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候,忽然,从堂屋外传来一声叫喊声:“林秋!”
忽听这叫喊声,吓得林秋一个激灵。
“林秋,你在家没?”好像是胡斯淇老师的声音……
听着这说话声好像就在堂屋门口,余文婷慌是小声的羞说了一句:“哪天我再来找你吧。”
没想到这会儿,余文婷那动作简直比兔子还快,扭身就朝厨房后门溜走了。
见得余文婷溜走了,林秋这货心里的这个郁闷呀……
可是想着是胡斯淇老师来找,他又没有啥脾气了似的?
坐在灶前的柴櫈上郁闷了一阵后,林秋这才闷闷不乐地站起身来……
待林秋从厨房的门出来,来到堂屋时,只见胡斯淇老师站在堂屋门口那儿,没敢迈步进来。
林秋这货瞅着,暗自皱眉一怔,呃?这胡斯淇老师这是……来找我做什么呀?
胡斯淇老师见得他在偷着乐,也不知道他在乐什么,所以她只好冲他微微地一笑,问了句:“你在笑什么呀?”
“我……”林秋这货一怔,倍觉羞涩,一脸的囧色,便是敷衍了一句,“我没笑什么呀。”
随之,他话锋一转,问道:“对了,胡老师,你找我有事呀?”
见得他那有点邪念和猥琐的样子,胡斯淇老师又是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微笑道:“对啦,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随我进一趟城。 ”
“你请我和你进城?”林秋倍感惊讶。
“对呀。”胡斯淇老师又是微微地一笑,她那笑很纯真、娇美。
“你请我和你进城做什么呀?”
“也没什么啦。就是……我感觉你的医术好像很厉害似的,所以我想请你进城去帮我妹妹瞧瞧她那皮肤病。”
“这病很简单呀,一般医院不都可以治好么?”林秋有些纳闷,心说,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的你就不要找我了好不,普通的感冒发烧啥的,是个医生就能治,你这不是在玷污我的医术么?要是你妹妹有月事疼痛症状啥的,我倒是乐意出诊,嘿……
听得林秋那么地说着,胡斯淇老师忙道:“是这样的,我妹妹那皮肤病一直都没有治好过的。反正去医院治疗一回,也就管一个月不到,然后又复发了。但是也是有季节性的,也不是一年四季都那样的,夏季的几个月就没事。秋季也没有那么严重。主要是冬季特别严重。”
忽听有些复杂,有点儿挑战性,于是林秋问了句:“那都是什么症状呀?”
“就是皮肤干痒,一挠痒的话,就起那红斑,像是被抓破了似的。”
听着,林秋已经大致判断出来了是‘血爪’之症,这种病不算是什么常见病,但是一般医生都能判断出来,不过治疗上,一般的医生都难以做到根治。
就算是大医院瞧这种病,大夫拿着没辙,就给你开几管药膏,说,回去抹抹就好了,没事。
倒是也管点儿用,不过一当不抹了,很快有复发了。
但是在林秋看来,这种病太简单了,就跟普通感冒似的。
林秋想了想,倒是很想跟胡斯淇老师进趟城,可是想着他那卧病在床的爷爷,他又犹豫了……
想来思去的,林秋忽然冲胡斯淇老师问了句:“什么时候进城呀?”
“就今天呀。”胡斯淇老师一脸纯洁无暇的笑容,“今天不是周五么,学校已经给学生们放假了,所以等傍晚那趟船到村后,我们就可以走了呀。明天周六,后天周日,周日的下午我们回来,我还可以带去城里转转呢。”
林秋听着,心里已经是痒痒的了,可是他又在犹豫着,皱眉想了想,然后他忙是说道:“这样吧,船不是要等到傍晚才靠岸么?你先回学校吧,我一会儿去学校找你吧。”
“好呀。那我就先回学校了哦。”
“……”
随后,林秋也就忙是去找隔壁的吴婶了。
见得隔壁吴婶家堂屋的门敞开着的,他也就直接上了台阶,奔她堂屋走去了。
因为他想跟吴婶说说,要她帮他照顾他爷爷两天。
俗话不是说嘛,远亲不如近邻嘛。
林秋跨过吴婶家堂屋门槛后,也就轻步进了堂屋,然后扭头朝堂屋一旁的里屋的门看了看,见得里屋那道木门是关着的,他心想,没准吴婶在家睡觉?
于是他也就朝那道门扭身过去,想要去叩门了。
然而就在他小子走近门前时,忽听里屋传出了一声动静,于是他小子忙是竖耳细听……
只听见吴婶在里屋声音娇蛮埋怨了一句:“瞧你那死样,你就这点儿出息呀?”
然后听见了二愣子在里屋尴尬的傻笑声:“嘿嘿……刚刚……太激动了。”
“没出息!”
听着里屋这对话声,林秋倍感震惊,心说,我草,看来二愣子这货的嘴还挺紧的,从来就没听见他这货说起过这事,这货真行呀!
也是,这隔壁的吴婶长得确实不咋样,倒不是她年纪老,要说年纪,她也就三十多岁,还不到四十,但是作为一位村妇,像吴婶这样的,腰圆腿粗的,毫无美感可言。
林秋好歹也算是村里唯一的高材生,也在县城念过三年高中,所以审美观自然是略胜一筹。
像廖珍丽医生那样的,或者是余文婷那样的,他这货倒是愿意追求一下。
至于村里的其他村妇,还入不得林秋的法眼……
林秋这货搁在门口这儿愣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打算回避一下,还是不打扰人家的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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