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你这一辈子都是朕的人,无论你的在哪里,你都是朕的。”说着就邪魅的看着她的样子,微微一笑,他浓密的眉头似乎都跟着他的情绪在变化着。
忽然之间让萧墨雅感觉到哭笑不得,自己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就被冠上了这么多的称呼,一时间让她难以接受。
她清澈的眼眸里带着一丝醉意,更带着一丝魅惑,如一个下凡的小狐狸,整个人浑身都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让颜澈忽然之间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不问正发生着改变。
他的大手滑到了她的腰间,拉了一下她的束带感受着她的小蛮腰,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抱着她带着她一起飞的情形,仿佛就在昨天一般让人难以忘记。
明明想忘记却更加的记忆清晰。
“皇上。”她忽然低着头嘤嘤的说了一句,白皙的小脸上浮现点点红晕。仿佛要说什么话一般,却又有些欲言又止,这样的表情最是让人心动,而颜澈在高傲他也不过一个男人,一个有着爱恨情仇的正常男人。
他的声音仿佛是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在萧墨雅优雅的脖颈处响起,带着一丝慵懒,带着一丝致命。
“想说什么?”颜澈的话语让萧墨雅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风月儿,她只是希望这个动作可以让皇上的动作有所收敛,不要这么放任自己的情感,否则两个人会发生什么,真的不好说。
不过她的动作却没有让颜澈送开手,反而更加放肆的在她的小巧的耳朵上游走。
“怎么担心你奴婢看见这么亲热的事情吗?还是你觉得朕应该给你什么?”本来美好的一面,却忽然被颜澈的这句话给打破,她如星子一般的眼眸,瞬间就变得黯淡无光,却极力的在忍耐着。
“墨雅没有这样想过,墨雅不过是一个废弃之人,只是想斗胆问皇上一句话而已,其他没有一丝想法。”她的话让颜澈的眼底的精光一扫而过,他看着她的落寞,心里也在恨着自己,却不能告诉她。
两个人犹如两次刺猬一般,彼此相爱,却在折磨着对方,明明是想给对方温暖,却发现自己的爱,已经让彼此鲜血淋淋,甚至是体无完肤。难道非要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示出来,才能看见自己的心吗?
“你想知道什么?”他仿佛非常喜欢她的头发,虽然嘴里问着话,却也没有忘记手指上的动作。
“萧丞相会怎样?”她的话一说出来,她明显的感觉到颜澈手上的动作,忽然一僵,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不会有事。”他只是告诉她了五个字,却让萧墨雅心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在了地面上,感受着他给自己的安慰,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她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就要彻底的离开所有人,但是她却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做出能保全家里人的所有,她萧墨雅的这一生也就足够了。
“快至年关,皇上的科举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萧墨雅虽然自己知道身份,但是却不舍得离开,她贪婪的窝在他宽阔的胸膛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闭上了眼眸,忽然之间就感觉到好满足,可是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却看见自己身子下全部是鲜红血液的情景,心瞬间就从天堂低落到了地狱里。
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任由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的肉里,都浑然不知。
“朕打算在过十日就开科举,这次的提前只为给朝廷选拔出更多优秀的官员人才,怎么你还关心这个?”颜澈的话语让萧墨雅摇了摇头。
“天下之事谁人不关心,只是呆的久了,外面的事情也不知道罢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她感觉到了一丝困意,她喝了酒,白日里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再者夜已经深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事情,平日里的她早已经睡着了,可是如今她竟然还在皇上的胸膛处,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柔,奢侈的感受着不属于他的一切。
想到太后今天说的话,翠儿竟然成为了贵人,想到这里,他的人他的所有,已经又多了一个人的分享,她的心里,莫名的如咬了酸的梅子一般,苦涩的整个口腔里都是酸涩的味道。
“怪朕吗?”他抱着她的身体,仅仅就是这个样子,已经让颜澈的心里感觉到十分的满足。只是这份满足萧墨雅不会感受到。
他早在当上皇上的那个时候,学会了掩饰着自己的心情。
“墨雅从来都没有怪过皇上,从来都没有怪过任何人,如果真的要怪,那么就怪自己好了,如果所有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老天爷不和我开这个玩笑的话,我想我萧墨雅如今早已经投胎轮回了。”
颜澈虽然没有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但是他的眼眸里的颜色似乎更加真实地出卖了他的心里所想。
“朕带你出去走走可好?”他的询问让萧墨雅的眼眸里浮现出了一层水雾,淡淡的朦胧却带着别样的忧伤,更是让人想涌入怀里的那份冲动,更加的明显起来。
“已经在冷宫里的人,还是安分守己的好,以免没有出去的时候被人堵住在冠上祸国殃民,红颜祸水的名号,以免连累了家人。”她的话让颜澈的眼底一沉,仿佛看穿了什么一般,她就是这样的聪明,明明是说着什么,却又在掩盖什么,明明是在掩盖,却又让他一下子听了出来。
“桐花台的梅花已经开放,朕带你去看,带着披风外面有些冷。”说着竟然取过架子上的披风,轻轻的帮她披在上了身子,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