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欣赏人家脸上的疤痕够煞气,其实我都很不喜欢万圣节,你这样出言侮辱人家,呵呵,就不怕你家的那位小晴跟着学你的毒舌?黄秀秀,其实你还不明白苏少爷的为人。”
“苏少爷他真的很好,细心又专情,我之前骂过他还愿意帮忙,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过我们始终不适合,他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那个还是我大嫂,你也知道的,现在见到他都想掉头离开,怎麽有勇气去倒追。”
叶芷玥,闷闷不乐,心脏好像被人扯着,不断强笑着对朋友解释,反复强调两人不适合。
想起人家嘴角那两抹疏离,浅浅淡淡的笑容,见到大嫂时却眼神幽深如受伤的动物,她的心就隐隐揪着,也就深谙两人距离很远,但是对感情比较高傲的心突然就愿意低下去。
这陌生的感受来得很突然,她之前以为是善良和同情在隐隐作怪,认为是自己大哥抢了人家的幸福和婚姻,有些愧疚和不忍,加上人家还受伤破了相,所以才分外专注,但之前明明又不是这样。
“嗯,可他们那是过去式,很多人交往很多年结了婚也才发现不适合,芷玥你不年轻了,25岁是结婚生子的最佳婚龄,赶紧把自己送出去吧,太儿戏的交往没必要,感情和婚姻都是需要经营的,不是说你爷爷也有这联姻的意愿麽?赶紧结婚吧,听姐妹的保准没错。”
“哎哟,别别别,我的小辣椒哟,那是黄酒,小晴你千万别再把这个蛋糕弄坏了,妈咪做了一遍又一遍才成功,再搞砸了爹地今晚吃甚么,说你两句就哭,要哭回房哭,哎呀,不说了,芷玥,等你的请柬哦,掰掰。”
黄秀秀被女儿喷了脸黄酒,气恼大叫,按了结束视频,屏幕的聊天视窗,渐渐没了色彩。
没想到这麽快关闭了视窗,叶芷玥有些懊恼,她刚想谈正经事呢,奈何朋友的小女儿是个需要严厉管教的小魔女,不看紧点随时闹得鸡飞狗跳,估计今天都没时间再上线继续聊了,索性先把样品图放一放。
她关了电脑,听到走廊传来大哥吩咐小桃重新更换羊毛毯的话,踢着鞋子出去,见小桃等女佣鱼贯抱着尚未拆封的羊毛毯进了隔壁房间作地毯铺设,才柔声询问,“哥,你怎麽又让换毛毯了?这么空闲,今天都不用去公司和应酬麽?”
貌似婚后,他大哥的应酬更少了,海沙那些数也数不清,许多大大小小的宴会,自然是极少再出席了,晚上无聊的酒局更是极少参加,除却要见某些子公司的高管老总或是和大投资商谈事。
她的某些朋友都谈及大哥是不是花花肠子被剪掉,改良在家,只会陪娇妻爱子了,询问和请教大嫂的高超驯夫功夫,竟然这麽快就能把名门花心大少管教为合格的老婆奴,她们也好借鉴下。
唯有熟悉他们感情的人才知道,这次大哥是不战而败,还把一颗心都输掉了。
为此,每逢朋友问起哥哥嫂子的感情和婚姻美满秘诀,她的答案是,很简单,其实就是离不开爱和责任,有些男人遇上对的那人,自然就变乖了,甚么都不用做,有时感情胜在运气好,也败在时机不适合——这些话,听得那些朋友幽幽感叹。
“有个约会,但晚点再出去,念翔喜欢爬来爬去,把地板弄得脏兮兮,常换才行,小桃她们换得不够厚,也不够全。”
主要是因为小桃等铺毛毯时,太过疏忽,竟然忘记把桌子角用泡沫布包裹住,叶庭鹰实在担心,担心儿子爬行时,磕着碰着,破了娇嫩的皮,训了会佣人要细心点,这会才亲自来监督了。
“哦,哥,其实,底面那一层不用常换,大嫂呢?”叶芷玥看着那些名贵的毛毯只用了两三天就换掉,都有些觉得铺张了。
叶庭鹰指了指屋内,“不换怎麽行,真的很脏,芷玥,轻声点说话,你大嫂还在里面看书。”
“咦,哥你对大嫂这麽好,我都羡慕妒忌了。”叶芷玥夸赞了下大哥,笑着进屋去,直接来到飘窗前,看着背靠抱枕,沉静翻阅资料的女人,跳着坐上去,拿起本杂志,“大嫂,陪我聊天嘛,先别看了。”
唐逐雀看完了最后一行的工程图著录,放下书,起身松了松有些酸的腰背,“好啊,刚好可以松松筋骨,芷玥那你想聊甚么?”
“大缮洗魏退丈僖说你以前在高中时还是有名的好嗓子,唱歌很好听,有没录副本下来收藏,芷玥想听,大嫂嗓音这麽清甜,唱歌一定很好听。”
唐逐雀过去,打开保险柜,拿出那一箱的纪念物品,“有,不过都是温泽帮忙录制的,不多,都在这,不过就七八首。”
叶芷玥拿起那些镭射光碟,仔细摩挲着已经被岁月留下了昏暗痕迹的封面,恋恋不舍,“怀旧,真好,大嫂。”
唐逐雀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聊天,拿起一块最为喜爱的,笑道,“这一首萨克斯曲子你肯定听过,正宗进口原版,还有肯尼.基的亲笔签名,温泽肯定花了很多心思找,芷玥,喜欢不?送你听。”
“哦,这萨克斯曲子确实街知巷闻,原来是这首《going e》呢,我也很喜欢,它的那个同名黄丝带故事也很感人,这版本肯定是最早期的,能找得到真的很难得,大嫂,你为何不想要?”叶芷玥果然瞪大了双眼。
她可能也是太多心,总觉得苏温泽借着把这曲子送过来是想未完表达渴望破镜重圆的希冀,心里不免得有些苦涩,摇头,稍显多余地解释,“这是温泽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