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打吧。一面”忙着打理乱蓬蓬的头发,染染一面头也没回的道。
高明朗出了病房,随手把门关严,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逝不见,却见鑫鑫正在一侧不远处的休息椅上一个人托着腮帮子发呆,丢了魂一般,便信步走了过去坐到她身边。
“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说呢,爱情破灭成空,我能不郁闷么。”
鑫鑫追过倾璃的事是人尽皆知的,高明朗自然是知道的,也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含义,原来,和自己一般同样是爱而不得。
坐到她的身边:“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靠一下,如果想哭的话,我去取个盆给你接着眼泪,免得把人家医院给淹了。 ”
鑫鑫抬眼狠狠的瞪他,又觉得只是这样也不解恨,又在他的肩头掐了一把才罢休。
“你哥的事我办妥了,定个时间两个人把手续办了吧。”
高明朗不以为意她的暴力,自说自话,像是给无缘无故掐了的不是他自己本人。
“哦,谢谢你啊,我回去和哥说—怎么就觉得很失落的,以前我一径以为她是我大嫂的,想不到却弄到这种地步。”鑫鑫一副悻悻然的。
“我觉得你大哥真的是,很错误。”
“我也这么觉得,我猜他现在也是一样这么认为,可是缘分这种东西,错过了也就错过了想要再重新抓住也是不可能的了。”鑫鑫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兄妹两个却有着迥异的性子,南极北极一般的遥远,高明朗就忍不住在心底里诽谤,他们真的是一母所生的,在一个我屋檐下长大的亲兄妹么?
………
染染执意不带保镖,两个人拗不过她,也只好由她去了。
倾璃现在住在另一家医院里,据说是叶秉承的安排,最好的骨科专家主治,住的自然也是特护病房。
因为之前倾璃就和染染说了病房的位置,她很快就寻到了地方。
房门外。的确林立着几个生人勿进的保镖。
高明朗皱眉,看来今天有点难度。
染染倒是一副毫不在意,寻了卫生间,自己进去换了一身医生的大褂,戴着口罩,就出来了,大摇大摆的向着那边走过去。
“她这是什么时候弄来的?”高明朗纳罕。
“在她住的医院就有的,早就预备下了,怕阿姨拦着她不让出去么。”鑫鑫解释道,一面扯了他到就近一点的椅子上坐了,做出是等病人的样子,以方便染染那里出了什么事好去接应。
推开门,护工马上站起来,有些疑惑的望向染染:“你是谁?不知道这间病房不可以随便进的么,是有袁医生专门负责的病患。”
染染不答话,只是把房门紧紧的关好,挑眉望向病床上正望着她笑的倾璃。
“她是我朋友,过来看我的,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和我妈讲,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倾璃的声音清冷,不无威胁的意味:“我又跑不了
,其实你们又何必草木皆兵的。”
护工的表情有些僵硬,韩思雅可是反复交代不许任何人来探看的,可是,这个倾二少,怎么看着也不像是个好拿捏的主儿啊?
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他的罪不起的主儿。
迟疑了一下:“那我先出去了,你们聊着,我就和别人讲是我的朋友替我一下,我身体不舒服。”
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想倾璃和他说两岔了去,想要尽量的瞒住韩思雅那里。
倾璃点一点头:“我知道了。”
护工又扫量了一眼染染,这才转身出去,合上了房门。
染染直到此刻才摘了口罩,笑嘻嘻的望着倾璃,脚下却一动不动。
倾璃笑意很浓,眨着眼,冲她勾勾手指,那样子,滑稽的颇像是叫一只小猫小狗。
染染也不恼,真的就走过去,一面笑着调侃他:“都成了木乃伊了,这样子真是丑死了。”
才到了床边,身子就一个踉跄给拽的附了下去,她的脸瞬间绯红,又怕碰了他的伤腿,急忙扭一扭身子:“干嘛你,小心些好不好,我可不想伺候你一辈子啊。”
她说话从来直来直去惯了,这么冲口而出,也没考虑到话里的暧昧气息,说完了,觉得有些不妥,可也收不回来,还是觉得有些个不好意思起来。
倾璃却丝毫也顾及不到这些细节,双手使力,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脸,直接吻上去。
用这样一种别扭的姿势接吻,还真是颇为辛苦,染染很快挣脱开:“你找死啊。”
“我这不是见了你就情难自控了么。”倾璃暧昧的一句,一面舔一舔唇,那上面她的气息依旧还在,甜甜香香的,让他很有些不舍:“反正出了什么事有你伺候我一辈子,怕什么的。”
染染的脸上更加红起来,却也不和他斗嘴,坐在椅子上,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打量他一张憔悴不已的脸,颇为心疼的语气:“怎么搜成这样。”
“还不是因为思念成灾,你见过哪个犯了相思病的人还会胖的?”
染染给他的谬论说的有些无语,拄着下颌望着他转移话题:“你会一直住在这边养伤么?”
以倾寻落和韩思雅的性子,怕是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和他拆散开来的,会放任她一直留在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