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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兮并没有被安慰到,心头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下。她暗自伤感了一阵,抬眸对上王柏臣的眼眸,他的眸子里也尽是疲惫,想到他为这件事情,也一直奔波不停,夏暖兮也不忍心。
王柏臣忽然轻声说:“对不起,我很抱歉……”
“你也尽力了,不用自责。”夏暖兮轻声说,多么希望他说的推测是正确的,爽妹纸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等到进了医院的时候,夏暖兮看到梁爽一身的血迹,那种担忧又开始浮现在心头。
可是医生说梁爽的头部撞击有点严重,想要检查头部和身体有无外伤。
夏暖兮忽然想起韩幺姐,韩幺姐是妇科方面的医生,她想请韩幺姐帮忙来给梁爽检查是否有被侵、犯,梁爽出事回来,这个检查是肯定要做的,但是她不希望是这些冷冰冰的了无生趣的男医生来做,毕竟韩幺姐是自己人,也是女人,而且就算,万一就算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那韩幺姐也更有经验和能力来处理,大家说话也方便些。
这样一想,梁爽马上给韩幺姐打了个电话。
韩幺姐接到电话,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医院,此时已经是半夜,她显然是匆匆赶来的,看到夏暖兮没事,她松了口气,道:“说得这么急,到底是有什么私事?”
夏暖兮忙将事情说了一遍,担忧地说:“目前在现场的都是男医生,我担心其他医生的检查会伤害了我朋友,有或者没有那样的事情,我都希望是更温和的医生来对待我朋友。还有,阿姨,拜托您有什么事情都跟我们说一声,我想尽早有个心理准备。”
秦昊哲在一旁,一脸的颓败,坐在长椅上,双手插在头发里,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夏暖兮看了他一眼,她明白秦昊哲更关心的是梁爽的人身安全,只要她人回来,一切都无所谓。
王柏臣也赞同她的意见,一会儿韩幺姐就被安排进了检查室。
出来的时候,她长舒一口气,轻声对夏暖兮说:“没有,并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那些血迹也被证实了不是梁爽的,她口里和身上的所有血迹,都和她咬掉的那只耳朵对得上,应该是那个男人想要侵犯她,却被她咬掉了耳朵,恰好又遇上阿臣带人过去,刚好救下了梁爽,要是晚上一步……”
因为没什么事情,韩幺姐就说得大声,秦昊哲也在旁边听着,虽然得知这个消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梁爽现在受到这么大的创伤,他心头怎么能平定下来?
梁爽被检查出是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其余倒还好,没有什么伤痕。韩幺姐的推断基本是正确的,她当时发狠要咬自己的舌头,又不甘心被人侵犯,刚好那个男人去乱亲她的脖子的时候,被她一口咬在耳朵上,死不松口,居然活生生地咬掉了下来。那个男人吃痛将她撞在墙上,她本来就又惊又怕,加上两天两夜都没有吃过东西,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那个男人恼羞成怒本来是真的要侵犯她的,结果提前知道了王柏臣带人过来的消息,反正要做的事情也做成了,在同伙的帮助下,忍痛离开,也管不了梁爽那么多了。
夏暖兮双手合十,长长地将心中淤积的那口气吐出来,终于放心,只要梁爽平安安好,以后还能开开心心幸福地过日子,一点小伤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只有同为女人才能体会,面对陌生男人的侵、犯,会带来多么大的伤痛和阴影。那巨大的心理阴影绝不是简简单单的用一句老派思想、在乎清白就能够解释得通的。
“谢谢你,阿姨。”夏暖兮真诚道谢,不管怎样,韩幺姐这个忙都帮得很大。
“一点小事,算不得什么。只要梁爽没事了,那就最好了,以后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韩幺姐轻声说。
秦昊哲点点头道:“有劳您了,韩阿姨。阿臣和嫂子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好。”王柏臣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昊哲什么也没有再说,兄弟之间,反倒不需要再多说感谢的话语。
夏暖兮还想再在这里守着,怕反而让秦昊哲心中更增亏欠,只好告辞离开。
王柏臣和夏暖兮一起走出来,夏暖兮有些担忧地说道:“今天这件事情真是蹊跷,我刚才听说歹徒安排阿哲送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钱,每一笔送过去后,都没有人来接收,送的人白白空等了一个晚上。这些人绑架梁爽,无非想要的就是钱,可是这钱又没有人来收,花费了这么多功夫,到底是为的什么呢?”
“也许是我们出现得及时,顺利地阻止了他们的行为。阿哲派过去送钱的那些人,都有我的人跟着,等着他们现身,他们可能察觉到了什么,不敢靠近来拿。”王柏臣解释可能性,“而且,他们的手机卡和信号都是加密的,一时半会儿无法追踪,结果他们没有想到,李首长会收到一条短信,指示了梁爽所在的位置。”
“可是还是不对啊,短信是谁发的?”夏暖兮记得他们说过梁爽是被反绑着的,她的手机也一早就被扔掉了。
“这条短信也是被加密的手机号码发过来的,应该是梁爽某个时机拿到了他们的手机,发给李首长的。”
夏暖兮皱眉,“发给李首长?为什么不是发给阿哲?”
“这就不知道了,得到梁爽醒过来再说。”
“可是为什么是这些人?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如此神通广大,有加密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