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更加散漫,心已乱,人呢?在思念着身影,冰川重力更深,他能否走下去?散漫凌乱的脚步还有沉寂的面容与内心得动荡。
他的身前看到一位慈悲而苍老的身影,让他仰望的身影,“你是飞月峡的骄子,不管什么时候不能忘记。飞月峡就在你的身上。”沉重言语让他颤抖的嘴中呢喃着“师傅,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飞月峡希望,你是师傅的希望。”沉寂的眼神,沉寂的身影,苍老一夜之间苍老。“难道他发现什么变异?还是觉察到什么?”一样的迷,一样的沉寂。他曾经答应师傅永远走下去,永远前行,可是他的脚下散落,像是太累太累。
一个苍老声音又一次响起“如果你要坚持不了,永远不要做我飞月峡的人,飞月峡都是血性男儿,永远都是!任何事不能倒下。”
他的眼中滴着泪,那是思念的泪沉重的泪。“你答应过我,一定会走下去!好好地走下去,飞月峡,世间辉煌的飞月峡不能在我手里败落。你是我的希望飞月峡的希望。”
散乱的脚步,散乱的人影慢慢地平息,泪在滴落,那是泪落,痛苦的泪,多久没有看到过泪珠?多久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奔波,内心里柔弱这一刻像是爆发。
可是身后却多出一道白衣似雪,那是柔弱而坚强的身影,此刻却在他的身后多出了泪痕,“冰源相遇,你我相记,此生不离不弃。你是天我是地,从此相依。不管你有多远,月儿总在你身边。”
可是这一刻,泪痕却在坚强的面容滑落,像雨一样的泪珠,像珍珠般的泪痕悄然落下,疼得是谁?苦的是谁?
他的身影在颤抖,人在后转,他难以承受那泪痕落在冰川。泪痕落下冰川更加朦胧,比那火海还要可怕。
朦胧身影像是看到失望,这样的一切太多太多,那些沉寂的冰封世界,那些骷髅说明太多,迷失方向永远无法回来,犹如走进迷途怎么会有归路?没有归路一切都是渺茫。
颤抖的身影滴落的泪痕,身后那些身影一一出现。情深的人影在这瞬间多出三位仙子,无极洞见到的人影?无踪的人影站在山下望着孤独的身影。
泪在落,那手在招手,像是这一次失去永远不在。世间还有什么比得上****?比得上眼前倩影的重合?比得上她们的柔弱?自己能做什么?
一道慈悲声音慢慢传递“天地人悲,万物尘伤,难道儿女之情大于泰山之重?生命之华丽难道是儿女之情?天地之悲,万物不复,儿情落个什么?还不回头?”
转身的身影慢慢地看着山颠,天地之远世间难见,看到了又看不到自己在寻找什么?他在考验吗?
“心如钢,天地不能动,人生当做主,为命而搏!搏一番天地,搏一生自我!”
轰然间气势大变,势如山岳,天地不可动,世间不可摇。
满身符文散发着,这一刻像是转折点,狂暴地拥挤而来,冰川凶猛的斩压,碾碎,像是无人抵抗这样的意志,凶猛得如洪水的卸闸。
身影在这风暴地飘渺,这是真正的飘渺,风雪之狂暴超出人类认知,像是没有人能够抵抗天地之威压。一声沉寂的怒吼,骨节咯吱咯吱乱响竟然斩压的如此。
“给我起!”一道无形剑影,苍茫的剑影无形无影,环绕身上更重,像是厚重之墙,挡住一切斩压,压砸。他的脚步更加沉稳有力。
呜呼的风雪,没有因为人的抗击而停止而是可怕更加疯狂。
可怕,天地风雪凝聚一把剑,犹如苍穹之剑,咔嚓落下一瞬间而来,人影倒飞,喷血翻飞。超出所有认知,风雪竟然可以这样。
“难道这是门槛?一个迈越的门槛?”这不能不让他自我分析,本来快急往上,忽然威压深重,犹如天威砸来。那样的威压可想而知?人怎能承受这样的威压?
倒退的人影,锋利的苍穹之剑,这是简单一剑,为什么一剑看似扑通可以如此运用?太不可思议。
想到慈悲老人符文化剑,有平庸化神奇,难道是这个道理?看到慈悲老人对邪尊的评价,难道他要告诉我什么?难道神识可以这样运用?他的双目幽深而神芒,像是下定决心为之一用。这样会是什么呢?
他不知道,没有人说,也没有人用过,他却见邪尊运用如此妖异。这中间必定有什么联系?或许慈悲老人与冰冷孤客无意告诉他。“难道神识驱物?”这个大胆的想法又一次出现。
他盘膝而坐,身影像是飘渺不见,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狂暴风雪不时狂暴,他就像雕塑任有风雪落下,狂暴游走。
忽然间那些雪花竟然被凝聚,可是瞬间落下,落下去竟然有冰源独有符文,难道这些风雪是冰源符文所化?那样太过可怕,这是多么海量的符文,人是多么可怕?可是这么可怕的人却沉寂,可见神秘的人当年的霸道强势。可以说一塌糊涂。
那些狂暴的风雪龙卷飞舞,这是凝聚刀锋落在他的位置,咔嚓一声,却隐隐符文化解了这难以化解的刀锋,一道无形剑气凶猛反击。那是一道无形无影。却在这一瞬间刀影溃败,散去。宋世聪睁开双目难道是这样?
又一次闭上双目等待风雪狂暴一击,他的气势越来越弱,像是不复存在。天地不存在这个人,没有他的影子,没有他的身影,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