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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柏臣上前阻止的时候,打落掉了她手里的剪刀,她赤、身裸、体又开始缠在王柏臣身上不放,就是不松开。
这就是夏暖兮回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
他解释完,满脸的无奈,诚恳地道歉道:“暖兮,我不该让她进我们的家。只是我没有想到她现在会是这个样子,已经完全没有形象,不可理喻了。”
“我没有怪你。”夏暖兮除了回来的时候那一刻心头被巨大的震惊和忧心充斥着之外,后来看清了事情的原委,心头没有怪他。只是真的还是有些疲惫的,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夏暖兮想起家乡的一句俗话,人不要命是最好办的,人不要脸神仙都拿她没办法。
王柏臣拥着夏暖兮的腰,“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夏暖兮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有时候我站在她的角度,还真的很能理解她的心情,我的存在伤害到了他们整个家庭的感情,我不期待她会喜欢我。”
“可是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做错事情的是人乔伯伯……”王柏臣看着她,担心她又自责伤感。
夏暖兮笑了笑:“没关系,反正是我先不喜欢她的。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喜欢她。所以我没有在伤感,我真的很讨厌她。”
王柏臣又认真说道:“今晚真的是我做得失策了,我原本以为我可以面对任何情况,却发现我没办法处理一个醉酒的女人。”
夏暖兮见他还在自责,伸手捂住了他的唇,轻声道:“阿臣,我们谁都不是圣人,都有失误的时候,没有下次就好了,我很明白你不是故意想要让她进来的,这一点,就足够了,不是吗?”
“是。”王柏臣伸手握着她小小的拳头,放在唇边,“谢谢你,暖兮。”
夏暖兮笑了笑,说过的要给彼此最大的信任,既然事情不是那样的,又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而且经历过这许多事情以后,夏暖兮也相信王柏臣喜欢她,根本和乔仪芯无关。反倒是以前喜欢乔仪芯,大约是因为乔仪芯身上,带着些许夏暖兮的影子。
连韩幺姐也说过,之前王柏臣一直喜欢念叨小时候襁褓里的那个妹妹,到了某年的时候却不念了,那个某年,大约就是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乔仪芯回到临川市的那一年罢。
只是转念看到满地的衣服,全部是乔仪芯从衣柜里拿出来剪掉的,夏暖兮好心疼,拾起这样,又捡起那样,道:“这个是我们结婚的时候穿过的裙子,这个是妈妈送给我的,还有这个,是我妈亲手给我织的毛衣!我……我……”
夏暖兮刚才没怎么着,这会儿真的气得快哭了,这些衣服本身倒不是她特别看重的,但是很多衣服都承载着长辈们的一片心意,也是她的一段经历和人生回忆,每件衣服都有独特的来历,即便是穿得旧了,她也是分门别类地整理好放在衣柜里的,还别说这些都还是没有穿多少次的。
王柏臣赶忙从身后搂住她劝道:“我们再买,别生气了,再生气我真的要怪死我自己了。”
夏暖兮始终还是气闷,客厅里还散落着乔仪芯的衣服呢,她一股脑儿的收在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又回到房间,发现好多衣服都被乔仪芯给剪碎了,不止如此,还有夏暖兮收起来的小时候的那个布娃娃,也被她剪得里面的填充物全部都飞了出来,东一块西一块的。
还有夏暖兮曾经买的相册,里面装着她和王柏臣的照片,也被乔仪芯弄得乌七八糟的,相框镜片破碎了,照片也弄脏了。
王柏臣好自责,没有想到居然被人在眼皮子底下都没有守护好自己的家,让人活生生的将夏暖兮的东西弄成这个样子,将整个家糟蹋成这个样子。
可是当时乔仪芯的动作真的好快,他又不想真的触碰到她的肌肤给她可趁之机,原本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异对比是十分悬殊的,要是硬碰硬,任何女人碰到王柏臣都没什么胜算,偏偏乔仪芯用了最可耻的方法,将衣服脱得光溜溜的,逼得王柏臣没办法和她正面相对。
夏暖兮忽然探头从窗户上往下一望,刚才她和王柏臣说话的时候,乔仪芯大约在等电梯,这个时候正从门口出来,经过家里的窗户下,夏暖兮想都没有想,将手中准备的一盆冷水倾倒了下去,冷水泼下去,将乔仪芯浇了个透心凉,她匆匆跑出去的时候只在客厅里捡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被冷水一浇,全部都湿透了,正是天冷的时候,她向上一望,知道是夏暖兮的房子所在的方位,狠狠地瞪了一眼,想要理论,却知道这一次再不能像刚才那样耍诈,顺利进入这个家了。以后和王柏臣,也就彻底的再无任何可能了,王柏臣看向她的时候那冷漠得如冰的眼神,冻得她深深地发寒。
夏暖兮见乔仪芯站着还不走,气道:“一盆不够?”
王柏臣严肃着脸,再次递了一盆给她,相比满屋子的狼藉,夏暖兮这样做,真的算是很轻微的报复了。他今晚吃了这个闷亏,心头都不爽到了极点,还别提夏暖兮了。
夏暖兮接过王柏臣递过来的一盆水,再次兜头倒了下去,这次正巧乔振声也刚走出来,看到女儿狼狈的样子,上前去扶女儿,结果这第二盆水就倒在了乔振声和乔仪芯身上,连乔振声也被浇了个透。
乔振声向上望了一眼,虽然有点生气,却不知道气该生向何处,这份侮辱,可是乔仪芯主动找上门去受的,被人打了骂了,就算夏暖兮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