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秋本打算开车送杨善莉回开发区,然后他再回西苑乡,然而杨善莉却说她暂时还不想回开发区,想自己一个人在市区逛逛。
因为这天是周六,休假,回去也没啥事干,也是呆着,挺无聊的。
再说,对于杨善莉来说,她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她说她想在市区逛逛,实际上也就是想散散心。
毕竟她现在所面对的感情问题,只有她自个心里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苦楚?
显然,她也看出来了,林秋那个家伙是不会同情她的,也是不会去在意她的苦楚的。
当然,她心里也明白,她这种苦楚与林秋无关。
林秋听说她想留在市区逛逛,他小子也没有说啥,就说他要走了,今日个还有事,不能陪她了。
因为林秋承诺了陆文婷,这周六回去看她的。
杨善莉见得他个家伙说今日个还有事,于是她也就说了句,那你去忙吧。
——
一会儿,当林秋出了友和宾馆大堂的门,正下门前台阶,要朝他的那辆金杯车走去时,赶巧似的,竟是在门口这儿碰见了友和宾馆的老板何一鸣。
何一鸣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他一眼瞧见林秋那小子正下门前台阶,随之,他忙是友善的一笑,招呼道:“林副主任,要走了呀?”
忽见何一鸣招呼着,林秋忙是应了一声:“嗯。”
目前,林秋也不知道何一鸣是何等人物,只知道他是友和宾馆的老板,所以他小子觉得也没有必要跟这种人有过深的交洽,所以他小子也就那么的应了一声,没有说啥别的。
何一鸣见得林秋那小子那样,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似的,所以这何一鸣的心里也是有些不大爽,心说,这小子真是不识抬举!他若不是安永年的世侄的话,我何一鸣都稀得搭理他个小子,哼!
但,既然招呼上了,那么何一鸣也只好又囧笑的问了句:“林副主任,昨晚上——休息得还好吧?”
“还好。”林秋又是回应了一声,然后说了句:“谢谢老板了哈!”
说完,林秋也就扭身朝他的车走去了——
何一鸣瞧着,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呀,心说,妈的,这小子架子还挺他妈大呀?
——
林秋上车后,启动车,正打算要倒车出停车位,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忽听手机响,林秋又忙是停住了车,掏出手机来,接通电话:“喂,哪位呀?”
“那个——我是——周羽民。”
忽听这个,林秋不由得猛的皱眉一怔,愣了又愣的,心想,娘西皮的,周羽民那个龟儿子的找老子会有啥事呀?莫非——他也打算收拾老子了?不过——我草,老子可是不像潘少云那么好收拾——
想着,林秋问了句:“周厅长,请问——您有啥指示呢?”
“那个——我跟你见面聊聊。”
林秋听着,又是愣了愣:“现在么?”
“对。你要是现在有空的话,我们就现在吧。”
林秋想了想,然后也就回了句:“你约个地点吧。”
“城西咖啡厅,怎么样?”
“可以。”林秋回道。
——
待挂了电话后,林秋想着周羽民约他在城西咖啡厅见面,于是他小子也就心想,娘西皮的,既然是约在咖啡厅见面,那么——应该不是周羽民那个龟儿子的想暗算老子?因为若是他想暗算老子的话,也是不会约在咖啡厅见面的——
这么的想着,林秋也就驱车去了城西咖啡厅。
——
一会儿,待林秋和周羽民在城西咖啡厅见了面后,周羽民管咖啡厅的服务员要了一个单间,然后要了两杯咖啡。
等一会儿,当服务员送来咖啡后,周羽民也就叮嘱了那服务员,说一会儿若是没叫服务,服务员就不要进来打扰了。
服务员听着,忙是点头,说好,一边就退出了房间,给带上了门。
与周羽民围着咖啡桌面对面坐着的林秋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他,然后也没有首先开口问啥。
周羽民扭头瞧着服务员带上了门,出去了,他这才正转头,瞧了一眼对面坐着的林秋——
不由得,只见周羽民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然后他又是挑眼瞧了林秋一眼,忽然言道:“那个什么——林秋呀,我——我求求你——不要再跟杨善莉在一起了,可以吗?”
显然,周羽民这位清华毕业的高材生、湖川省最年轻的省部级党政干部,还是很有素质和自我修养的。
在再次面对这事的时候,他抉择了一种友善的手段来处理。
因为在之前安排人打潘少云那事后,他周羽民自个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最终他还是怕潘金林,最终也是跟潘金林和谈了。
不难看出,在面对这些个人事情的时候,周羽民这位清华大学的高材生虽然心里有着一股热血男儿之气概,但是在处理方式上,还是欠缺一种霸气。
就像他刚刚用一种哀求的口吻求林秋一样。
林秋忽听周羽民那么的哀求着,他小子不由得一愣,心想,娘西皮的,这唱的是哪一出呀?什么他妈套路呀?之前他个龟儿子的不是安排人打过潘少云了么?怎么到老子这儿,他改成哀求的方式了呀?难道是有啥阴谋——
林秋想着,皱了一下眉头,则是回道:“这事——你求我也没啥用吧?关键你还是得——留住杨善莉的心吧?因为要是你不能稳住杨善莉的心的话,就算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