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戴宸霄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你们居然利用我母亲来逼我出来指证他!”
高辉听到徐菲的话很振惊,毕竟当初他涉手时,是非常保密的。但为了得到她,他冒着多大的风险答应了况雷霆的要求。
却没想到,徐菲对于当时的事情了如指掌!
“高辉,为了你所谓的自私的感情,你害死了我男人,你毁了我们的一切,毁掉了我对于我母亲仅存的那一丝亲情!你们还杀害了我的孩子!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多让人恶心。”徐菲尖锐地指控着。
高辉的脸色很难看,刚还抓着徐菲的手毫无底气地松了开来,低着头泄了气的。
她什么事都清楚,然后却在一旁把他对她的付出,全都当成了一场笑话!
“所以高辉,那些都是你欠我的!我用着我安之若素!”最后一句徐菲几乎是咆哮着说。
一种从没有过的无力感直冲击着高辉,没想到自己还以为包藏得很好的,原来从一开始就已经让刺穿了。
低了低头,马上便换了一副嘴脸,他阴森森地冷笑面虎着说:“徐菲,既然我能把你捧得那么高,捧成今时今日的国际地位,我,同样亦可以把你整得一无所有!徐菲,你玩耍我感情整整三年!是三年啊!你给我听好,休想抽离得那么痛快!”
徐菲哑然失笑,望着高辉优雅地问:“那你是准备怎样给蓝家一个说法?我还真的非常想听听。高辉,我反正已经一无所有,我还怕什么?你呢?你能潇洒得起吗?你放得下你一直想要的地位?权力?名声?以及你高家的家世?高辉,别自欺欺人了。”
刚好,电梯停在一楼,徐菲用力把高辉推往一边,冷嘲地乜了一眼高辉,然后快步走走电梯。
徐菲走到停车场,坐在车上这才给戴依涵打了个电话。
“依涵,你怎么回事?你找我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徐菲语气有些冲地问。
虽然她知道刚才的事情与戴依涵无关,但还好是有让记者转移注意力的巧合出现,不然她今天就真的没有办法独善其身了。
毕竟她知道,即使戴依涵再恨她,也不会小儿科到打电话让她来抓高辉与蓝月的奸。
戴依涵听到徐菲的电话赶紧说:“徐菲,我还在房间里,而且我是与卢松同一间房,他让人药晕了,我是让人打晕的,我们都中计了。发现很多记者所以才向你打电话求救的。”
戴依涵咬了咬唇有些为难。在那么多记者在的情况下,也只有徐菲才有那个江湖地位把众多记者引开了。
徐菲的脸色这才稍好了些,这样说来遇到高辉与蓝月确实是纯粹巧合了。
但听到戴依涵的处境时,徐菲又皱着眉头问:“知道是谁做的吗?是不是戴丹丹与况雷霆?你和卢松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让人拍了果照?他们的目的是不是作伪证来逼你签名离婚?”
戴依涵冷冷地一笑,说:“哼,也就只有那对狗男女才那么有心机了,那么阴损的招除了他们还有谁会做?”
对于这样的事情,娱乐圈里时有发生,徐菲很轻车熟路地吩咐道:“你别着急,再等会蓝月走了你才出来,卢松呢?你和他商量好,不要一起出来,要有时间间隔。你出来后直接到地下停车场找我,我在这里等你。”
“嗯。”戴依涵应道。
挂了电话后,她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时间的过去,还不时的从白色纱窗往下望,看下楼下还有没有记者在,一时又走到门边,从猫眼望出去看下有没有可疑人物。
望着卢松居然还在安睡着,不收得叹了一口气,心里忐忑着,到底自己要不要跟卢松说一下这件事情。
这时,卢松睁开眼睛,他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脑袋,皱了皱眉,看到房间里安静地坐着的戴依涵,吃惊地问:“依涵?你是来找我的?你什么时候来的?”
然后回想了一下自己又是怎么在这房间里的,当时好像他只是与一些制片人吃饭,吃完饭后一个稍不太熟悉的投资人便说要到房间里打个盹,让大家都休息一会,醒了再继续谈,然后就睡着了。可是醒来后感觉脑袋有些晕晕顿顿的感觉,而且戴依涵也在房间里。
他揉了揉脑子,坐了起来,可被子一滑,自己赤果果的身体便露了出来。
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难怪从醒来看到戴依涵,她便一直都凝着脸望着他。
脸色微微地变了,他也严肃起来,问道:“依涵,怎么会这样的?”
他毕竟也在娱乐圈里待了那么多年了,圈子里的那些歧俩也都一清二楚,所以现在这样子,怎么也是能猜到一些的。
戴依涵严肃地说:“卢松,你先起来,把衣服穿上,然后我们再来谈谈这件事情。”
卢松迅速起来,穿上衣服,一边按摩着脑子一边走到戴依涵身旁,坐了下来,然后一脸疑问地望向戴依涵,等着她把前因后果给说出来。
戴依涵一脸抱歉地望着卢松说:“卢松,很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是被我连累的,况雷霆与戴丹丹疯了,为了逼我签字离婚,丧心病狂地设计了你又打晕了我,我醒来时,我们都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一起的,照推测,我们应该已经让人拍了果照了。”
如晴天霹雳!
卢松简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怒不可遏地骂道:“什么名媛贵族,简直是无耻!这些手段真够阴损的啊!”
卢松愤怒极了。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