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始终都没有忘本,每次只要回来了,都会去他们家里走走看看的。
村里人都知道,如今的林秋已经省纪委了,没想他还是这样不忘本。
显然,他也是他们乌溪村的骄傲。
因为他,现在乡z府对他们乌溪村又是多了一些恩惠。
大家都明白,那就是看在林秋的面子上。
——
这天下午,林秋离开乌溪村的时候,乡民们一直送他送到了村口的码头。
谁也不曾料想到,当年的放牛娃,竟是成为了如今的省纪委。
关于他爷爷曾经传授给他的那些医术,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当年他爷爷也是怕自己走了,林秋没法讨生活,所以也只有将他自己的那身本领传授给了林秋。
当然了,林秋还是很感激他爷爷传授的医术的,也是因为医术高超,才他打开了仕途之门。
不过现在对于他来说,那些医术已经忘了一部分了。
毕竟长时间不从事行医职业,也就慢慢的生疏了。
——
这次回乌溪村,令林秋遗憾的是,又没有见着廖珍丽医生。
对于村卫生站的廖珍丽医生,可也是他林秋的一位恩人。
因为当年要不是廖珍丽医生将他送去乡医院上班的话,或许他也是不会结识乡委李爱民的?
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的心里,依旧清晰的记得,因为一直都不曾忘记那些曾经帮助过他的人。
曾经作为乌溪村的一位小村民的他,骨子里的那种质朴,是不可能泯灭的。
这或许也是他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一个因素?
——
回到西苑乡后,他驱车去超市买了些礼,然后去了陆婷她大伯的餐馆。
如今,陆婷她大伯的餐馆已经发展成为了餐饮和住宿一体的小酒店。
这自然是靠着西苑湖景区发家的。
就目前来说,陆婷她大伯至少也身价好几百万了。
所以对于林秋来说,他觉得他妈跟了陆婷她大伯,也应该是最好归宿了。
春节期间,由于西苑湖景区禁园了,所以陆婷她大伯的饭馆也没有什么生意,只是偶尔有乡上的人来这儿吃饭罢了。
待林秋拎着礼走进餐馆时,他妈站在台那儿瞧着,忍不住激动不已——
当他妈迎向他时,陆婷她大伯也出来了,忽见是林秋来了,拜年来了,她大伯那个欢喜呀,忙是前来叮嘱道:“慧珍,你先招呼林秋坐我去放鞭炮!刚刚没有看见他来,鞭炮都没放,真是不好意思!”
林秋忙道:“大伯,不用了!”
“咳!那怎么能成呢?这可是咱们当地的礼节,怎么能少呢?再说了,这春节期间就得放鞭炮才热闹嘛!”一边说着,陆婷她大伯一边扭身就去拿鞭炮去了。
这陆婷她大伯也是真看得起林秋,这年又是拿了一大捆大地红出来放。
事实上,一般来说,也就放一挂小鞭炮意思一下就好了。
当那捆大地红在饭馆门前噼里啪啦的响起,浓烟滚滚时,左邻右舍的又是猜测着说,怕是陆婷领着男人回来了?
实际上,陆婷打自离开西苑乡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可能在她的心里,还是不得劲?
因为若是她大伯没有娶了林秋他妈-的话,那么她跟林秋可能就一起了、结婚了?
事实上,林秋当时也是真想娶她了。
可惜的是,哪晓得忽然来了这么一茬,他十多年未见的妈,竟是忽然成为了陆婷她大伯的妻子。
为此,现在的林秋也想清楚了,事实上,生活就是充满着无奈的,有着诸多的不如意,也是充满了各种喜剧和悲剧的色彩。
他也知道他妈有他妈得苦衷。
所以他尝试着慢慢接受了妈。
现在对于林秋来说,曾经的那些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还有着亲人。
他也不希望自己是那种孤星入眠的人。
——
在陆婷她大伯的餐馆内坐了一会儿,喝了杯茶,吃了些瓜子花生,抽了根烟,然后林秋也就说要走了。
他妈听着,忙是说了句:“今晚上就在这儿住了呗?”
随之,陆婷她大伯也忙是乐嘿道:“对对对,今晚上就这儿住了!反正房间有的是!楼上客房随你挑!”
林秋瞧着他妈,勉强的一笑,然后言道:“我知道有地方睡,只是我还得回江阳市有点儿事情。还有,我还得赶着回平阳省。”
他妈听着,不由得含泪的说了句:“就住一晚——都不行吗?”
见得他妈哭了,林秋也是有些难为情,皱眉想了想,然后说了句:“好。”
“——”
之后,林秋趁机叫陆婷她大伯到了一旁,冲他问道:“陆婷过年又没回来么?”
“没有。”陆婷她大伯摇了摇头,然后言道,“不过你现在不用担心她了。我知道她现在过得挺好。她现在也是一个小老板了,在广东那边开了一家美发店,生意还不错。她说——她打算开连锁店。”
林秋听着,愣了一下,然后不由得言道:“那就成。她过得好就成。”
“放心,现在生活都好了。就算她过得不好,我也能帮衬着她。现在——要说咱们多富有也没有,但随便拿个**万的或者十来万的,还是没有问题。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婷了。我也知道,跟婷的事情——不能怪你,也不能怪她。只能怪我!”
“大伯,您千万别这么说!”林秋忙道,“现在——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