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邰瑜满意地笑了笑,能够这样顺利,直接从‘玉’秀处得到自己要的东西,总是好的,毕竟,多一个人经手,多转上一道弯,有可能被人察觉的危险,便多了一分。
而这件事情,恰恰是她能够想到的,唯一能够瞒过宫星拓,从而找到机会对付他,救出宫流年,却不至于真的伤了耶律铮云的方式。
“‘玉’秀,本宫身边缺少的,是真正有用的人,希望你不要让本宫失望。”
“奴婢定然不会让娘娘失望,此事定然会办的隐秘。”
闻弦歌而知雅意,‘玉’秀的识时务与灵敏,还有她在宫中的人脉,确实是让南邰瑜满意的,而对方是耶律铮云的人的可能‘性’。
这点上,南邰瑜还是相信耶律铮云的,他只会加强自己身边护卫的力度,只会将自己身边伺候的人祖宗三代都查的清清白白,也有可能,直接送到自己面前一个觉得会有用的人,唯独,他不会暗自在自己身边安‘插’一个细作。
这便是耶律铮云的骄傲,比起南邰瑜有时候的不择手段,那个男人,那个被天下很多人猜忌弑母杀兄的男人,反而骄傲的太过,骄傲地不屑于去做某些事情。
明明,有很多机会再进一步,将自己做过的会造成名声受损的事情全数抹平,偏偏,却做不到。
——
“你倒是自得其乐,可惜了我今日在朝堂上辛苦万分。”
耶律铮云沐浴过后,望着正在桌案上俯身书画着什么的‘女’子道。
明明是个大男人,偏偏说出这句话,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南邰瑜抬眸,小心放下手中的笔,眉宇间染了笑意,上前几步:“那用不用小‘女’子伺候你一番。”
说着话,她的双手,已经按在男人的肩头,然后,牵着他,走到榻边,向下轻轻一压。
“温香|软‘玉’,不胜期待。”
耶律铮云抬头,望着俯视自己的‘女’子,言笑晏晏。
“那我可是不客气了。”
随着‘女’子的声音落下,咔吧一声轻响,肩膀突然一阵痛楚,男人本能地想要反击,却用意识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然后,便是一阵阵酸麻袭来,伴着‘女’子十指使力。
“瑜儿,我觉得,你可以适当地轻一点儿。”
耶律铮云额头冒出点点汗迹,即使他不觉得这不断的按|‘揉’,敲击有多么的难忍,到底是痛麻的。
南邰瑜笑而不语,她自然不会告诉他,其实没有去北疆之前,宫中的太医时时问诊,因为听到他们说少年受过伤害太多的人,旧伤即使痊愈,随着年岁增长,总是难免有些筋骨暗伤,若是不好好调理,以后有的罪受。
南邰瑜年少时是因为自己母亲的严苛受了暗伤,而耶律铮云,她知道他少年便踏入战场,怎么可能没有暗伤,她便趁机学了一些,跟着那些医‘女’,后来一直不缀地用死物练习了好一段日子,这个时候,才是她真正第一次给人按摩。
“嘶!”
男人忍不住嘶声,实在是突然被南邰瑜‘揉’到了一处‘穴’位太过酸麻痛,总之,那滋味儿,便和被几百只小虫子一起叮了一口般难过。
“厄,这种按摩就是这样,要不然我轻点儿?”
南邰瑜因为男人乍然的出声,倒是先不忍了。
“继续。”他只是这么一句话。
他闭阖着双眸,信任地任由她的指掌在肩颈等要害处弹动,而她,即使额头悄悄‘蒙’上汗珠,眼中‘蒙’着的一层笑意,也始终不曾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