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开着强大冷气,狭小的车内空间弥漫开的那股浓郁的酒气仍显刺鼻。
冷锡云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向车后座,‘摸’索到毯子扯过来盖在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靠在车‘门’上的思虞身上,然后把冷气开到最大。
醉成这样,是不可能送她回家了,不然母亲又要问东问西为她担心。
侧眸瞥了眼昏睡中因难受而眉头紧蹙的思虞,他叹口气,径直把车开往市区中心的某豪华酒店。
在酒店下了车,冷锡云去抱思虞时,她突然按住‘胸’口,不待他闪避,已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
值得庆幸的是她刚才只顾着喝酒并没吃其他东西,所以吐出来的除了酒还是酒。
而夏天衣物单薄,冷锡云感觉到湿热的液体沁入肌肤,浑身顿时冒出无数‘鸡’皮疙瘩。但吐了两人一身的罪魁祸首还不知错的两手紧紧拽着他的手臂哼哼着头疼不舒服,硬要往他身上贴来。
无奈冷锡云只好迅速抱起她走进酒店。
等开好房上楼,一进‘门’他便径直把思虞抱去浴室。
两人身上都浑身的酒气,不先洗个澡‘弄’干净,连他都要吐了。
只是这样一来,麻烦就大了。
已经告别未成年的思虞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个洗澡时连母亲都不要,而非要他给她洗澡的小丫头,如今的她除去和自己那层兄妹关系,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能让男人的身体感官血脉偾张的‘女’人,他已经不能再像她小时候那样给她洗澡了。
正琢磨要让谁来帮忙,怀里的人儿却忽地咕哝一句:“哥,你好臭~”
“……”
“好难受,我要洗澡。”吐过以后似乎清醒了一点点的思虞不舒服的皱眉,随后嫌弃的推开被自己吐得浑身酒气的冷锡云,开始手忙脚‘乱’的拉扯身上的旗袍。
冷锡云楞住,在她卷起旗袍的下摆至大‘腿’根部,眼看着还要往上卷时骤然转过身,而思虞仍在继续把旗袍往上卷,却在卷至‘胸’部时被卡住了,双手维持‘交’叉上举的姿势,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把旗袍脱下,而双手也被卡住无法放下来。
“哥,你帮帮忙嘛~”有气无力的声音软软的透着撒娇的意味。
冷锡云深吸口气,头也不回道:“我去叫酒店的‘女’服务生来帮忙,你等等。”
“可是我……快要憋不过气来了……”
冷锡云听她的声音真像是气促的样子,咬了咬牙闭上眼转过身去帮忙。
他‘摸’索到思虞上举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在不触及她其他部位的情况下替她一点点将旗袍脱下来,双手举得发酸的思虞一获得自由立即长吁口气,身体乏力的倒回冷锡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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