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躲闪就得硬接。能够将内力外放,那么仇博君内力有多强悍,也就很明显。如何硬接?就算是江湖上能数的出来的那些江流镜的高手,能够硬接下仇博君的剑的人又有多少。
放弃?认输?反正有不丢人。
但是牧桐此刻坚决不会放弃,确实此时认输了也不丢人。但是牧桐一直以来只听说过金山派的金光万丈,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剑法。
而此时自己不仅可以和这种剑法过招,而且是能使出这种剑法最强的人。虽然牧桐不是武痴,当作为习武之人,见到新奇的武功,总是按捺不住心中那份好奇。
然而,好奇也要付出代价。那就是牧桐不得不面对仇博君那如同一把扫把般的剑。扫把,这是牧桐心中此时对仇博君手中那把剑的直观印象。一把剑上面附带着千丝万缕的剑气,怎么看都像是仇博君手中握着一把扫把。
这把扫把可不是好相与的,牧桐衣服和手臂上被剑气划破的伤痕都是轻的,擂台四周随风招展的旌旗被剑气击出密密麻麻的小洞,如同筛子一般,如果一不留神被当面刺到一剑,牧桐就会被刺成马蜂窝。
不过,面对仇博君的“扫把”,牧桐虽然心惊,觉得棘手,却在心里渐渐有了些计较。纵使那千丝万缕的剑气看起来像个扫把难以抵挡,毕竟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而来,说到底总比四面八方的剑气要好对付。
当下便见牧桐手中苍月剑也泛起一道淡淡的白色的剑气,随着牧桐手中的太白剑法,道道白光凌空飞舞,煞是壮观。
“有点意思,这样才对嘛!”仇博君一边出招,一边赞道。
其实牧桐心里暗自盘算了一番,与其被动防守,不如展开手脚对攻,被动的防守只会把太白剑法使的憋手蹩脚。本来豪放不羁的太白剑法,如果忍气吞声只能防守,那便不是正在的太白剑法了。
擂台之上牧桐和仇博君两道剑光飞舞,台下面武林大小门派的武林中人看的也是如痴如醉。要说前七天的比武,在这擂台之上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也绝对精彩无比。但是要真正说道精彩,眼前这一战,当真是无以伦比。
被人鄙视了近百年的太白剑法,大家都以为只是中看不中用,在场除了见过牧桐太白剑法的人,其他的人无不对这精妙的剑法感到震惊,谁也没想到太白剑法居然能发挥出如此威势。
不知不觉间,牧桐和仇博君二人已经斗了一百余招,二人都是采取刚猛凌厉的攻势,擂台之上剑影闪动,罡风四溢,四周的旌旗、旗杆早已被激荡的真气冲击得粉碎。看台下面的人也都不自觉地后退了许多。
“太白剑派这个小娃娃了不得啊!”
“是啊,从来没见过太白剑派有如此威力。”
“切,那是你孤陋寡闻,想当年太白剑派可是武林第一大门派。”
“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能和金山派的前任掌门斗得个旗鼓相当,不简单呐!”
“不知道太白剑派还收不收弟子。”
“对,老子要学太白剑法。”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山顶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凌风而站,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擂台上的二人。
身着白衣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白须老者,白衣白须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这老者看到牧桐和仇博君二人的打斗越来越激烈,眉头随之也越皱越紧,“金光万丈第九重,到底让仇老儿练出来了。”
黑衣汉子豪迈地一笑,说道:“不错,不错,江湖上平静了三四十年了,各门各派都卧虎藏龙,这金山派更是隐藏的够深啊,居然隐藏着一个沧海境的高手,不过,如此一来你我二人也不算寂寞了。”
白须老者嘴角上翘,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原本沧海境就不只有你我二人,别忘了还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老道。”
黑衣汉子嘿嘿一笑说道:“也是,这次倒是四个了。”
白须老者摇摇头道:“恐怕不止。”
“哦?”黑衣汉子闻言一惊,问道:“海老头的意思是还有沧海境的朋友?我怎么没发现?”
白须老者指着台上二人道:“两个都在那!”
“太白剑派那小子?”黑衣汉子闻言,笑了笑说道:“不像吧,这小子虽说武学上有些悟性,但是从来就没有正儿八经地修习过,要说能把太白剑法练到如此境界,已经实属不易了,要说他到了沧海境?这个差远了。抛开别的不说,用唐门的内功催动太白剑法,这种四不像的东西要都能到沧海境,那这世上沧海境的高手可就不只有咱们这寥寥几人了。再说了,你海老头突破沧海境的时候快六十了吧,我老杨在门派中被称为百年一遇的奇才,突破沧海境的时候也都四十五了,还有眼前这仇老儿,也都一把老骨头了。你再看那小子,不到二十岁,这要能到沧海境,咱俩也不至于被困在江湖外面这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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