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氏!你给我出来!”
就在贾氏要逃之夭夭,回自己的院落里面休息休息,好做一个美梦的时候,却被洪氏身边的婆子给瞧见,告诉了这盛怒之下的老太太。 当下贾氏的脸上如同开了一朵朵烟花一般灿烂,又有些夹杂着凌乱的难看。她现在就是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但老太太现在还掌管着府里命脉,自己出不出去都是一样的结果,索性就故作疑惑,走了出去。
“母亲?您怎么会在这里。哎呀,晨儿,你不是还有许许多多行商的书籍要看么?怎么还在这院子里面浪费时间,快快会院子里面看书去,莫要辜负了光阴。”贾氏和一个没事人似的,就这样开口关心着。
其实把,贾氏的心里面已经乐开花了,谢海棠这女子最喜欢记仇了,现在申晨给她那么大的羞辱,岂不是很好?到时候只要她在皇上太后面前多说几句,申晨这小杂种,不还是得乖乖的臣服下来,动弹不得么。
“别给老娘废话,本来我老婆子说是给秦非烟多点银两,帮她在京城里面买一套宅院,好安家落户,也不枉远亲一场,但好你个贾氏,那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给晨儿塞了一个妾侍!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做母亲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海棠那性子,见到这种事情,她心里能不生刺?总之我老婆子的话丢在这里了,你赶紧的把秦非烟给我弄走,不然的话,你和她一起走!”洪氏摸了摸有些疼痛的额头,心中十分失望。
谢海棠从小都是被丢在了偏远的小镇上生活的,心中本来就有些抗拒,现在被贾氏那么一闹,就更是火上浇油了。这门亲事结不结的成,那还说不准呢。
可贾氏却不乐意了,嘴上絮絮叨叨地,都是对洪氏的不满,“母亲,你这也不是不知道,这青天白日的,那么多下人都看到了非烟那孩子,衣衫不整的从晨儿的屋子里面跑出来,您现在要媳妇把她赶出去的话,岂不是逼着非烟去死?晨儿已经二十岁了,母亲,就听媳妇一句劝,别的家族都十六七,就已经子孙满堂了,可我们申家呢?豹儿虽然侍妾众多,可没一个是争气的,进府那么多年,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若再不让晨儿努力的话,怕是外人会传一些是是非非,说我们申家福薄,没有子嗣……”
“住口!你这是当一个主母说的话?”洪氏失望极了,虽然贾氏说的不无道理,可秦非烟自己的确喜欢不起来,那双眼睛里面横横竖竖,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安分的主,不然的话,她又怎么会不同意这件事情呢?
一个拼命想着如何害人,如何上位的妾侍,自己真的是害怕了,几十年来自己都承受着那么多事情,本来以为儿子娶了一个媳妇,会安心的和自己说些体己话,可没想到却还是遇上了贾氏这个最喜争斗的女人。
申家不幸,也莫过如此了。
贾氏一惊,也没敢在多说什么了,只是嘟囔着嘴抱怨了几句,便什么话都不说了。 倒是申晨,蹙着鹰眉,望着那天边的彩霞,似乎谢海棠天蓝的裙裾还在一般,十分忘情,可最后却只能够叹气。希望自己不出现的话,能够让她减轻一下自己的怒火吧。
他不知道的是——谢海棠回到府中,噼里啪啦的便砸了不少的花瓶玉佛等摆件,吓得下人们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不是去申……”
“别跟我提申家申晨申老太太!”谢海棠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如同万头猛兽奔腾一般,令自己不能够控制自己,总想着即使自己再怎么没本事,也要下毒毒死申晨那个该死的负心汉。可俗话说得好,时间总归是能够抹干净一切的,砸了不少的花瓶玉器之后,谢海棠才真正后悔起来,这些都是自己的钱啊,怎么能够那么忍心的动手呢。
真是……男人如猛兽,不可触碰,不可触碰啊!!
画容十分无奈,看着这满地的碎片,也没有多问了,只是吩咐下人们来这里收拾好,免得伤到人。这才端了晚膳,到房里面给谢海棠。
小姐这一年以来为了能够精进一番,都没有吃过什么好吃的,那么今日自己就亲自下厨,给小姐做一桌子好吃的,就算小姐不想吃也不行,不然的话可是辜负了自己的一番好意了呢。
看着这一桌子满当当的菜肴,谢海棠却实在提不起什么胃口,一想到申晨和那个叫做什么秦非烟的表妹有过肌肤之亲,她就忍不住心疼。果然,天下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不论是南宫轩辕还是申晨,都一个样子,女人就是最好的实验,只要有那么一个我见犹怜的女人在他们身边哭诉,就一定会变心。上一辈子是谢海蓉,这一辈子出现了一个秦非烟。
自己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疑惑了她一个晚上,直到宫里面的轿子来了,她这才想起来,慕容太后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竟然又要找自己进宫里面。不容得多想,谢海棠便上了轿子,随着公公进了皇宫,来到了慈宁宫之后,才发现这慈宁宫里面不仅仅只有慕容太后和南宫盛天,还有一个左顾右盼,眼带焦急的中年男人。
这……
谢海棠心里面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完全记不起来自己又出了什么事情。慕容太后的为人自己清楚,没有利益的人,她从来都不会多看两眼,而自己却又不是那种没了利益的人。算起来应该是被慕容太后想着,却不开口的那种人了。
而这个中年男人,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