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寇无奈地叹了口气,弹了下她的小脑门,语调宠溺却带着一丝薄怒,“傻女人,我都喝了你的mí_hún汤当了赵家孽子,你居然都规划好离婚后的事了?”
顾一破涕而笑,吸了吸鼻子,“那我陪你当孽子的媳妇儿!”
荷嫂备好丰盛的晚餐,以为赵父和赵母也会留下一起用餐,事实上等她去大厅的时候就只看见轮椅里一个孤傲的背影,细看才望见趴在他膝盖上的女人。
顾一和赵寇被这样一闹腾压根没心思吃晚餐,她担心着赵寇脸上的五指山,肿的老高跟中了毒似的!洗完澡连忙拉着赵寇躺床上,风风火火地跑出去找荷嫂拿了写冰块和药箱。
谁知道赵寇突然起身从她手中抢走了药箱,“我破了相不好出去见荷嫂,你倒是懂事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那句破相还真是有够形象贴切的,顾一忍不住朝他噗嗤声笑开了。
赵寇见她一晚上终于笑了一小会儿,也算是满足!指着身边的空位正儿八经地说道,“脱了衣服,自己上来趴好等着!”
顾一瞥了他一眼,紧了紧胸口的领子,他这样肿着半张脸一本正经说略显不雅的话真的好吗?
赵寇拍了拍那柔软的床,勾唇笑得有几分邪气,“媳妇儿,别逼我动手,我动手连自己都感到害怕!”
若是在没破相的时候他这小模样还真是要几勾人就有几勾人,偏偏这一刻看上去不伦不类还强装出一种邪魅狂狷的总裁笑,逗得顾一笑呵呵的,压根没有被威胁到,“哦,那你说说想怎么个动手法!”
“三下五除二绑上.床,撕了衣服好好地蹂.躏一番,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调.教的服服帖帖,包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飘飘乎欲仙而欲死——”
难道不是飘飘乎遗世而独立吗!
“赵寇!”顾一瞬间凌乱,耳根子在灯下泛着娇羞的红晕,半透明可漂亮了,她咬牙羞恼,“你这是破罐破摔破了相就不要脸了的代表?”
赵寇被骂的格外酸爽,早知道顾一对着他的时候格外伶牙俐齿,越发相信顾一其实潜意识更喜欢他,毕竟打是亲骂是爱,可没见媳妇儿跟秦阳这样调过情!
顾一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趴在了一旁躺好,衣服被赵寇脱了一半,因为茶杯砸到的地方在后腰,一个很尴尬的中间位置。
他动手前询问过顾一,是tuō_guāng呢还是脱一半呢?要是脱一半的话,那是脱上面呢还是撩起下面呢?他私心想着是撩起下面,绝对不是因为他变态或好色。
顾一想都没想选择脱了上面,趴在床上裸着清瘦的美背。
赵寇对顾一的背有种神秘的痴迷,特别是那欲隐还羞、半遮半掩的模样,太勾人,太撩火了!
他眨了眨眼,盯着手下的那块淤青敛了心神,不该这个时候看的就别看,正事要紧!没过几分钟,那视线又飘到睡衣与白皙的肌肤想接的地方,只觉得周身的热血喷涌,肌肉舒张,那股翻涌的热血和力气直冲他下腹,可惨了他!
“就说让你撩起下面吧!”赵寇抱怨了句,明显觉察到自己兄弟被媳妇儿的性感美背给吸引了,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顾一背对着他趴着,压根不知他现在的处境,只觉得那句‘撩起下面’怎么听怎么色.情,不禁反驳道:“我说赵寇,你什么时候能不下流啊!”
“你脱上面不就是勾引我犯罪么!”赵寇声音低沉,满是惑人的磁性,“你撩起下面至少还有一条小内裤挡着,你脱上面光溜溜一片,这难道不是三更半夜引.诱热血壮汉做运动?”
“噗!”顾一给跪了,这逆天的神逻辑听着出奇地有道理!
赵寇暗自背着以前大学里复杂的公式来妄图压制欲.火,安心将药膏揉进去后才收了手,瞧着她身上那些被毛刷刷过的皮肉依旧泛着写红,又翻出另一瓶药膏,仔细地给她涂抹着。
下腹的涨痛感越发明显,一波一波地袭来,视线从她的后背移到腰际松垮地睡裙,赵寇觉得,或许他可以做点什么,一边帮她上药,一边不辜负良辰美景。
事实上,他确实做了……
翌日
顾一一早醒来偷看了眼将她搂了一夜的男人,终于比他醒的早了呵,偷亲了他的眉心,不满足地偷亲了眼睛,轻碰了下唇瓣似害怕吵醒他立马离开,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将这些天未开机的手机给开机了,琢磨着赵父和赵母应该不会再拿离婚的事情折腾了。
大批的未接来电和信息,顾一简单地看完后强迫症地删去赵父赵母的短信,她现在喜欢在收件箱只留赵寇一个人的短信了。
她掀开被子拿着手机窝到赵寇怀里,突然短信的铃声响了一下,她好奇地点开——
【那年你为什么要替赵寇隐瞒,你明明知道是他把我推下楼的,面对警方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隐瞒撒谎而不肯说出凶手!顾一,你和赵寇一样,都想让我死的不明不白是不是!】
暖和的怀抱却让顾一瞬间手脚冰凉,僵硬的手指似握不住那轻薄的手机,正要从她手指间摔下来被两根手指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