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世界,冰冷的空间,世上没有一个地方这么冰冷这么阴暗。这是怎么地方?一座座土丘,阴冷地散发地寒意。
“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九幽地狱?”
寂静的地方,寂静的无声,脚下沉寂的死灰。宋世聪一路走来心里冰冷,犹如冰渣般阴冷可怕。“这是什么地方?犹如死亡的古墓。甚至可以看到满处的尸骨,残缺不全,零落满地。
脚步的声音踏上不归之地,在这已经很久很久,他记不得怎么掉入怎么来此?像是一梦落在这个鬼地方。“难道世上真的有鬼?还是世间有太多幻觉?”
忽然几处土丘染起火光,火光中伸出一只干枯的手爪,那只能称为爪子,甚至干裂骷髅。火在动,骷髅在动,那是沉寂而冰冷的动。这是给宋世聪看到感觉,不是因为火光散发的热气。
突然那些火光竟然向鬼火扑来,一个两个三个,更多。土丘咔嚓裂开,看到是全部骷髅,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半夜漆黑的撕咬,啃骨伴随呜呼地吼叫。
火光四起,这里一片火海。
那些骷髅一瞬间化为火光,千万火光,这里成为火域。那些骷髅瞬间攻击过来,干枯的手掌像是一座山岳。霸道,威猛,凌绝,世上还有这样手法?太过可怕!
人影猛然倒退,快速倒退。可是火光铺天盖地,世间的怒火风涌而起。吱啦吱啦犹如滚烫的油散发通天灭绝,世间还有这么奇特地方?
他不断后退,火已息,冰冷,无比冰冷,天地像是一座冰窟,冰魄诀竟然对这里无踪?就像老暮的人走向隆冬的寒冬,在这寒冬下走向冰冷的腐朽。
中间就如一道分割岭,一边火爆湮灭,一边冰冷酷寒。站在冰冷的地方像是幽灵,比幽灵还要可怕,冰尸在动,无数冰尸在哪冰冷酷寒发出本能攻击。
山丘崩裂,那山丘竟然是墓地,山丘飞出来竟然是冰雕。那里让人头皮发麻,曾经认为自己是一代高手,却被震击吐血。那里疯狂反抗他不知怎么走来?此刻还能感到人像是冰窟的寒意。
可是到了这里竟然一望无际火海?什么能有火海可怕?死不算什么,可是死的有价值?还是像一把散落的骨灰飘零在冰冷的寒冬还是葬送一片无边无际的火海?承受日夜煎熬?就算不怕死也不会这样平白葬送,如果这样他也不会走到现在。
心中是钢,人是枪,就如霸道的魔枪。耸立而挺直不会为世间折腰,世间能让自己折腰的只有自己。因为人在一步步妥协,甚至尊严可以,人身更可以。他早就明白这个道理。魔湖碰到魔王,那尸体给他的感觉不必这里弱小,那时他不过被人追杀的****,被人随时可以灭杀,为了生存他一步步走来。
不屈的意志,不屈的人格,不屈的内心,强大地竖立,此刻他已经坚石的可怕,谁能让他屈服?莫过如灭杀他!
轮回无数人生难道还怕灭杀?不过无数人生的觉醒,此刻一双沉寂神色犹如一江之水平静。如果爆发那是凶猛的山洪如汪洋大海般倾泻,可怕的不止是这些。
站在这不冷不热的鬼地方,憋屈,无限憋屈,见不到人听不到声音,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走来,在一个人孤零零走去,世上最可怕是什么?
宋世聪不知道,他觉得此刻就是最可怕。没有人,没有说话,一个人这样的圈养。生死不过一瞬间,却让人为自己的孤寂而湮灭。
可是他没有发现在他的身影一边火海,一边冰川,像是要把他吞噬。
他的左右瞬间出现无数骷髅,可怕的骷髅,对着他猛然攻击,那是火域散发的精髓,控制如此完美,那是冰冷的冰魄,可是如此运用?他的身体在这冰与火中煎熬。
冰火两重天,这次终于感受到那些厉害。自己悟出冰火相融在这里就如花涧水溪碰到山高的神韵。像是一棵树苗遇到一棵苍天神木。
还有什么让人如此震撼?震撼的是心灵是一颗膨胀的心,原来认为达到让人梦寐以求地步,那不过就是穷山沟出来的土人,没有见过雄伟世面。
他犹如一个掉渣的老土,这是真实而压迫的感觉。 难道在这尊,圣,还有更高境界?这个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说过像是一个盲人走向死胡同,什么都要自己摸索。
此刻过来火拳太猛烈,人影瞬间撞飞比断线得风筝还要凄惨,一道冰冷的身影犹如冰雕,可是一瞬间人影残破,无比残破,犹如大人扭曲着婴儿。
难道这样吗?他在反抗,人可以壮烈,但不能这样憋屈。他的反抗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残破的身体,残破的人影,还有狂喷的凄凉。
这是没有一丝感情,他就是一个玩物,一个被虐很爽的人。不得不说他很变态咯吱咯吱的身体,扭曲尽断,却又一次爆发自己潜能。
能够不怕生死,不怕辛苦,不怕自虐这世间好像太少太少。
他的神色是冰冷,无比冰冷,在这冰冷中双眼隐隐一种诡异,那幽深双目竟然可以看到一种重合。隐隐深处黑魔红焰与幽深光芒变得可怕,如果不是让人逼迫怎会如何?
可是可怕还在后面,那些身影不知疲惫,犹如机器般玩弄皮球,皮球没有性格让人随意。可是人呢?人这一刻就是那皮球。
反抗,无比反抗,血衣染,喷血而倒,站立反抗在被打到,在像皮球玩弄没有反抗。
他是反抗的只是越来越弱。甚至站起的身子也是越来越慢,这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