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房内布满大大小小,数十张大网,每一张大网,都封琐着叶凡的一条退路。
如此数十张网布下,已是彻底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那还不知已经步入了人家的陷井之中。
就在这时,只听“噗哧”一声娇笑道:“这次还看你如何逃脱小女子的手掌。”
这道声甜音美的声音一落,一个白衣女子已出现在了书房之中。
只见房门一关,那个白衣女子伸手一挥,叶凡脚踏处的大网突然往上急收,一时间,叶凡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就像网捕狗熊一般,被大网缚住,吊挂在了房顶。
叶凡这时才发现书房四周的大网,其实都只是普通的渔网,而唯有房门处那个大网,闪放着淡淡的莹光,布在炫目的阳光下,就像隐了形般,一时疏忽竟着了道儿。
奇怪的是这看似脆弱不堪的丝网,竟可以负起自己人过百斤的重量。
而且叶凡越是挣扎,丝网便越是收缩,到最后,叶凡连手脚都被挤作一团,其姿态可说是狼狈到了极点。
只见那个白衣女子呵呵一笑,掀开脸上的面纱,解下长袍,露出月白色的紧身衣饰,巧笑倩兮地瞧着一网成擒的叶凡,美目中充满了得意之色。
叶凡叫道:“聂思情,这是鬼劳子破网困人太难受了!还不放我下来。”
聂思情的,也确是罕有的美人儿,姿色绝不比雨妙儿逊色,最难得是她那种似邪非邪的另类气质,能使任何男人都甘愿拜于她的石榴裙下。
此刻,只见她伸手拨弄秀发,娇笑道:“这次你别想再骗我了,这张网是本小姐特意请一个器徒利用雪山之顶冰蚕丝所制,就算是一般的神兵利器,也难以损它分毫,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说到这里,美女眼中闪着欢喜与得意的光芒,就像是在情郎面前献宝的少女样儿,却故作淡然道:“叶大公子,这回你应该心服口服了?”
叶凡眼见挣不开这张大网,也就不再挣扎,苦笑道:“想不到堂堂江府的朱雀护法,也会使这种卑鄙手段?”说到这里,叶凡却是眉头一挑道:“你刚才说的器徒,又是什么玩意儿?”
“你这张嘴还是这般可恶,看来所受的教训还不够呀!”聂思情娇笑一声,突然纵身而起,伸手纤纤玉指,一连在叶凡身上点了数十下,才落回地面,拍了拍手,将叶凡放了下来。
叶凡满脸苦笑,看来这个女人真是吃一哲长一智了。
居然一口气直接封琐了自己身上数十处要穴。
聂思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叶凡,满脸微笑道:“小女子这一招,还是跟你学的呢!上次你叶大公子不也是采用同样的手段,才能从我手中逃生的吗?现在为何又说小女子卑鄙了?”
叶凡为之无语,上次对付此女,确实用了点手段,可自己再怎么说,也没取她的性命不是,想到这里,不由气极道:“你还没告诉我,啥是器徒呢。”
聂思情很是悠闲的拍了拍手,才道:“所谓器徒,其实就是指懂得一些炼金之术的奇人,咱们大夏王国的器殿,就是这样的一个势力。
器殿,其势力不但强大无比,本身更很是神秘,由他们流落出来的每一件东西,都有着各种不可思议的神奇之处,就比如说,一件普通的武器,若能请动器殿的器徒为之刻上几个奇怪的符号,这件武器的威能,就会大增。
当然,最厉害的,还是器殿里面的那些炼器师,据说那些炼器师,只要在一些破铜烂铁之上随意勾画几个符号,就可以使得那些破铜烂铁身价大涨,由器殿炼器师亲手打造的兵刃,往往价值千金,甚至是有价无市。”
“原来是指炼金术士。”叶凡点了点头,突然望着聂思情道:“聂大美女,你将我绑来,到底想怎样?”
聂思情淡淡扫了叶凡一眼,才道:“放心,我也不想伤害你,所以这次行动,我并没有告知江不凡,所以只要你答应我从此离开大夏王国,不再与江府作对,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叶凡趁着聂思情说话这会,暗运天力,却是发觉体内天力一点都提不起来,不由暗自惊异这聂思情的封穴手法果然独道。
听到此女这次行动并没有通知江不凡等人,他心中顿时暗松了口气,知道聂思情可能还真对自己有点意思。
想到这里,他脸上没露任何异样,只是长叹一声道:“我与江府之间仇怨,已是不可能化解了,所以你现在最好杀了我。
否则来日等我杀上江府,今日的这批帐必要从你那美妙的玉体上讨回来,等本少你玩腻了你,再把你卖到花楼,真正做到物尽其用。”
“你,你这个混蛋!”聂思情听到这话,顿时玉脸一寒,纤手毫不犹豫,朝着叶凡脸上抽去。
只听“啪!”一声,她的手掌抽在叶凡脸上,立时现出五道深深的血痕,连叶凡的嘴角都溢出血丝。
叶凡将嘴里的血液含着口水吐出,又抬头笑嘿嘿望着聂思情,道:“这一巴掌我也记住了,所以我已经决定了,在将你卖进花楼之前,我要多玩你几天。”
聂思情的眼中射出阴森的杀机,以冷如鬼魅的声音道:“你是在逼我杀你吗?”
叶凡耸了耸肩,很是随意道:“你聂大美女要杀人,我又岂能说个不字,不过与其受你折磨,死了到还痛快。”
聂思情知道他是故意挑逗自己,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家伙如此说她,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