着头呐呐,窘迫又懊恼。
男子没再说话,深深看了她两眼,然后转身走了。
云裳咬着‘唇’轻吁口气,看了看男子‘挺’拔的背影,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距离,男子突然转身,目光‘阴’狠地‘射’在云裳脸上,冷声厉喝,“你跟着我做什么?”
这个浑身透着一股邪气的男子,行事谨慎,对陌生的人有着很深的戒备……
云裳吓得一震,停在原地,茫然地眨了眨桃‘花’眼,一脸无辜地望着男子,“啊?哦,我……”
正在这时,两米开外的包房‘门’突然由内打开,帅气俊朗的初恺宸走了出来。
“裳裳。”
初恺宸先是看到云裳,然后才看到离自己更近的年轻男子。
“二哥!”
……
贵气十足的餐厅包房。
长方形的餐桌上摆着娇‘艳’‘欲’滴的鲜‘花’和让人垂涎若滴的菜肴。
“老爷子您好!”
云裳对着首席的初润山,微微点头,不卑不亢地问了声好。
“先吃饭!”初润山目光犀利地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
初润山一声令下,所有人就座,准备用餐。
云裳有些意外,她本以为初润山会单独见她,不曾想居然是初家一大家的聚餐。
初润山有三个儿子,大房和二房各育一子,三房育有一子一‘女’,就是初恺宸的爸爸。
除了初丹,初家成员均已到齐。
长方形的餐桌,按辈分依次而坐。
云裳一个外人,自然坐到最后,她的对面是初恺宸和初政翰。
初政翰——初家二房的独子,初恺宸的二堂哥。
也是刚才云裳在洗手间‘门’口不小心撞上的那个浑身透着一股邪气的年轻男子!
这是云裳这辈子吃过最沉闷最无趣的一餐饭。
初家的男人似乎都有着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席间除了初润山和三个儿子偶有‘交’谈,其他人一概不言。
云裳默默用餐,时不时地抬眸去看初恺宸,眼角余光偶尔也瞟瞟初政翰……
初政翰没怎么吃东西,多数是持着红酒杯单臂环‘胸’地靠在椅背上,一边惬意地抿着红酒,一边微眯着双眼目光灼灼地盯着美‘艳’无比的云裳。
放‘荡’不羁的初政翰,见过……不!应该说是上过!上过无数美‘女’,环‘肥’燕瘦闭月羞‘花’可谓是应有尽有数不胜数。
他喜欢美丽的‘女’人,更喜欢“上”美丽的‘女’人!
然而就算他阅‘女’无数,好似还是第一次遇见像云裳这种冷‘艳’又透着野‘性’的‘女’人……
男人天生的征服‘欲’膨胀,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