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七天,明天攸瓷要回圣鲁道夫,晚上手冢应该就会来要回攸瓷。早就明白即使真的把虐待攸瓷的人交给手冢一家,他们也不会让攸瓷离开。但仍旧需要一个明面上的交待,至于暗地里,就看那两位爷爷怎么斗了。手冢国一也不是简单的人。
放下资料靠在椅背上,攸瓷因为姿势突然改变差点从迹部腿上滑下去。迹部勾起嘴角,笑着抱起攸瓷,让他在自己怀里坐稳。捏捏他的脸,心里种种念头浮现。何必和顽固的手冢纠缠那么多,以迹部家的势力,使些手段直接将攸瓷的户籍转到迹部就好,不然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这样想着,托起攸瓷下巴问:“攸瓷,叫迹部攸瓷怎么样?”
“嗯?”攸瓷奇怪地看着迹部,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潜台词,说:“攸瓷叫手冢攸瓷。”想了想,问:“要叫迹部攸瓷吗?”攸瓷就叫攸瓷,前面加手冢或者迹部,对攸瓷来说没有什么不同。
“是啊。”迹部与攸瓷额头相贴,难得诱哄小孩:“迹部攸瓷比手冢攸瓷好听不是吗?”
“唔……”攸瓷听不出,有比较好听吗?
“好了,就这样决定。”不让攸瓷考虑太多,迹部一弹手指:“从今天起攸瓷就叫迹部攸瓷了,我会把你的名字改过来的。”
手冢和迹部有什么不同吗?攸瓷不明白,也不是很在意。
车子在冰帝校门外停下,三人下车,迎面而来就是一片惊叫。
“迹部a早安!”
“早安,迹部a!”
“攸瓷早安!”
攸瓷边走边奇怪的左右看看,没有看到认识的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那么亲热的叫他。
要问候早安!
很有礼貌的攸瓷也准备回礼,被熟知他个性的迹部一揽,挟抱着快步走进学校。身后是一片女生暧昧的尖叫。
网球部众人早就到了,看到进来的攸瓷和迹部,忍足挑眉笑笑:“哟,远远就听到喊声了,两位真是受欢迎啊!”
“大家早安。”攸瓷没有理会,有礼貌地问候过,开始换衣服。
“攸瓷~”慈郎突然扑过来抱住攸瓷,在他头顶上蹭了蹭:“攸瓷昨晚又住在部长家对不对?也来我家住嘛,可以和我一起睡啊!”
“去慈郎家?”攸瓷想了想,问迹部:“迹部,攸瓷可不可以去?”
“啊嗯~?”迹部正坐在休息椅上看资料,闻言抚了抚泪痣,用懒洋洋的语调问:“攸瓷想去吗?”
被部长冷冷的眼光扫过,慈郎一颤,忙抱紧攸瓷说:“攸瓷,我家有很多好吃的蛋糕哦!”
“那攸瓷要去!”小孩子也不问迹部了,立即点头答应。
“喂喂,走了慈郎!”白痴慈郎还在高兴,眼看不妙的岳人忙拖着他衣领跑出更衣室,其余众人也很有眼色的离开,留下一脸铁青的迹部和攸瓷。
攸瓷完全没感觉到迹部所散发出来的压抑气氛,扣上衣扣,拿起网球拍对迹部说:“迹部,攸瓷先走了。”
“……啊嗯。”迹部虽然仍旧一脸高傲,语气却透着些无奈:“攸瓷,晚上手冢国光会过来,你别乱跑。”
“好!”一个星期没见到手冢爸爸,攸瓷立即高兴的答应下来。马上把慈郎家的蛋糕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