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会这样!”何萧不断催动这身体里的内力在安晴的身上游走,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眉头几乎打成了死结,眼中也不断地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色。
“怎么,是不是我妹妹怎么了?”看得出来,安欣是非常紧张自己的妹妹,在何萧替安晴把脉的过程中,她的视线几乎一刻也没有从安晴的脸上挪开。
“不是,只是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收回自己的手指,何萧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疲惫,仿佛身体里的精气神都在刚刚的一瞬间消失殆尽,甚至在刚刚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也跟着一个趔趄,要不是安欣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只怕是他要跌得四脚朝天。
“这是怎么了?”安欣从何萧的表情中察觉出一丝惊慌,毕竟何萧之前替别的顾客看病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的,现在却……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你妹妹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意思是说她是怎么发病的,或者发病之前有没有什么预兆?”替安晴把脉的时候,何萧心中的疑惑非但是没有解出,反而是越加的浓重,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内力是在安晴的身体里畅行无阻,这就代表安晴的身体肯定是没有一点儿的问题的,但如果是这样,安晴的病又怎么解释?
何萧不死心,继续加大了内力冲破安晴身体里的每一个穴位,游走了几圈之后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可是,就在他准备把内力收回来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那一股力道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样的情况要是换在一个懂得功夫的人身上,何萧倒是没有这么惊讶,毕竟功夫修炼到一定的段位,甚至有了内劲的时候,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将身体里的内劲聚拢或者挥散,但眼前的安晴分明就是一个弱质纤纤的少女,并且自己在替她把脉的过程中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动的内劲。
“她……是桑虎!”刚一开口,安欣脸上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滴落下来,“那一年安晴生了一场大病,我没有钱,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跟桑虎结婚,本来,我们都已经说好了的,可是没想到他却背着我对安晴下手……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安晴也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眼看着妹妹已经安静下来,安欣也舍不得她再承受多余的痛苦,一边流着泪一边轻轻的把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给松开。或许是成天呆在屋子里的缘故,少女的肌肤雪白而细腻,几乎和婴儿的肌肤差不多,再加上刚刚剧烈的折腾,那粗糙的绳子早就在她的身上摩擦出青青紫紫的血痕,甚至还有不少的旧伤,一眼看过去,何萧只觉得触目惊心。
砰地一声,何萧的拳头重重的捶在了真皮沙发上,转眼之间,那原本完好的沙发面就被他捶出了一个大洞,安欣吓得哆嗦了一下,而另一边原本呆呆坐着的安晴却是流露出恐怖的表情,瘦骨嶙峋的身子缓缓地动了动,突然之间猛然抓住了何萧的手臂,力道之大,让何萧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救救我……我好怕,求求你救救我!”
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安晴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何萧的手臂,身子也紧跟着像无尾熊一样紧紧地扒在何萧的身上,脸上的表情噎死混杂着无助和惊慌的,看起来让人心生怜惜。
“何萧,她是怎么了?”安欣震惊的站起身,从妹妹发病到现在足足都有三四年的时间了,除了发呆和发狂,她几乎没有从安晴的脸上再看到任何别的表情,而这几年,随着病情的加深,她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如今这个样子,难不成是代表病情有了转机了?
何萧虽然吃惊,却还是下意识地反抓住少女瘦小的手掌。随着何萧的动作,安晴的身子先是一僵,继而飞快地扑到何萧的怀里,手臂紧紧地揽住他的脖子,不住地哀求道:“我好怕,你救救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在说话的同时,她的身子也在恐惧地颤抖着,仿佛在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她的脑袋跟着深深地埋在了何萧的怀里,不住地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
在这样的情况下,何萧的处境显然就不那么好过了,少女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尤其是安晴几乎是整个人跌坐在他的怀中,他的两条腿被压得发麻不说,包括安晴身前的两个小巧玲珑的身前都在他的身前深深的挤压着,睡衣的领口原本就比较宽大,他几乎是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不容忽略的美景,小巧挺翘的小水果似乎正带着露珠,不断地招摇着引诱着他的视线。
喉结上下狠狠的滚动了一番,何萧暗暗地骂了一句三字经,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稳定住自己的心神。他可是一个有素质的sè_láng,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能碰那都是要分得清清楚楚,不然自己跟那些畜生有什么两样?
“何萧,你帮帮她好不好?”这已经不是安欣第一次看到妹妹发病了,但是这样的情景每经历一次,她的心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捏着。
“放心,没事的!”何萧一边安慰安欣,在拍着少女背部的同时,已经把针匣拿了出来,趁着少女不注意,一根金针已经悄无声息地扎入了她头顶的百会穴,生怕惊动了她再导致病情的加深,何萧捻针的动作很慢,短短的一分钟下来,金针不过才扎入了一小半,而他的脸上却早已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汗珠。
安欣看得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