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带着炙热的温度与她的舌尖相触,纠缠。
白依然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想逃开,却无路可逃。
他的吻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在白依然还在想着怎么将他推开时,他已经自己松开了她。
“还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他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仿佛是来自恶魔的诱/惑。
白依然只觉得自己此刻心乱如麻。
她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一直就是这样。
她拿他没办法。
抬手擦了擦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她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在头脑混乱的情况下跟他对话,只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不多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深吸一口气,她抬起头看向他:“宣先生,您如果需要女人,何不找一个女朋友呢?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但如果再有下次……”
白依然说到这里,发现宣锦亨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他的眼底满是怒气,仿佛一团火焰在燃烧。
白依然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明明刚刚被强/吻的人是她呀。
“你就怎么样?”他语气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仿佛白依然只要说出了后果,他立刻就会去挑战。
白依然被他那极强的气势镇/压住,到底没把要告他性/***/扰的后果说出来。
“宣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们之间,其实也没怎么样不是么?”
他甚至连一句“我喜欢你”或者是“我爱你”都没有说过,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开她呢?
白依然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要你回到我的身边。”宣锦亨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他的眼神更是极具压迫力。
“呵……”然而,白依然却笑了。
回到他的身边?
这对于白依然来说,简直就是天荒夜谈不是么?
如果她当初愿意将就,又何必怀着身孕离开他?
如果她现在愿意凑合,就更加不会情愿将cathy暂时交给他抚养了。
她白依然,要做的是一个男人心目中的唯一,而不是什么替代品,或者是连替代品都算不上的普通品。
这一点,或许宣锦亨永远都不会懂吧。
“这不可能。”她语气无比坚决的否定了他心中的幻想。
“那个盛丞佑就那么好?”宣锦亨咬着牙问道,声音冰冷得吓人。
白依然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但是很快她想起了自己昨晚在他面前装盛丞佑的未婚妻这件事情。
想都不想就答道,“当然!”
尽管她不回到他身边,跟盛丞佑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至少,比你好!”怕刚刚那两个字的杀伤力不够,她又特意补了一句道。
宣锦亨这下彻底被她惹毛了。
撑在墙壁上的手暗暗用力,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
白依然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响,吓得闭上了眼睛。
站直身体,宣锦亨将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拉开,身体后退了几步。
“我会让你知道,到底我跟他之间,谁比较好。”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认真表情。
白依然怔怔的望着他,半晌,才一脸彬彬有礼的朝他颔首:“如果宣先生没什么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
她现在根本不想管他们两之间谁比较好。
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一个是现任老板,一个是前任暧/昧对象,有什么好放在一起比较的?
转身,她几乎是用逃的出了房间。
刚走到楼梯口,却听到前方走廊不远处,隐隐有孩子的哭声传来。
“cathy?”白依然的脚步一下子变得沉重,无论如何也不能下楼去。
改变方向,她迅速的往走廊前方走去。
小cathy这个时候正在为不肯换尿不湿在闹别扭。
她的贴身女佣几乎急的满头大汗。
这个工作原本是昨天被辞退的那个贴身保姆做的,现在保姆被辞了,新的保姆还没来。
可苦了她们这些没有带孩子经验的年轻女孩。
白依然循着孩子的哭声,很快就来到了小cathy的卧室。
一个粉红色的童话般梦幻的房间内。
cathy被女佣抱着趴在身上,正扯着嗓子嚎啕大哭,因为脸朝下,血液全涌到了脸上,小脸憋得通红一片,眼泪鼻涕一把抓……
“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小姐,求求你别哭了……”女佣手忙脚乱的将尿不湿给她换上,却因为她的两条小腿不停乱蹬导致一直没办法把它弄整齐。
白依然看着哭得可怜的cathy,也来不及多想,就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我来吧。”
女佣不认识白依然,对于这个忽然闯入的女人,有一丝戒心。
昨晚的事情她可是听说了,玛丽可就是因为让别人抱了小孩才被辞退的。
她可不敢再这样做了。
“你是什么人?”抱着cathy的手没有松开,女佣一脸警惕的问。
小cathy见到白依然,哭得更加伤心,小脸上满是委屈,只想跟妈咪告状。
她两只小手不停扑腾着,朝白依然伸过去,嘴里含含糊糊的喊着:“妈咪……妈咪……”
白依然实在是看不下去,走上去,一把将孩子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