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sè_láng,那么多人在场还敢对我挤眉弄眼。 ”没办法,玉莎会意错了龙少天的意思,如果龙少天知道玉莎此刻的想法,不气晕才怪。
“少天,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慢点儿,要不我扶你去…”龙凌霜唠叨不休,虽然她清楚龙少天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但在她心里,比亲弟弟还要亲,生怕他有任何闪失。
没等龙凌霜把话说完,龙少天只是留下一句不必了,身影已消失在走廊尽头。
两分钟后,身在门前警戒的玉莎,看着手机上的陌生来电,迟疑之下,还是摁下接听键,“喂,哪位?”
“玉莎――姐,是我,你没跟我姐她们在一起吧?你能不能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我有话问你。”话筒里传出龙少天的声音。
“你是?少…”,少天两字还没念出声,立即打住,一张冷艳的脸立时胀的通红,心脏狂跳不止,“难道他想向我表白,约我出去,不行,不行,他是小姐的,只有小姐才配得上他,我只是个小小的保镖,再者,看他那一副吊儿郎当样子,不过,还是蛮帅的。”玉莎心在挣扎,拿不定注意。
“喂,怎么不说话?我在医院大门口等你,忘记告诉你了,我用的公共电话,还欠着人家钱呢,快点呀。 ”没等玉莎应声,龙少天果断挂掉电话。
“你!什么意思?”随即话筒里传来忙音,“竟然挂我的电话,找死!哎,病人吗,原谅他一次。”玉莎狠狠呼了几口气,用余光瞄了眼病房,见龙凌霜等人还在里面,于是像做贼似的溜之大吉。
下一刻,玉莎出现在医院大门处。
“玉莎姐,我就知道你会来,给,我特意为你卖的雪糕。”
玉莎闻言心中一动,可是,等龙少天把话说完,她如同当头浇了一盆凉水。
“当然了,我请客,你付钱。”龙少天谄笑道。
“你耍老娘是不是?”仔细想想龙少天还是一位病人,身上还穿着病服呢,口袋里肯定没钱,这么一想,一腔怒火顿时消散不少,尽管她很想骂出声来,做为一名有素质的军人,最后心里只是骂骂而矣。
玉莎并没去接雪糕,而是面无表情走到小卖部付了钱,转身朝院内走去。
“玉莎姐请留步,正事还没谈呢,怎么说走就走?”龙少天一个箭步挡在玉莎面前。
“说!”玉莎冷冷道,其实她的内心已泛起层层涟漪,“万一他向我表白,那我该怎么办?”心中乱作一团。
龙少天立刻收敛起笑意,转瞬之间,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寒霜,“你的人传回消息了吗?夏威义把凶手带那里去了?”
“安康医院急诊室,专家们正在全力以赴抢救他的那个…”玉莎面色一红,羞涩的低下头,没继续说下去,虽然曾经杀人无数,但关于敏感词语,她却露出羞怯神情。
不说龙少天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不知为何,他今天有意调侃玉莎,打破纱窗问到底,追问道:“抢救他的什么东东?”
“你?你自己去想,拿过来!”玉莎一把抢过雪糕,冲龙少天翻了个白眼,英姿飒爽朝病房楼走去。
如今已得到想要的结果,龙少天大步流星走向旁边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安康医院。”
“好嘞。”开车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龙少天,好奇的问道:“你是病人吧?这三更半夜的去安康医院做什么?转院?那也得白天呀,我这个人直肠子,你可别嫌我多嘴啊。”
“哦,我确实是个病人,不过,不是转院,而是去看望一位老友,白天没时间。”龙少天道。
“原来是这样子,我看你是个老实人,实话告诉你吧,安康医院是个黑医院,听话有很多年青人去就医,本来没有毛病,等冶疗过后,肾给治没了,更可怕的是,有些人莫名其妙失踪了,劝你的朋友离开那个是非之地,晚了就——”出租车师傅摇头叹息道。
“竟有这种事!难道就没人报警吗?”龙少天不解的问。
“没用,有些家属去医院讨说法,出了院门不是被一伙来历不明的家伙给打残废了就是被车撞了,听说安康医院院长后台很硬,是京城里大官。”出租车师傅压低声音道,唯恐别人会听到似的。
想起那天去安康医院闹事,那些个保安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狠不得把自己吃了,换作自己是普通人,下场会凄惨无比,东郊窑洞,花园激战,无一不指向夏威义,像他这种心肠歹毒之人,什么样的坏事做不出来。
这种人留在社会上也是个祸害,倒不如为民除害,做个无名英雄。
出租车远远在安康医院大门前停下,“师傅,我没带钱,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记得明天去妙手回春馆拿钱,就说是龙少天让你去的。”
“妙手回春馆?龙少天?你就是龙神医?”出租车师傅激动的询问道,很明显他听说过龙少天的威名。
龙少天自谦一笑,没想到还有人听说过他的大名,“过奖了,我只是一名普通医生而矣。”
得到证实后,出租车师傅憨笑道:“真是你的话,我一百个放心,那就明天吧,反正我知道去医院的路。”
龙少天点了点头,在门岗几位保安注视下,光明正大进入院内,此时,整个安康医院都静悄悄的,既没有白天的喧哗,也没有来来往往的人群。
辨别一下方向后,朝门诊部行去,曾经来过一次的他,记忆非常深刻,夜幕下的门诊楼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