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萧墨雅坐在椅子山个,自从自己醒过来之后就感觉到内心里十分的慌乱,甚至还带着一丝让她不明白的情绪来。
她刚才在梦里感受着自己有了身孕,可是那个孩子却莫名的离开了自己,挥动着自己粉嫩的小手,喊着她娘亲,她却无力的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她醒来之后就感觉到这个梦境过于真实,忽然她仿佛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她把自己的手反搭在自己的脉象之上。
她的眼眸里渐渐的浮现出了冰冷,仿佛能把人冻僵一般,她忽然对着自己露出了一丝苦笑,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为什么世界如会是如此的残忍,老天难道对自己就不能温柔一点吗?难怪这两日
她总是感觉到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她却粗心的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情况,可是孙御医每日来给自己请脉象,难道都没有看出来吗?还是这些事情他们早已经知道了,自己入一个傻子一般,最后一个知道的。
忽然她的双手如疯了一般,把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扔在了地面上,而她的清泪却依旧在流淌着,让在门口守夜的汐儿快步的走了进来。
“小主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如此?”汐儿弯下了身子收拾着地面上散落的物件,眼眸里带着无比的犹豫,她想不明白小主的情绪怎么一下子就成这个样子了呢?
自己家的小主是非常好的脾气,不管什么事情从来都没有发过这样的脾气,今天的模样还是第一次看见,不仅感觉到奇怪。
“汐儿东西就不要收拾了,给本宫更衣。”她冷冷的眼眸里带着一丝让汐儿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不仅有些害怕,在这个寂静的午夜,她忽然之间的话语不经让人感觉到十分的奇怪。
“小主,夜已经深了,就连宫门都下了钥匙,小主这是要去哪里?”汐儿站了起来,拾起来那个摔坏的血玉簪子放在了桌子上便开口询问着。
这样的要求让任何人听来都感觉到异样。
“怎么连本宫的话你都不打算听了吗?“她的泪清晰的映入汐儿的眼眸里,更多的却是心疼,小主这究竟是怎么了?
“小主的身子才刚刚好,可不要着了凉又病了,这样汐儿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皇上砍的,汐儿不怕死,却怕照顾不好小主。”她的话让萧墨雅忽然笑了起来,可是嘴角处却带着太多的让人读不懂。
“帮本宫更衣就是,本宫只是想到院子里坐坐而已。”她用另一种的态度与这个贴心的小宫女说着话,她知道自己心里的眼泪及时可以留在脸上,却不可以说给任何人听。
她的哭只有自己知道就已经够了,何必再祈求着别人的倾听?
听着小主只是想出去坐坐,汐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在了怀里。
“既然小主睡不着,那么出去坐坐也好,汐儿陪着小主。”说着微微一笑,便帮着她穿上一袭较厚的衣衫,可是如今穿上什么,都已经让萧墨雅感觉不到如此的华丽,甚至她感觉到了一丝讨厌,一丝让她都无法解脱的压抑来。
很快在汐儿帮萧墨雅披好斗篷之后,才搀扶着她从锦鸳殿里走了出来,夜风微凉,让汐儿轻轻的帮萧墨雅拉了拉身上的斗篷。
“汐儿取我的笛子来。”她忽然对着汐儿说了一句,而汐儿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萧墨雅走在院子里,感受着满地的落叶,她的泪该和谁诉说,她忽然弯下了身子,双臂紧紧的环绕着自己的双腿,如蜷缩在角落一般,让人感觉到心疼。
当汐儿走出来看见如此一幕的时候,她心里感受着小主的痛苦,不仅感觉到难受。
她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把自己取来的笛子放入了她的手里,拿着自己的帕子帮着她擦拭着脸颊上落下来,那未干的泪痕。
“小主,别哭了,你这个样子让汐儿感觉到心疼。”
“汐儿,本宫没事,只是感觉到深秋来,好多的事情都有了支离破碎的结局,曾经以为很美的东西,却没有想到一切只是眼泪的泪水。”她的话虽然没有让汐儿明白多少,但是汐儿可以肯定的是,她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的凌乱。
慢慢的萧墨雅站了起来,取过笛子放在了唇角处,哀怨低沉的声音慢慢的传了出来,声音在她的演奏下,方法赋予了生命般,让人落入心底。
她站在院子里,可是她悲哀的笛声却传了出去,同样睡不着的颜澈慢慢的走到了她的宫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的笛声,不仅停下了脚步,感受着那份来自心里的悲伤,他好似也被感染了一般,他紧闭着双眸,想象着那个精美的画面。
一座城,两个人,隔着一墙壁,听着同样的心伤,却有着不同的心事。
她一遍遍的吹着,仿佛把所有的情感都要释放出来一般,上辈子那些虐心的画面在一次清晰的浮现在了她的眼前。上官彦的无情冷酷,让她的心绝望到了最深处,萧怜儿的狡诈让她最终看错了人,一切的一切就那么真实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想着那个还那么柔软的孩子被他们仍入活里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在那一颗被人给撕裂,她的痛没有任何人能懂,她以为曾经的痛苦是对自己的折磨,可是这一世她重生了,遇见了以为最疼自己的人,可是如今却发现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一个样子,没有一丁点的变化,让她无奈。
眼泪顺着眼眶就落了下来,打在笛子上,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