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了自己那么久的画容,一下子就被自己借了出去三天,搞的自己心里面烦死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若是有下次的话,自己一定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把画容借出去了。
不,根本没有下次了,自己以后都不把画容推出去应付这般事情。福安公主这女人吃人不吐骨头,怕是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令主,福安公主府上的丫鬟来报信,说公主请您过去了。”暂代画容职务,伺候谢海棠的丫鬟匆匆快步跑来这里说道,生怕迟了半步自己就要人头落地。
谢海棠看了更是好笑,自从小红被丢出府里做妾之后,她们生怕寄人篱下,被正室欺压,就这么胆战心惊的在府里面干好活计。说来也巧,这个代替画容的丫鬟,竟然就是那日的阿虹。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谢海棠淡淡开口,心中也是期待着申晨能够在自己离开京城之前,跟自己服软,然后如期的举行婚礼,当他们申家的媳妇。
可是这个梦想,注定是落荒了。她来到令主之后,才知道有一个更大的阴谋等着自己。
因为福安公主知道谢海棠和谢家那些人的事情,所以除了谢海莉和谢海岩之外,其余的都没有邀请了。可以说这个宴会是今年谢海棠参加过最轻松的宴会了,但她眉宇之间,总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祥预感,似乎很快就有什么阴谋要沦落到自己身上一般。
当她看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王喜王公公时,心中似乎一层面纱揭了开来,却又发现那面纱之下,是一个白如雪花的面具。福安公主脸上露着疑惑,很显然她也是不知情的,“王喜公公,不知道你今晚前来我公主府有何贵干?本宫记得,这是公子小姐们的宴会,并不搀和宫人……”
“福安公主,杂家这厢有礼啦。是太后娘娘让杂家来,给公主说,她今日身子不舒服,这乞巧佳节,就只能让您带着这数百公子小姐们欢度了,除了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是专门要跟令主大人说的,所以等公主结束了宴会之后,杂家便说了,呵呵……”他自顾自的,有了慕容太后撑腰,便没有把福安公主这个狠辣公主放在眼里,径直走到了一处幽静的庭院坐下,什么也没有说了。
福安公主虽然很不满意这狗奴才的态度,可奈何别人后台是皇上和太后,自己一个小小公主,又怎么能够忤逆母亲和圣上呢?公主公主,一辈子都是宫里面的主人,主人又怎么能够丢下自己的东西逃离呢?所以这注定一辈子,自己都是被绑在宫里面的了。
宴会一如往常的进行着,少男少女们面带羞涩,有的许了终身,有的却羞于开口。总之这乞巧宴会,就是给年轻人们互相诉心意的。
而这时候,宴会也该散了,申老太太求了福安公主,给自己安排一个机会和谢海棠见面,刚想要凑上来,却没有说上话,就被王喜这可恶的老太监给打断了。
“宴会散了,杂家也该说这第二件事情了,这第二件事啊,是关于令主您的。谢海棠接旨……”
王喜悠悠得瑟地开口,清了清嗓子刚要宣读旨意,却发现手上的圣旨不见了……
抬头一看,那明黄色已经到了谢海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