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该相信我是八妙道人了吧!”
“信了,信了,你说什么我都信。你是我男人,我若是不信你,还去信谁?”
“……你这话还是不信嘛!”
“你还真是个呆子!你是不是八妙道人对我来说有什么不同么?是,你是我男人;不是,你还是我男人。反正我这辈子赖定你了,管你是不是八妙道人。”
“恩,就算你不赖定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开。我告诉你,从你骑到我身上的那一刻起,你脑门上就刻了个明明白白的‘丁’字。无论上天下地,你都只能是我的。”
“啐!也不害臊,说什么骑不骑的……”
“我又没说错,本来就是你先骑到我身上来的。”
“呸,你敢说自己没那个心思?整天盯着我哪里在偷看,以为我不知晓么!”
“那也是你先骑的我,这个是事实,别想抵赖。”
“那个要赖了?我便是骑了,你待怎样?不光是今天骑,我明天、后天,我都要一直骑下去,这辈子都要骑着你。你若是不愿,现在便分说清楚。”
“好好好,你骑,尽管骑就是。我无论在外面有多么厉害,回到家里也只有一个身份,你男人。媳妇喜欢女上位,我也只能认了。”
“呸,好端端的,到你嘴里就变味。”
明明天色已经大亮了,可丁阳就还是和安馥赖在被窝里怎么也不肯起来。
轻轻搂着火热的如玉娇躯,一边和安馥斗嘴,满心的不愿意动弹。
虽然没有做什么没羞没臊的事情,可其中滋味却比真做了什么还要销魂十二分。
“馥儿,相信我,你男人肯定给小妹准备一份最奢华的嫁妆,让她站在任何人面前都闪亮夺目,只有别人求着娶,绝不会再遇到陆家的耻辱!”
“嗯,我信你,全都信你。”
两人这边说着悄悄话,一味的拖延时间,浑然不顾外面的太阳都升到哪里了。
潘小妹很是脸红的过来敲门,小声道:“丁大哥,嫂嫂,这都快晌午了……该起了!”
若非如此,两人还不知道要腻味到什么时候,才肯正经起身。
而被潘小妹几乎是堵在房内,丁阳虽然心里尴尬可实际上豁出去了也就无所谓。但安馥即便再如何不怕世俗眼光,也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说不得要捶打丁阳身上几下,娇嗔道:“都是你,害我被小妹笑话。”
丁阳皮糙肉厚的蛮不在乎:“这有什么呀?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老天爷都管不了,孔夫子也没话说的,小妹知道了又如何?反正迟早她也会知道。”
安馥自然不是真打,心里也明白这事儿既然做出来了,就不会瞒着潘小妹。
可被小姑子大中午的堵在房内,尽管彼此间没有真的照面,但凭她的性子也还有点羞怯。毕竟再如何泼辣,安馥说到底也还是个小女人。
不过心里怎么想,嘴上的埋怨却肯定是还要有。
但这已经属于打情骂俏的范围之内了,于闺房之间独有之乐趣。
因此丁阳除了享受外,还是享受,除了认错外就还是认错,反正天大便宜已经占了。
何况穿衣服的时候丁阳又摸出来了一条非常精致的黑色丁字小裤裤,连哄带骗的又非给安馥也换上试试。
这虽然的确是和那件维多利亚的秘密内衣是一套,可它的诱惑性却要远胜前者。
只是宋代的女子还都没有穿小裤裤的习惯,撩开下摆基本就是光洁溜溜了。
扶桑人学了去,基本就延续下来,直到明治维新后全盘西化,才算摆脱了这个习惯。但只要换上和服,必然还是撩开下摆就什么都没有了。
也幸好安馥胆大,又正和情郎蜜里调油,这才红着脸接受了丁阳的劝说。
不过这一次她即便再大胆,也坚决不肯让丁阳帮她穿上了。
但只是让丁阳看着,就都不知道给他造成了多么强烈的刺激。
原本还能勉强压抑着的那根弦,瞬间崩开了。差点就忍不住兽血沸腾,再把刚刚穿上的维多利亚秘密被扒了下来。
若非恰好是潘小妹飞也似的逃走时碰到了外面的架子,谁知道丁阳会不会擦枪走火。
安馥倒是没笑他,虽然还是感觉走路都不舒服,但却很是一本正经的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她虽然现在骑不上去,可躺下去却还能勉强支持。
可丁阳只剩下摇头,坚决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给她增加的痛苦。
这事儿本来就是急不得,需要慢慢来。
他又不是被十八岁限制的胡编乱造给影响了的小孩子,自然知道第一次对女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
至于那些脑残写的第一次就如何如何欲罢不能,完全就是扯淡嘛!
果然他的爱怜,更加让安馥喜欢,恨不得始终和他腻在一起。
于是穿个衣服的过程,也就愈发的漫长起来。
幸好潘小妹的脸皮实在太薄,壮着胆子提醒他们起床后就再也没敢露面。这才让两人又有了相互腻味的私密空间,等穿好衣服开门出来才发现又过了差不多快1个时辰。
今天潘家豆腐小店一直没有开门,倒也引来了不少的猜测。
不过到底还在过年,也就没几个人太过在意,大过年的就算犯点懒又能怎么样?
吃饭的时候,潘小妹一直都红着脸,也不敢抬头去看另外两人。
看她的样子竟然比当事人还要害臊的厉害,倒是让两个人悄悄松了口气。
至于吃完了饭,见安馥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