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巧。
她刚来g市第一天罢了,难道真的会那么幸运地遇上自己的家人吗?
可是眼前的人和她长得好像。
可是眼前的人甚至知道她叫什么。
“……”心中又酸又甜,混乱不堪,像是浪花突然被风卷了起来,狠狠摔在了石壁上,一时之间,唐浅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又紧张又高兴,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浅浅……”快速解决掉了烦人的保镖们,司徒彻跌跌撞撞跑了上前,二话不说一把将人揽入了怀里,泪水湿润了眼眶,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像是抱着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宝物般,“浅浅,浅浅,浅浅……”
一遍又一遍,用了最深最柔的感情。司徒彻知道是她,不论过了多少年,唐浅变成什么样,司徒彻发誓,只要对上这人的眼睛,他一定会认出她的。
十八年啊。从年幼无知的孩童到逐渐成熟的大人,他等了十八年,念了十八年,爱了十八年。
十八年,太久太久,久到司徒彻的焦躁悲伤被时间慢慢抚平,久到司徒彻觉得渐渐平静下来,久到司徒彻将唐浅的名字已经完全刻入骨髓了。
“……”抱着她的男人很温柔,很强大,却也很悲伤。
这真是奇怪的感觉。
唐浅不由在心里想着,明明自己不认识这人不是吗?可是却又熟悉得好像他们本来就该相识一般。
男人抱着她,很用力,钳得她骨头发疼。可是听着他悲情又温柔的呼唤,唐浅却发现自己像是魔怔了般,颤抖着就要伸手去抱司徒彻。
还没有抱上呢,司徒彻倏然被人拎着后衣领子直接扯开。唐翌脸色冰冷,阴鸷地瞪着司徒彻,气恼地低喝道:“顾惜朝,你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你在干什么!”被这样拉开,一下子破坏了那温情的气氛,司徒彻怒了,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恼火地瞪着唐翌,“臭小子,想打架啊!”
“额……”突发的状况让唐浅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滚开。”一把将司徒彻拉扯开,唐翌将唐浅带到了自己身后,冷声喝道,“顾惜朝,我警告你,不准靠近浅浅!”
唐浅:“……”
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有两个陌生男人跑出来争风吃醋呢!
唐浅几乎要抱头痛哭了,拜托来个人告诉她一下事实的真相吧。
“唐翌,你什么意思!”要他不要靠近浅浅,那怎么可能。司徒彻一百个、一千个、无数个不同意。反手一把扯住了唐翌的领子,司徒彻亦是冷下了脸色。
“字面上的意思。”年轻气盛嘛。男人之间哪里有那么多废话,反正意见不合,直接开打。唐翌拽紧了拳头就往司徒彻脸上揍去,“我绝对不同意将浅浅嫁给你!”
“唔——”唐翌的拳头可不软,这一拳下去,司徒彻的嘴角立即流出了血。有些痛,司徒彻皱着眉头,也是一个拳头朝唐翌攻击了过去,“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