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长托婚纱穿起来的确是很麻烦,需要店长和一个服务员进去一起给白泽芝帮忙,白泽芝嘀咕道:“这哪里是哪里啊,我感觉陷在一堆纱里了。”
店长笑说:“这个一定要有人帮忙才好穿。”
当白泽芝穿着这款长托婚纱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丁蔷薇和外面的几个服务员都停下来不说话了。丁蔷薇看了猛点头,赞不绝口:“美,超级美的。”
店长也说:“没有人比你穿起来更好看的了。”
白泽芝对着镜子慢慢转了一圈,也很满意,说:“只有今天过过瘾了,以后不会穿的,这实在是太高调了。”
“为什么不穿?这么漂亮,人生只有一次的大事,当然要穿最漂亮、最华丽、最高调的,还怕不够高调呢!”丁蔷薇有不同意见。
白泽芝虽然很喜欢,但还是说:“要看场合看来宾啊,我们这儿不合适的。”
“我可不这么觉得,你就是顾忌太多。结婚这天不是新娘子最大么?想怎样就怎样,管那么多!”丁蔷薇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说。
她们在婚纱店里流连了许久,在白泽芝的再三催促下,丁蔷薇才意犹未尽的,跟着白泽芝走出了店门。
白泽芝不住的看时间,催促说:“我们要赶快了,下午上班时间就要到了。”
丁蔷薇不管这些,她还沉浸在婚纱编织的美梦中,“真美啊,我更想结婚了,立刻,马上!你想过自己以后结婚后的生活吗?”
“没有,我不知道。”白泽芝想了想,没有清晰的答案。
“我想过很多次,绝对跟我现在的家不一样。干净、整洁、温暖、浪漫。餐桌上有玫瑰花,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厨房的台案上,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我会为他做早餐,然后去叫醒他……等我们有了小孩,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爱他,温柔的对他,不会像我妈妈那样粗暴无礼。”丁蔷薇描绘着她心中的美景,眼睛里闪动着迷人的、温柔的光芒。
白泽芝也被她的描述所打动,心想:我竟然从来没想过这些,我想象的,一直都是找到他后,一起策马奔驰在广袤的平原上……我果然是个不切实际的人。
被打动的同时,白泽芝心里还有隐隐的不安。她犹豫了很久才迟疑地问:“你们,你和顾又仁,最近还好吗?”
“很好啊,为什么这么问?”丁蔷薇诧异的看向白泽芝。
白泽芝掩饰道:“没什么,问问而已。他有提过结婚的事吗?他去过你家没有?”
“还没有啊,所以我着急啊,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侧面的提醒他,促使他下决心迈出最后一步。男人单身的久了,成了惯性,这个好麻烦的。”
白泽芝沉默不语,丁蔷薇继续说,“他对我很好的,前几天还给了我一张信用卡,让我随便买喜欢的东西呢。还有啊,他的公寓我去过了。认识以来,他从不叫我去他公寓的,最近却让我去了,是不是证明我很特殊啊?我听阿德说,他从不带女孩去他的公寓的。”
听了这话,看着丁蔷薇欣喜的样子,白泽芝想:是我多心了吧?也许事情并不是我感觉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