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二字放在他身上,岂不是浪费了。
“逸华亲?逸华亲!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司马逸华被洛倾歌唤回意识,看到洛倾歌此时刚刚转过脖子,或许是牵动了伤处,此时正是龇牙咧嘴,五官几近扭曲。
可他却还是不曾厌恶她,那样子单调纯真,他厌烦不起来!
司马逸华笑了笑,掀开轿帘向外看了看,继而说道:
“快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
马车停了,洛倾歌此时的脸色苍白如雪,一路的颠簸又加上后边的伤,她是又反胃又恶心,又疼的要命。
司马逸华抱着洛倾歌下了马车,洛倾歌歪头看了看,眼前是一个小院落,只是寒冬十月,门外的景色未免萧条了些。
洛倾歌眼睛闪了闪,没有言语,被司马逸华一路抱进了院内。
院内的景色与院外可成了天壤之别。
院内不知名的花草争相开放这,多是鲜艳翠绿,又事儿万绿丛中一点红,植物摆放的位置极为有意境,最起码,她看起来挺舒服的。
“我就说嘛,逸华亲住的地方肯定是与众不同的!”
司马逸华不语,只是淡笑。
“图丁,把火生着!”
图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怪异的看一眼主人怀中的女人,撇撇嘴,却也是听话的去做事儿了。
“钱小姐,你且先这样趴着,你的尾椎股受了伤,但是却不严重,在下去给你配些药!”
“恩,谢谢逸华亲了!”洛倾歌苍白着脸朝司马逸华笑着,眼中却莫名的带着些苦涩。
司马逸华愣了愣,点头出了屋。
洛倾歌强忍着心中的苦涩,眼中水花晕染,就是倔强的不让它们流下来。
她何时哭过,就算是受多重的伤,她也不曾流过一滴泪。
只是,想到被君流岚扔下马车,怎么着,心里也不舒服,而且还很难受!
现在他爹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现下说来,他君流岚也算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所谓丈夫,不就是应该疼她,爱护她吗。
而现在,她自己的小命不仅被人家捏在手心,而且一个不高兴还能将她从高高的马车上扔下来,丝毫不会关心她到底怎么样。
不替她出头也就算了,还首当其冲当一个欺负她的人,这种男人,她呸!
司马逸华从屋外进来,便看到洛倾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钱姑娘,这是止痛药,你先喝下,伤痛的部位可能要上些外敷的药,你休息片刻,我再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去了。”洛倾歌摇摇头,贝齿咬着粉嫩的下唇,一脸委屈可怜的看着司马逸华。
“好!”司马逸华点头笑道,声音温柔清淡。
洛倾歌微微愣了愣,忽然笑道:
“逸华亲,你真好!”
司马逸华嘴角抿了抿,忽然大笑起来,撩袍坐在洛倾歌身侧,温柔道:
“你说好,那便是好!”司马逸华顿了顿,眼睛紧紧盯着洛倾歌的眼睛,恨不得要从她的眼睛里进入到她的身体。
那眼神极其温柔,眉宇之间哪里还有那所谓的阴狠,如今尽是浓浓的温情,不由让人犹如沐浴春风,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