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知道,这个张蕊十有**和成功有些关系,但是现在好像是装作不熟悉的样子,而且来的时间和成功那是前后脚,这里面,会不会是三人唱的双簧啊,越想越是怀疑。
“张台长,专访的事咱待会再说,你先坐下歇会,你这细皮嫩‘肉’的,为了我们独山镇的事情,要是晒黑了,我们镇政fu可是赔不起啊”。丁长生将张蕊让到了成功的身边,这下我让你们再演。
“成少,中午一块吃饭吧,我让食堂里预备好了,别的不敢说,这食堂里的大师傅手艺还是不错的,这都多亏了张元防”。
“行,既然张台长也来了,看看比我那金钗醉的手艺怎么样,哎,长生,要是大师傅手艺好,我可是要挖墙角的”。
“行,没问题,我正想将这内部食堂解散呢,‘弄’这么高档,我们也承受不起,而且这是以前张元防为了自己吃喝方便才建起来的,老百姓意见很大,估计你们这是最后一顿吃了,我来这镇上之后,也没有那么多的领导来这里视察,来了也不在这里吃饭,所以‘弄’这个食堂就没什么用了”。
丁长生在说,而张蕊在记,纤长的手指握住一只漂亮的‘女’士派克钢笔,在随身携带的真皮笔记本上记上了丁长生刚才说的话,只不过味道完全变了:丁镇长深知政fu在群众的威信是党执政的根本,所以来到独山镇之后,就开始了内部整顿,首先被开刀的就是镇政fu的内部食堂,看起来这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但是这却是在响应党中央的严厉整顿大吃大喝之风的号召……
从张蕊的记录上,可以看出,这个副台长还是有些政治头脑的,能够做到举一反三,而且能够上纲上线,这也是本事,而且是作为电视记者的必须具有的本事,通过现象看本质。
“张台长,你不用这样吧,我又不是领导,你这样记录,我很没有安全感啊,这样下去,我肯定是不敢说话了”。丁长生一看张蕊在记录,不由得心虚道。
“我的丁镇长,你放心,我是不会将你说的话记录上的,我是在写自己的感悟,丁镇长,要不要检查一下”。张蕊今天是铁了心要在成少面前表现一番的,所以说着话起身做到了丁长生的身边,这让丁长生很不习惯,而且很尴尬。
法国高级香水的味道弥漫开来,深深的刺‘激’着丁长生鼻腔里的神经,终于,在一个喷嚏即将打出来时,丁长生起身向‘门’外跑去,刚刚出‘门’就打开了喷嚏,这个时候不好再回去了,于是向走廊里的洗手间走去,在那里洗了把脸才稍微好点,难道自己对香水过敏吗,以前怎么没有这感觉。
正要回去呢,成功出现在了镜子里。
“怎么了,看见美‘女’就这点出息啊”。成功打趣道。
“不是,我鼻子有点不舒服,所以……”
“我明白你什么意思,张蕊是个好‘女’人,她来采访你也是我指点她的,她最近正在竞争台长的职位,所以想搞出点东西来,我想,你这里需要宣传一下,她呢,也需要这样一个素材,各取所需嘛”。
“噢,我说呢,成少,你总是这样帮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哎,咱们是兄弟,不说这话,而且关于煤矿的事,你也帮了不少的忙,我和时树金说过,他准备给你五个点的股份,你看怎么样,不要急着拒绝,好好考虑一下,老时这个人,有时候是有点抠,多少你说话,我去给他说”。成功很有气魄的说道。
“成少,不用考虑,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拿这个股份的,一个点都不要,我干的是国家的活,国家已经给我钱了,如果我再拿别的钱,这事是不是有点不地道,而且再说了,我不缺钱‘花’”。丁长生很干脆的拒绝了成功的‘诱’‘惑’。
“我知道你不缺钱‘花’,但是和‘女’人在一块,你总不能不‘花’钱吧,努,这位可是很会‘花’钱的”。
“哪位?”
“张蕊啊”。成功不厌其烦的点拨着丁长生,而丁长生也是不厌其烦的继续装傻。
“她会不会‘花’钱和我有什么关系?”丁长生的装傻让成功很是无奈,但是今天是个机会,所以一定要将这件事挑明了,不然丁长生肯定以为张蕊是他成功的人,所以肯定一直不敢下嘴。
“兄弟,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的?你看不出来吗,我们这位‘女’主播看上你了,唉,我是头一次看见她对一个男人这样,包括以前,如果不是看在我老爹是副市长的份上,估计请她吃顿饭壮壮场面那都不一定来啊,清高的很”。
“清高?”丁长生很疑‘惑’成功的暗示,张蕊不都是你的‘女’人吗,你这当我傻,你要是想将这个‘女’人送给我,直接说多好,兄弟,这个‘女’人我玩腻了,送给你了,古代的达官贵人不都是这样吗,玩腻了就送人。
但是你现在以这种方式来暗示,丁长生反倒是有点疙瘩了。
“是啊,要不是为了台长的职位,估计她是不会下来干采访的活的,你看过她播报吗?”
“我很少看电视”。丁长生实话实说,而且就是看也只是看看中央台的新闻联播,其他的还真是没看过。
“很有味道,你没事时看看吧”。
丁长生对成功的话不置可否,看着成功进了洗手间,他赶紧回办公室去了,等回到办公室时,正看见时树金讨好的给张蕊倒水,而张蕊呢,眉头轻皱,在她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