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她以为自己六年潇洒的结束这个游戏,现在她还能继续吗?现在的她还玩的起吗?
“嗯,不错,这才是我最喜欢你的地方,不会给彼此留下任何牵绊,也不会带来麻烦。”
司徒雷穿好衣服,俊逸的脸上已经没了表情,冰冷的再也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更加的清冷,一如五年前他说分手一样。
走的没有一丝眷恋,一句玩腻了,他们的关系就可以分道扬镳。
不会给彼此留下任何牵绊吗?
池晚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希望如此吧,希望她们这次分开的时候,彼此能真正的做到没有牵绊。
“那就好,我也希望司徒先生在离婚的时候给我一笔赡养费。
池晚仰着头,话说出来心却一直忍不住抽痛。
她该是多么缺这一笔钱,才会拿自己的婚姻去开玩笑,可是不这么做显然司徒雷不会相信她。
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到池晚的身上,紧抿的唇角不由的一颤,心思冷了冷,呼吸紧张的缩在胸口,等到司徒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过才松开。
“放心吧,我对女人,从来不会小气。”
司徒雷的这话不假,他阅女无数,还真没听说他对那个女人小气过,唯一听说的都是司徒公子出手阔绰,对女人细致入微,每个离开司徒雷的女人,都会掂记着他的人,还有他的钱。
而池晚当初掂记的是他的钱,离开后掂记的是他的人,现在她掂记的是什么,连她自己一时都已经说不清楚了。
反正能让司徒雷不要把心思再放在她的女儿身上就好。
“嗯,司徒先生的名声在外,我自然听过。”
池晚的话让司徒雷系扣子的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桃花眸微挑:“名声?你确定听的不是艳名吗?”
他到是很有自知之明。
池晚笑了笑,抬头正好迎上司徒雷投过来的视线,勾唇道:“不一样吗?”
反正司徒雷就是在女人堆里很出声就是了。
司徒雷耸耸肩,这个女人的固执同样是他欣赏的地方,原本以为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甚至让司徒雷很有兴趣给她女儿做爹地,现在看来,这个女人五年前图的是他的钱,五年后图的不过是司徒太太这个名而已。
只不过是一个虚名,他司徒雷一样给的起。
“收拾一下,现在去的话会正好赶上民政局开门,没准我们可以拿个头彩。”
又不是什么良辰吉日,办证的人并不多,池晚诧异的抬起头看向窗外,眉间带着隐隐的阴郁。
“今天?”
他真的不是和自己开玩笑的吗?要和自己结婚领证?
池晚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甚至还没想明白,就被司徒雷抛来的衣服砸中。
“明天我要出差,没时间去领证,要想做司徒太太就尽快,我的时间有限。”
刚才他还赖在她的床上不走,现在显然已经变成了主导。
对于司徒雷来说,什么都不要的女人最难搞,就例如开始的池晚,而对于有需要的女人,对于司徒雷来说也最容易。
只要她们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什么,那司徒雷就永远是她们的债主,一切全凭他的喜好。
池晚拿着手里的衣服,竟然微微有些出神,眉心不自觉的皱了皱,虽然反感这种交易的模式,可是对于司徒雷这个男人来说,只有你想要他的钱,他才会觉得踏实,才会不想着在你身上得到什么。
而池晚一直不想被人知道的,那就只有对对。
“领证可以有,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池晚的话让司徒雷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寒意:“说。”
“我和你结婚可以,但我不要办婚礼,也不想让其它人知道,或者你对我只是一时兴趣,在你对我的兴趣还没有消失之前,我想继续住在这里,至于对对……我不想她和你扯上任何关系,她是没有父亲,但还不至于随便找个父亲。”
提到对对,池晚的脸上很坚决,脸色也是格外的冷,司徒雷的视线在池晚的身上快速扫过,冷冷的吐了个字:“好!”
池晚竟然因为这个字,而不由的松了口气。
“妈,事情你安排的怎么样了?明天真的没问题吗?”
江若晴一脸不安的走进厨房,看到解云一个人在,不由的担心的走过去。
“放心吧,早上穆景言要和白灵犀一起出去,在雷家我们是不能做什么,可是出去后可就由不得白灵犀她了。”
解云停下手里的东西,对着江若晴安慰道,这件事明显已经急不得。
“妈,明天言和白灵犀在一起,如果言知道的话,会不会……”
“放心吧,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那些人做完会我会让他们在a市消失,永远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的。”
解云肯定的开口,伸手安慰白拍拍江若晴的手背,关心道:“你的手怎么样了?我给你的药都用了吗?明天就要去参加舞会了,你可不可以。”
礼服都是没有袖的,如果露出一大片疤痕的话,别说穆景言有可能没有办法带这个女伴一起去,就算穆景言肯带江若晴去,恐怕到时连江若晴自己都没有办法走进舞会。
天下的男人都爱美女,天下的女人同样都爱漂亮,一个胳膊上带着烫伤的女人,怎么想也知道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妈你给我的那些药真的很管用,我用了后就不疼了,这两天水泡都下去了,而且还没有留疤,虽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