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跟着杜福海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楼台,此地位于皇宫一处几位隐秘的地方,鲜少有人经过,但却不是皇宫外围,所以极为荒凉。不过周围却派了士兵严密把守,想是叶丛嘉掩人的亲兵。
杜福海拿出令牌给守门人一看,守门人连忙放行,花重瞟了眼杜福海把那令牌放进衣袖……
“臣妾参见皇上!”花重的语气中微微有些委屈和失落,听的叶丛嘉浑身一震,心里不由心疼起来。
叶丛嘉转过身,“爱妃近日清减了不少,看来相思的确使人老。爱妃曾说心中有不舍之人,也曾答应朕要陪伴朕一生一世,不知可还算数?”
花重点了点头,“臣妾所言自然是真心!”
叶丛嘉莞尔一笑,“你进这凤阳楼中看一看吧!朕希望出来的时候,爱妃可以斩断情丝,整理好心绪,一心一意陪在朕的身边。你曾说过你要朕的情,要朕的心,今日朕也要你的情你的心,甚至是你心甘情愿的身!”叶丛嘉眼中带着几分认真,目光灼灼的盯着花重,“七夕,假若朕不是朕,你也不是你,可能做到真心?”
花重淡漠的看着叶丛嘉,突然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叶丛嘉惨淡一笑,“罢了,你进去吧!”
凤阳楼外虽然一片清冷,但凤阳楼中却精致华丽,一应俱全。花重独自走进殿堂,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是谁?”
花重浑身一震,眼中泛起淡淡的酸楚,转过身来看着如水一般的男子,高华潇洒的气度一如当年!门外的人影一闪而过,花重眼中闪过一丝阴郁,朗声道,“恨水公子,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恨水皱起眉头,“吵什么吵?若是打扰到鸢青休息,我定不会饶了你!”
“恨水公子,你还是那样绝情,宁可照顾一个孩子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吗?”花重故作伤心的说道,“七夕爱慕你整整三载呀!”
恨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三载?”对于这个数字恨水很是敏感,不禁上下打量着花重,“你是谁?”
花重伤心的垂下双臂,“你果然不记得我了,我是古陵皇族夏七夕。那年恨水公子游历古陵,七夕便对公子倾心不已,如今物是人非,七夕已经成为了丛嘉帝的女人,不会再打扰恨水公子了!今日七夕是来向恨水公子话别的。”
花重的广袖中露出叹息萧幽绿的光亮,恨水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水的双眸中闪烁着泪光,惊讶又欣喜的看着花重。“既然七夕姑娘已经嫁做人妇就不要再心有他想了,你也看到了如今我被丛嘉帝软禁在此地,我和丛嘉帝也算是结下梁子了,你既然是他的嫔妃,以后我们就也是敌人了!”
恨水说着向内室走去,花重跟着恨水的脚步,拉着恨水的衣角央求道,“恨水公子难道就对七夕一点都没有心动过吗?”
内室中,小小的鸢青睡相安逸的躺在床榻上,皮肤白皙,五官娇俏,倒是像个女孩子。花重摸了摸鸢青的头发,满是感激的看了恨水一眼,感谢恨水把鸢青照顾的这样好!
恨水冷笑一声,“七夕姑娘好歹也是古陵皇族,对在下苦苦纠缠实在是有失礼数,在下对姑娘并没有倾心之意,还请姑娘莫要再为难于我!”
“不!不可能!三年前你分明说过三年后会来娶我!”花重眼神闪烁,别有深意。
恨水摇了摇头,戒备森严!
花重皱起眉头,心急如焚。沾了沾桌上的茶水写道:我知宫中密道,定会救你出宫!
“七夕姑娘,男子的话你也会轻易相信吗?况且三年已过,我早已经不记得你是谁,或许是在下当时一句无心的话,让七夕姑娘情深似海,是在下的过错!”恨水不耐烦的说道。
丛谨慎,切保重,鸢青安全!
花重点了点头,“恨水公子,你果然薄情寡义,既然如此算是我爱错了人!我夏七夕从此以后全当没你这个人,一心一意对丛嘉帝矢志不渝。”
柳色可信!
恨水点了点头,了然一笑,“那就请七夕姑娘离开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有些不妥,还是莫要让丛嘉帝对在下再生疑窦了。”
“你这个胆小鬼!”花重冷哼一声,哭着跑出凤阳楼。
花重撞在叶丛嘉怀里,哭的昏天暗地。叶丛嘉拍着花重的肩膀,把花重一路抱回绘春宫……
“什么?夏淑华复宠了?而且还是皇上亲自抱着她回绘春宫的?”西凉渥丹吐着蔻丹的指甲敲打着桌面,一副心烦意乱的模样。“这夏七夕果然有些手段,刚失宠没几日便让龙心大悦,看来真是本宫小看她了!”
廷芳点了点头,“贵妃娘娘莫要担忧,想必不用咱们动手就会有人先下手为强的!”
西凉渥丹冷笑,“顾双城那个贱人,这么多年来就只会跟本宫作对,这回本宫倒是要看看她想如何对付夏七夕这个劲敌。没了一个高义县主,又来了一个何萧瑜,何萧瑜过了气,又冒出个夏七夕。这后宫的女人还真是像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啊!”
“何淑华当时可是贵妃娘娘你和宁德妃联手接进宫的人,没想到这几年翅膀硬了,竟然敢和娘娘作对了!”廷芳冷哼一声,“最可气的是那宁德妃,接进来何淑华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全然不理会后宫争斗!”
西凉渥丹不屑一笑,“宁德妃不过是个昔年往事,已经不能让皇上起什么波澜了!她当年若是不接何萧瑜入宫,如何能过的这么清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