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民小有欣喜的想了想之后,最终还是决定给林秋那小子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周羽民就小有得意的一笑,故意问了句:“听说——咱们的林副主任要去驻京办了?”
林秋忽听是周羽民那个狗东西,他小子也是冷不着一笑,说了句:“原来是绿帽厅长呀?”
忽听这么一句话,周羽民忽地一下囧了,一时间只觉男人的尊严啥的都没了——
林秋心想,娘西皮的,你周羽民个狗东西这不是没事找骂么?
周羽民也是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打这个电话,但是既然打了这个电话,就这么挂了,似乎又——显得他周羽民太没面子了?
于是,周羽民也就说了句:“你一个废材,没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林秋这小子也没急,反而又是乐了乐,然后回道:“废材也废得有尊严不是么?不过在下倒是佩服绿帽厅长的勇气,难得呀!现在我想——恐怕是整个湖川省都知道了有您这么一位绿帽厅长吧?呃,对了,请问周厅长,绿帽戴着,感觉如何呀?是不是在这炎炎夏日,有一股透彻的凉爽呀?”
“你——”这话气得周羽民一阵语噎,鸡头白脸的——
林秋那小子又是乐了乐,言道:“其实,绿帽厅长,我想跟你说一声,蓝斓不愧为江阳市电视台的女主播,那长相,那身材,就是超级棒,哇,尤其是睡起来真是带劲!”
“——”周羽民更是被气得血管劲爆,脸红脖子粗的——
“对了。”林秋那小子又是得意道,“绿帽厅长,为啥蓝斓主弄起来倒是挺带劲的,跟你倒是不行?”
“——”忽地,周羽民‘啪’的一声撂断了电话——
忽听周羽民撂断了电话,林秋这小子心里这个乐呀,心说,娘西皮的,就你个绿帽厅长也想打电话来糗老子?老子不气得你个绿帽厅长吐血而亡才怪呢,哼!
——
这会儿,周羽民着实被气得有种想撞墙的冲动,他心想,蓝斓那个死贱人,结婚都两年了,我周羽民都从未看清她,没想到她倒是全被林秋那小子看了通透,哼!真是尼玛贱呀!妈的,跟我周羽民的时候,她老是装得跟各修女似的,可是跟林秋那小子,她居然——
呃?!!
忽地,周羽民一怔,妈的,原来林秋那小子还真跟蓝斓睡过呀?!!
这气得周羽民再次浑身血管劲爆,忽地,忍不住一拳捶打在办公桌上——
‘蓬!’
一声巨响,办公桌上的物品都震颤了一下!
然而,只见周羽民惶急甩了甩手,痛得眉头紧皱,紧咬牙关——
随后,他忙是吹了吹自个的手,然后抄起电话来,就气怒给蓝斓去了一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周羽民气急的质问道:“你个贱-货,究竟有没有跟林秋那小子睡过?!!”
谁料,蓝斓没好气的回道:“你妈才是贱-货呢!!!告诉你,周羽民,现在我蓝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你现在跟我说话,最好是客气点儿,否则的话,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忽听蓝斓这么的说着,周羽民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不该打这个电话——
没辙,周羽民也只好强压心中的怒气,尽量好声的问了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林秋究竟有没有上过床?”
“有没有,管你屁事呀?我现在也不是你周羽民什么人了,你管我有没有呢?”
“那就是有啰?”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这是我个人的私-生活!”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有没有,你周羽民不也是绿帽厅长了么?这个还重要么?”
“你——”
“你什么你呀?”蓝斓回道,“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告你电话骚-扰!”
“你、你——”
“还你个屁呀?你只是管财政的厅长,又不是公安厅长,你有什么权利审问我呀?”
“——”无奈之下,周羽民也只好‘啪’的一声撂断了电话。
听着周羽民挂了电话,蓝斓不由得心说,哼,跟我蓝斓吵嘴,不知道我曾是女主播呀?之前我只是让着你周羽民而已,真是的!
——
在林秋驱车回平江的途中,忽然,方乐乐那丫头给他来了一个电话。
在得知林秋要去京城后,方乐乐也不去计较之前跟林秋怄过气了,待电话一接通,她就紧忙问了句:“大鬼头,你什么时候去京城呀?”
“后天吧。”林秋回道。
方乐乐眉宇一皱,又是紧忙问了句:“那我怎么办呀?”
听得这回,方乐乐那丫头问得这么直接,林秋皱了皱眉头,便是回道:“那个啥——乐乐呀,其实——我俩之间也没有过啥关系,所以——”
还没得林秋说完,方乐乐就急恼道:“死大鬼头,你还这么说?!!”
林秋也是烦闷得要死:“咱们俩本来就啥也没有发生过好不好呀?”
“笨蛋!那你不知道人家对你的意思呀?”
“这种事情——你也没有表达,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是猪呀?”
“那你就是母的啰。”
“别扯开话题!”方乐乐急道,“人家是在跟你说正经的!”
可是林秋则是说了句:“我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方乐乐,老是嘻嘻呵呵的,好像没有啥烦恼似的。”
“哼!现在人家不开心,还不是被你给逼成这样呀?”
林秋实属烦心的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