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知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皇上,您还是听臣妾的吧。”夏玉淑一脸认真地说道。
天浩拍了拍夏玉淑的小手,说道:“小玉淑,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我出去多带几个侍卫总行了吧。”
夏玉淑见自己无法劝说天浩,也只能作罢,现在她靠在天浩肩膀上,感受着天浩肩膀上的温暖。
“皇上,臣妾靠在你的肩膀上感觉到一阵的幸福,就是不知道这个幸福能持续多久?”夏玉淑有些感伤地说道。
天浩轻轻抚了抚夏玉淑的秀发,柔声说道:“傻瓜,我们可是要在一起到天长地久的。”
“嗯。”夏玉淑在天浩的怀里都不想动弹了,只想永远地在天浩的怀抱中。
张永成为了东厂提督,在别人看来这是皇帝对他的宠幸,但是他知道,他的地位还不如刘瑾,因为刘瑾现在是司礼监太监,位高权重,而他只能做一个朝廷的厂卫抓牙,这让他很是不满,当然这是对刘瑾的不满。
张永有一天得到厂卫从江西发回的情报,说江西多土匪,那些土匪一出手就是数百人,上千人,张永一开始得到这个情报的时候,也是一阵大笑的,可是之后一想便看出了问题的所在,因为江西乃是当今皇帝的叔叔宁王的领地,在宁王的领地上出现这种事情,这事情一定跟宁王有关。
他找来之前江西的情报,上面所显示的情报来看,宁王有很大的造反野心,整个江西被他弄得是民不聊生,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的激动,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了,只要将宁王造反的消息告诉皇帝,想来皇帝一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的。
可是想了想,他又觉得不妥,因为他怕被刘瑾戴上一顶离间皇家宗亲的帽子,到时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这可怎么办呢?”张永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拉人下水,跟他一起向皇帝禀报江西宁王的异动可是这个人应该找谁呢?
朝中的大臣们,想到李东阳,也想到了谢迁,在他的印象中,还是李东阳好说话一点。于是他便衣来到了李东阳的府中。
“不知道张公公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李东阳十分客气地说道。
张永看到李东阳如此之上道,也微笑着说道:“李大人,其实今天咱家来此是有一件事情想请李大人一起参详参详。”
“哦,不知道是何事?”李东阳并不知道张永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问道。
“李大人先看一看这份情报再说。”张永将一份情报递到了李东阳的手里说道。
李东阳仔细一端详,眉头紧皱,问道:“这份情报从哪里来的?”
“是从东厂厂卫所而来。”张永抿了一口茶说道。
“这份情报所说的都是实事?”李东阳问道。
“当然,料那些兔崽子也不敢欺瞒上官。”张永说道。
“张公公是想?”李东阳知道张永找上自己可没有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做。
“李大人,是这样的,咱家见到这份情报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实在是不敢相信宁王真的会造反,但是上面从厂卫调查的情况来看,宁王已经准备了差不多三年了,再过一两年,宁王肯定会有行动,到时再处理就麻烦了。”张永说道。
李东阳就知道张永给他带来的是一个麻烦,天大的麻烦,如果他和张永一起联合上书的话,那么肯定会引起皇帝的不满,离间皇家宗亲是一个大罪名,他可不想被戴上这样的帽子,再者,听说牟斌的锦衣卫也是一个大大的特务机构,想必也是知道这件事情,不然的话,上次就不会推荐保国公去江西剿匪了。
“张公公是想要李某人与公公一起联合上书说明此事?”李东阳问道。
“没错,咱家就是这么个想法。”张永开门见山地说道。
“张公公,你的想法虽好,但是却不实际,不要说老夫了,就算是你再联合再多的大臣上书,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被和谐掉。新皇刚刚登基,根基不稳,现在就处理宁王的事情,实在是太勉强了,就算陛下相信我们,但是之后呢,难道要朝廷派大军去攻打宁王吗?再说宁王也没有明目张胆地造反,我们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张公公的请求,老夫恐怕恕难从命。”李东阳点出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让张永知晓。
张永一听李东阳的话,连忙点头,李东阳说得很有道理,现在新皇刚刚登基,连朝政都没有理顺,还能去考虑宁王的事情。他真的是想得太天真了一点。
“那么我们怎么办?以后就不理会他了吗?”张永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说道。
“嗯,张公公此言差矣,其实你还有一个比老夫更好的合作对象。”李东阳捋须说道。
“哦,是何人?”张永心里面也很想知道还能有谁能跟他站在同一条线上。
“锦衣卫指挥使牟斌。”李东阳说道。
“原来是他!咱家明白了。打扰李大人了,咱家就先告辞了。”张永离开了李府。
李东阳看到张永离开了府中之后,松了口气,他不想跟宫里的太监掺和在一起,因为如果跟阉人一起合作了,是会被其他的同僚大骂的。
牟斌最近很忙,因为他奉旨监视江西宁王的动静,还有安化王的动静,相对于宁王来说,安化王的封地在甘肃的安化,安化戾王朱寘番素有逆谋,但是他的胆子却很小,不足以成大事,暂时可以不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