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王府。
墨林阁外一片安静,没有人敢靠近这里,只有鸟儿清脆的叫声,吵醒了屋内的两个人。郁羡吟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好难受!”想是昨夜喝了太多,头痛欲裂。刚要起身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郁羡吟突然感到紧张,旁边一个温暖的怀抱把自己抱在怀里,郁羡吟嗡的一下失去了所有感觉。
“羡吟!”玉衡衣衫不整,露出结实的胸膛,睡眼朦胧的看着郁羡吟,别有一番性感。
郁羡吟脸红及耳,“玉衡,你、我们……”郁羡吟突然感到一阵手足无措,一张锦被之下显露出两个身体。自己的衣衫尽褪,浑身酸软无力,这……
玉衡坐起来看着一脸茫然的郁羡吟微微一笑,“昨夜我们喝醉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夫妻?”郁羡吟皱起眉头,“不,我们只是喝醉了做了错事。”
玉衡抱住郁羡吟的身子,“郁羡吟,你在想什么呢?你以为单凭喝多了就能让我动心吗?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也是真心喜欢你,我们认识三年了,对于别的女人我可没有这么上心过!我会对你负责的,今日我便会进宫请皇兄赐婚,把你明媒正娶的迎进衡王府!”
郁羡吟摇了摇头,淡漠的拒绝,“不!玉衡,我不需要你负责,就当做是酒后的一场误会罢!我还没有想要嫁人的打算。我要先回去了!”
“郁羡吟!”玉衡有些生气,“你拿我当什么呢?你以为衡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不怕告诉你,昨夜可是你先勾引本王的,如今占了本王的便宜就想走?你说的也太轻松了吧!”
郁羡吟连忙穿上衣裙,带着一种****的味道,“西凉玉衡,失贞的是我郁羡吟,你一个已经有了妾室的大男人怕什么?你有什么损失啊?真是可笑!”
玉衡皱起眉头,“我、我大男人怎么了?哦,合着我们男人就应该白给啊?”
郁羡吟冷哼一声,穿好衣裙离开,“我是不会和你成婚的,以义父的野心,雪国和陵国迟早一战,我是雪国灵女,你是陵国王爷,我们是不可能的!”
玉衡皱起眉头,看着郁羡吟离开房间,屋内的春光和暧昧顿时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伊宁宫。
花重一夜未眠,眼中已有了几分憔悴之色。西凉无言守了花重一夜,很是担忧,“花重,你去休息吧,朕亲自来守着鸢青可好?”
花重摇了摇头,看向西凉无言,满眼通红,“皇上莫要担心臣妾,臣妾昨夜想了很久,此事虽然蹊跷,但也不能确定一定是有人故意所为,不过臣妾却不相信这是意外了!臣妾不会再放任后宫之人,她们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今日就想问皇上一句,若是我查到了那个人,是否不论是谁,皇上都会给臣妾一个交代?”
西凉无言皱起眉头,一脸郑重,“花重,朕当初从成国把你接出来的时候曾经说过,朕可以为你以天下为方寸棋局,府内皆可散尽美眷!今日的后宫以你为主,你才是中宫!只要不会殃及前朝和西凉江山,不论是谁朕都会应允你处置。”
花重捏紧拳头,“那若是那个人是玉夫人那样的世家女子呢?来洪恩贵为丞相,恐怕会让皇上为难。”
“自古外戚就是一大弊端,这些都是迟早的事,朕会与花重共同努力!”西凉无言风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却坚定不移。
花重点了点头,“臣妾明白了,多谢皇上体恤,臣妾定会有分寸!”
西凉无言叹了口气,“花重,是朕不能给你一个安稳的家,此刻说什么都已经毫无意义,朕已经下旨全力寻找天下名医,一定会给鸢青解毒的!”
花重叹气的摇了摇头,“皇上,如今的情况恐怕也只能寻找恨水公子了!只有他才能给鸢青解毒,臣妾只信恨水。”
西凉无言微微一愣,但马上点头答应,“好,就依你!”
王德走进伊宁宫,“老奴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什么事,说!”
“王修媛宫里来人说是病了,请皇上过去看看!”王德皱起眉头,“老奴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件事很不合适,可是来人说王修媛病势凶凶,老臣不敢不报!”
花重眼底扫过一丝冰冷,“回去告诉王修媛,有病就去召太医,皇上去了也不能给她看病!若是来找皇上那说明就是心病,而非抱恙!”
西凉无言瞟了花重一眼,眼底闪现一丝笑意,“去告诉王修媛,朕在伊宁宫看着陪伴皇后,无暇去看她,让她自行召太医便是!另外按照皇后所说的话,说给她听一遍,从此以后谁若是再以抱恙为由让朕前去探望,疑虑这样回禀!”
王德一愣,虽然想说什么,但看花重如此冷漠,只欠身应是,“老奴这就去!”
西凉无言勾起嘴角,“这些女人的确让人厌烦!”
花重剜了西凉无言一眼,“那我也着实没看出皇上有任何厌烦!”
雪无痕站在浣花宫的后山山顶,那一片烂漫山野像是蒙上了灰尘。咧咧雄风吹起白色的衣衫,像是从九重天上飘落而下的谪仙。
“宫主,郁小姐来了!”悦意皱起眉头,昔年容貌有了几分成熟。
雪无痕摆了摆手,“她想住便住,想走便走,本座不想见她!只是那个真儿,让她滚出浣花宫,她不配呆在浣花宫里。”
悦意叹了口气,“宫主,郁小姐这次是自己来的,而且情绪……情绪有些不太对,竟然没有从前那般跋扈,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