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啊!”云裳噙着笑,语调轻快地回答,然后好奇地问:“对了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燕诏,“有人滋事,我来办案的。”
“哦,办好了吗?”
“还在处理,就快了!你喝酒了?”燕诏皱着眉头盯着她泛红的脸颊,不悦喝问。
在初政翰这种危险分子面前喝酒,无疑等于羊入虎口,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一点点,没事啦!”云裳满不在乎地笑笑,对他比了个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强调自己只喝了一点点,然后推他,“师兄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可以,你不用管我。”
燕诏还在出勤中,的确不便与她说太久。
于是他叮嘱她,“你站在这儿别动,我刚给郁凌恒打过电话了,让他来接——”
“你说什么?!”
燕诏话未说完,云裳就瞠大了双眼惊叫一声。
“我刚——”
“师兄你真是——”云裳顿时就火冒三丈了,很想发飙,却又不能,只得气急败坏地重重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燕诏不解地看着气得快跳脚的云裳,莫名其妙。
他本来是跟欧阳打电话的,可是欧阳没接,他就只能给郁凌恒打了,反正现在这种情况,她身边有个男人守着比较好。
毕竟虎视眈眈不怀好意的初政翰实在太危险了。
燕诏的观察力及其敏锐,云裳惊觉自己失控了,怕被他看出端倪,连忙挽救,“我跟他都没关系了,你叫他来干吗啊!”
“谁说你们没关系了,他可是你丈夫!”燕诏一时口快,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
“师兄你失忆了么?我们早就离婚了,离婚手续还是你帮忙办的好么!”云裳翻了个白眼,啼笑皆非。
“……”燕诏怔了一下,表情有些奇怪。
“你真忘了?”云裳惊讶。
燕诏回神,连忙摇头,“没忘,我只是……”
“燕队!”
正在这时,远处有人在朝着他们招手,是燕诏的属下。
“我过去一下。你在这儿老实呆着,哪儿都别去,等郁凌恒来接你,知道吗?”燕诏盯着云裳,千叮呤万嘱咐。
“好吧,我知道了,师兄你去忙吧!”云裳噙着笑点头答应,特别的乖巧听话。
然而,燕诏前脚一走,云裳立刻就朝着宴会厅出口走去。
她的头有一点点晕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而且如果郁凌恒来了的话,可就功亏一篑了……
云裳快步走出宴会厅,径直朝着电梯走去。
等来电梯,里面正好没人,她进去,正要摁下楼的键,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撞了进来。
她抬头一看,即迎上一双布满血丝的阴鸷双眼。
她愣了一下,正要咧嘴对他微笑,哪知他突然一个大步逼到她的面前,下一秒,她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
“初政翰!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云裳惊愕地看着扎在自己手臂上的注射器,恐慌大叫。
“一种可以让你深刻了解我的好东西!”他将她牢牢抵在电梯壁上,在她耳畔阴笑道,同时将针管里的东西一滴不剩地推进她的手臂里。
“你……啊……你放开我……初政翰,你想干什么?”她挣扎着想去摁电梯,可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
初政翰手指一戳,按了上行。
楼上是酒店客房,而这家酒店里,有初政翰的专属套房。
他捂住她的嘴,让她发不出丝毫声音,云裳便像疯了似的狠狠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出他的桎梏。
初政翰很热,全身像着了火一般难受,只知道眼前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是自己最想吃的美餐,今晚他势在必得。
电梯在最高层停下,这一层是他的专属套房。
初政翰不费吹飞之力就将云裳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两只手腕紧紧抓住,另一只手则捂住她的嘴,像押犯人一般押着她往他的套房走。
云裳像是待宰的羔羊,毫无脱身的可能。
走到套房门口,初政翰松开云裳的嘴,伸手去输密码。
“初政翰,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啊……”
在他松开她嘴巴的那瞬,她立刻尖叫。可还没叫完,门开了,他顺势就将她往房里狠狠一推。
她被推得直接往前扑,最后摔倒在地。
初政翰紧跟着进了房,关门上锁。
他伸手开灯,可啪的一声响后,灯却没亮……
房内,依旧一片黑暗。
模糊的视线中,初政翰隐约看到云裳从地上爬了起来,想逃……
他也顾不得有没有灯了,一心只想着先把她拿下再说。
于是他朝她扑上去,将她狠狠摁在了*上……
“初政翰!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啊……”
“你别碰我……啊……不要碰我……”
女人尖叫求饶,声音已显哭意。
衣服的破碎声响在空气中……
很快,一切成了定局。
初政翰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狠狠摁住她,沉腰,势如破竹,一冲到底。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黑暗中响起,两人合二为一。
初政翰满足喟叹。
他终于得到这个妖精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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