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弘文的双眼亮了亮,心中不禁暗道崇溪羽好细的眼睛,微微一怔:“你怎么如此确定?”
崇溪羽不答,只是胸有成竹的微笑道:“今夜我单独前来,殿下您就在东宫等我的好消息吧。網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施答应一双眼睛里都放着光芒,将崇溪羽拉着朝着屋中的桌子旁边走去。
“怎么会,我知道你的意思。”崇溪羽微微笑着接过了施答应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声音压低:“你为何要装疯卖傻?”
却见施答应面色一白,叹了口气,眼圈顿时通红:“太子妃娘娘有所不知,其实我的孩子叶南,已经死了,不会有错,可是那天我抱起那个孩子的时候,我知道那肯定不是我的孩子,但是当时并没有人相信这件事情。”
施答应左右看了看,明明四处无人,却依旧紧张,确认了好几遍,终于确定没有人了,这才抓着崇溪羽的手:“太子妃娘娘我是相信你的,所以请你一定要听我说,千万不要骗我背叛我,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活下去了。”
崇溪羽急忙坚定的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你要相信我不会的,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和太子一定会秉公办事,不会出现一点带你的差池的。”
“我知道,回来的叶南,是被人下了手脚。”施答应的眼睛还是泪眼朦胧的,可是她却异常的坚定,看着崇溪羽:“你听说过易容术吗?”
崇溪羽这时候心中才猛然的咯噔一声,冷汗顿时涔涔而落:“你是说,你怀疑是易容术?”
易容术,这种只存在于边塞民族和一些小国家的东西,现在如果突然出现在了叶国,会不会引来很大的恐慌?
“我认为,那个孩子一定是易容出来的。(.$>>>)”施答应捂着额头,深深叹息,脸上可见的疲惫:“我这只是一个母亲对自己亲生骨肉的感觉,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
易容?崇溪羽坐在施答应的身边,有些纳闷儿:“为何易容,可以让一个孩子如此的相似?就算是易容,表情,动作,甚至记忆,都怎么能够如此相似重合?”
这句话让施答应顿时一怔,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啊,外面的孩子从来没有进宫来,他不可能认识这个就是皇上,那个就是皇后的,为何,他却一张口就能叫上所有人的名字?
“这件事情还是有待考证的,不过。”崇溪羽严肃的看着施答应:“你真的确定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施答应狠狠的点点头,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回到了东宫,崇溪羽沉下脸来,她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但是,究竟要从什么方向下手,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呢?
唉,真是为难啊。
宫中,黑夜中戈士的屋中中。
戈士站在他们拉回来的箱子边上,低着头看着箱子,淡淡的对身边的人说:“你们给我去最后检查一下。”
身边的几个人急忙跑过去将箱子撬开,将里面一个一个的精致的小宝盒拿了出来,将脸上围住一个丝巾,才将这些宝盒一个一个的打开。
顿时,空气中一股奇香就传了出来。
戈士皱眉,捂住口鼻,走上前去,看了看这些石头,各色各异的石头,都被中间的一颗放着异彩的夜明珠所照亮。
“这颗夜明珠尤为重要。”戈士皱眉,吐了口气,伸手将夜明珠拿了起来,仔细端详。
崇溪羽此时正沿路返回东宫,正走在路上,却突然看见旁边的一个小屋中,有一抹异彩闪过。
这是什么?崇溪羽眼前一亮,有些好奇的驻足,寻找着刚才的光芒,四处张望了几下,却看见前方的光芒,又一下一闪而过。
顿时让崇溪羽锁定了目光,这里,不是戈士等人的房子吗?皱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在检查他们带来的宝物吗?
舔了舔嘴唇,崇溪羽早就听说,这乌石国的宝石都可以放出异彩,早就有想要亲眼一见的想法了,如今知道了叶弘文与戈士的关系这么好,更加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心中正自思索着,要不要偷偷去看看?
虽然皇宫中有规矩,为了尊重外国的使臣,直到第二日朝贡之时才可以将宝物呈献给众人,这之前,谁也不能够借口去看。
有些不愿意的撇了撇嘴,崇溪羽叹了口气,有些沮丧的准备转身朝着身后走去。
我去还是不去呢?
辗转了半天,崇溪羽终于将脚步,朝着光亮的方向挪去。
深蓝色的裙子,在黑夜中就好像是一道蓝光,毫无声息的朝着门口走去。
屋中的戈士,此时手中正拿着另一颗宝石:“应该没有什么不对的了吧?”
“是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有人说。
崇溪羽有些纳闷儿,早在出来之前,不就应该早就整理好了朝贡的东西吗?缘何还要在宫中确认一下?
这样想着,崇溪羽将耳朵贴近了门边,屏住呼吸,静静听着。
“可是少主,您确定我们施的毒,不会让叶国的人所察觉?”
“你也太小瞧我们乌石国的毒了吧。”没等那个人说完,戈士就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我乌石国的毒与石头,号称天下第一,你觉得,还有什么不妥?”
“是少主。”
可是屋中的人话还没有说完,屋外的人却已经吓得将嘴捂住了,她害怕自己叫出来。
戈士一把握住了手中的夜明珠,冷笑:“一定要了他的狗命。”
谁的狗命!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