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千尘,人生多悲歌,多少记忆事?秋索怎堪磨!凤小小迷茫在眼前一切,思索着困惑的迷离。“淫贼,你敢到我家来?偷拿我衣,我要杀了你!”玉掌芊柔,随手拍向身体,噗嗤……人仰翻去。手中再雕刻最后一刀,这一刀代表所有思绪。可是这个时刻突然杀手,让他忘记反击。身边内衣外露,“我要杀了你,你这淫贼!”
凤小小脸色潮红,心里急促,忘记水湿如刺裸裸,白玉脂肌肤,玲珑曲线,隐隐欲露,宋世聪嘴干舌燥,双眼瞪圆。“挖出你的狗眼!给我闭上。”
宋世聪道:“都是老夫老妻?何须如此害羞?”
“无耻淫贼!谁给你老夫老妻!我呸呸。”宋世聪擦去嘴角血痕,“原来你还没有变?”
“本姑娘变不变与你何事?”拿命来!轻身一跳,一拳暴来,此拳猛烈,宋世聪无法退出,身后是师母沉睡。怎敢惊扰?
轻手一拽,人影往前,玉影人急,这一拉一带,人影奔狂而来。“无耻淫贼!还我衣服!”凤小小道。“衣服不能还,这是定情信物!”宋世聪道。凤小小道:“你无耻!”
宋世聪道:“怎能无耻?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间情理天经地义。”
玉掌握拳,一道拳风而来,这一拳打向腹部,宋世聪身子轻移,一手轻楼,人影倒怀。“你无耻!放手!”拳风改为二指直取双目。
“这样不好!女人要文静,男人才喜欢!泼辣谁敢要?”宋世聪道。
出手未闲,随手一抹凤小小身子柔软,玉足轻踢,一手而去,绣花鞋落入宋世聪手里。“还有何语可言?这可是定情信物?”
凤小小道:“你……你!你无耻淫贼!我死也不从。”玉指一处点击,宋世聪远去。飞月仙子怒目而赤道:“妖女!可认得我是谁?”飞月仙子无声站起,人立当场,满头白发,眼窝深陷,干枯老手一双尖利手爪,让凤小小瞬间后退。双目惊刺,玉容苍白。
此刻忘记恼怒,惊刺道:“你是谁?”
“哈哈……我是何人?你最清楚不过?贱人!当年做的事可曾忘记?”
凤小小道:“老妖婆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奇丑的老妖婆。”
飞月仙子怒急说道:“你敢骂我老妖婆?你个狐狸精!”
凤小小道:“老妖婆!老妖婆就是老妖婆!”
飞月仙子道:“给我杀了她!狐狸精!”
宋世聪望着飞月仙子道:“是否认错?此人年纪于我相仿?怎能会是?”
飞月仙子道:“你是何人?”
凤小小道:“我是何人?我是谁?”
“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人,可笑之极!”飞月仙子瞬间不语,随即怒道:“凤玲儿是你何人?”
凤小小一阵阵沉迷喃喃自语“凤玲儿?凤玲儿是何人?”双眼迷茫,“你们是何人?”
宋世聪沉默不语,飞月仙子道:“原来世间真有这药!很好很好!凤玲儿,凤玲儿!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女儿也不放过。”
宋世聪站在飞月仙子面前,一切给她说的明白。凤小小为了救他,吞下忘情丸,此情早已忘,此心早已迷失。
“原来如此,也只有凤玲儿才能做得出来!”飞月仙子道。一声叹息,人生无常,世间常变,为了目的不择手段。飞月仙子无论如何做不到。可是她怎能知道凤玲儿为什么如此做?也许更多凄惨让人变得如此。不得不感叹人生有时候连自己命运也无法掌握,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轮。生命中无奈的语言,可是多少这样的悲轮再发生?
凤小小一声一声自语“我是谁?我是谁?”声音凄厉,刺痛宋世聪无奈叹息,走出去扶着她搂在怀里。这一刻她很宁静,多少个日夜忘情?多少日夜独处?她沉睡在宋世聪的怀抱,是那么安心,那么舒适!
飞月仙子一声叹息,世间悲惨莫过于此,母食女,女却忘记人生尘悲。这像一道年轮,悲恨重生,命运波折。惋惜生命,惋惜人生。飞月仙子拿出一粒忆情丹,此丹多少年放在身边,却在为她人所救。
这一刻飞月仙子苍老无数,仇人之女死活与她何碍?可是她不能不救。此心难以原谅自己,她做不到见死不救。她不是铁石心肠,她是一个母亲。一个有女儿的母亲,她下不了手狠不起心,因为她是一个爱女儿的母亲。世上都说母爱大如海,此话道是得到验证。
飞月仙子递给宋世聪,忆情丹,忘情丸相生相克,天下万物总有规律可寻,有忘就有忆,有忆必有忘。谁能说得清楚?“愿此生多记忆,少些忘情人。”飞月仙子道。是情总是伤,是伤总若情。
宋世聪化着水珠放入凤小小嘴中,她在沉睡,沉睡那么香甜。这一刻才是她真正的自己。也许睡梦才是自己,多么可怜的人儿?一切甜美留在睡梦,活着总是惊刺与苏醒。人生少一些伤害,多一些友爱以不更好?可惜人生往往看不透,伤害总在发生,人情总在远离。世间总是美好,却被人心弄得乌烟瘴气。
飞月仙子在追忆,追忆着美好时光。青春靓丽早已远去,留下是衰老的红颜。
一声嘶吼传来,这嘶吼让宋世聪耳熟,难道是哪?是哪掉落听到的声音。这里还有什么?难道这里还有隐秘?“对了对了,这是人为洞穴,有人先前在此,怎么能说没有隐秘?”
“此生震耳,你小心应对。”飞月仙子道。宋世聪道:“我会小心!不好立即远退!”
飞月仙子道:“七分惊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