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倾,你在想什么?”
君若倾回过神来,看向走廊那边,花泽磊一身深棕色锦袍笑着走了过来。下意识展开一抹笑意道:“进宫是找若倾商谈国事的么?”
“不,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花泽磊眨了眨眼睛,将君若倾手中的托盘接过来放在一旁的地上,吩咐那边的太监道:“把东西收走!顺带告诉一下皇兄,就说暂时把皇后娘娘借走了!”
君若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泽磊带走了。
这些日子发生太多,皇宫里四处可见修葺的地方,而皇城倒是和往常没什么不同,或许是前不久发生太多事,皇城内外四处可见探查的军队。
君若倾放下马车的帘子,对坐在对面笑的云淡风轻的花泽磊道:“你到底带我去哪儿?”
花泽磊神秘的笑了笑,目光划过君若倾那略显疲累的眉目,神色间闪过一丝黯然。尽木丸才。
马车停在一处酒楼,君若倾下了马车。却见酒楼此时安静非常,正是正午,如此安静着实不对劲,君若倾看向花泽磊,见他神秘一笑,道:“进来便知!”
君若倾愣了一下,只见花泽磊推开酒楼的门,迎面传来阵阵的酒香。君若倾心思一动,跟着他踏了进去。
酒楼一个客人也无,大堂之中只有一张暗红色的桌子,不远处的高台上形形色色的穿着华丽的戏子,个个粉墨宜人,面容美丽,而一侧处,则是身着深棕色的布衣,手里或二胡或琵琶等乐器,君若倾眼睛一亮,愕然看着四周那忽然飘散的花朵
君若倾惊喜的看向花泽磊。“真好看!谢谢你!”
花泽磊唇角淡淡,笑道:“这是皇兄准备的。”
“如雪?”君若倾心中一震,疑惑间。忽的一曲笛声幽幽,君若倾下意识看过去,二楼转角处,花如雪一袭白衣飘飘,俊朗如双,手持一青绿色的笛子,笛子尾端缀着白色的穗子。
那一曲缠绵悱恻,绕梁三日,君若倾看着花如雪缓步走了过来,心跳莫名的加快,直到他停在自己面前,两人相隔不过半步,君若倾甚至能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龙延香。
而花泽磊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开,推开酒楼的门,花泽磊深深的看了眼大堂中间的两人,垂下眸子,缓缓离去。
君若倾惊喜的接住一朵花瓣,注视着花如雪道:“如雪,我以为你……”
这几日花如雪日日整个人都扑在政事上头,好几次,君若倾听太监说如雪晚上还在批阅奏折,甚至好几次还气的差点晕厥过去,脾气也愈见暴躁,对君若倾也不如往日温柔,甚至带了丝不耐烦。
君若倾自是信任花如雪,但见到此景也不由的心酸失望,到底她的如雪首先还是个皇帝,其次才能是她的丈夫。
花如雪似是知道君若倾在想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完全没有面对大臣时的那般凌厉,“怎么,你以为我不要你了?”
“切!”君若倾脸色微红,别过脸去,不去看花如雪。
然而她这般小女儿姿态取悦了花如雪,他倒是故意凑近,呼吸喷吐在君若倾的脸颊上,那脸色更加红了。
君若倾的手抵住花如雪的胸膛,斥道:“看你!一代明君居然学会这点风花雪月的调子了!和谁学的?”
本是随口胡邹的一个问题,想驱散这暧昧的气氛,而花如雪居然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道:“市集上不是挺多这些小本子么?什么富家小姐和落魄书生,手帕传情。”说道这儿,花如雪皱了皱眉,忽然来了一句:“当然,有些本子的内容有伤风化,待我明日上朝必定要好好说一番!”
君若倾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却捂住嘴忍不住笑了起来,花如雪脸色一黑,可眼底也隐隐藏着笑意。
“说!有伤风化?什么风化?”
君若倾戏谑的看着花如雪,调笑道:“莫不是尊敬的陛下您也看了那些有伤风化的本子?”
说罢,君若倾的笑声无法停止,惹的花如雪的脸色频频发红发黑,真真是精彩极了。
两人在大堂之中笑嘻嘻的好不温馨,一旁的乐师开始弹奏那缠绵悱恻的曲子,戏台上的戏子开始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曲调温软,好听极了。
而这边温馨非常,那边却是沉默的与酒作伴。
花泽磊在酒楼对面的茶坊里,按道理茶坊并没有酒卖,但若是花泽磊付了银子,哪怕是山珍海味也会全数端上来。
对面传来悦耳的调子,花泽磊盯着清澈的酒杯,半晌,自嘲笑了,猛地喝了一口酒,一旁的店家连忙道:“这酒劲头猛,客官您可得慢慢喝!”
“闭嘴!”
花泽磊狠声道,端起酒杯继续喝着。
……
朝廷上开始对花苍炎一派的残党开始肃清起来,刘氏一族除了刘盈盈全部处斩!奴仆发配边疆为奴,而一些残党偏小,但也不容忽视,花如雪这几日忙的便是这些事。
那日在酒楼,君若倾也只那些日子花如雪那般态度都是为了给君若倾一个惊喜,如今,恢复平常。
书房里,君若倾坐在一侧为花如雪批注,抬眸见花如雪靠在龙椅上睡着了,轻笑一声,走过去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外袍给他披上。
殿门忽的打开,那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瞧见君若倾正为花如雪披衣服愣了一下。
君若倾看了眼那小太监,淡淡道:“皇上睡着了,有何事先告诉我吧,等皇上醒了,我自会转达!”
经过宫变那日,君若倾在那大殿上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