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琳怒骂道:“淫贼,你敢对我无礼,本小姐教你不得好死!”
韩冲哈哈笑道:“像你这般性格泼辣的小妞儿,二爷玩起来只会更有乐趣!”他素来淫亵,伸手就在卓琳脸上捏了一把。卓琳又羞又怒,眼中流下泪来,苦于无法动弹,否则早施刀剑合壁,将韩冲碎尸万段。
“别欺负女人,小爷和你再斗过!”楚云河虽与卓琳不合,却不愿见她受辱,大叫冲上,迎头又撞。韩冲轻松避过,反手一记鹰爪,又将楚云河背上衣衫扯破,撕裂见血。
楚云河痛得怪叫,踉跄跌出几步,后背正好朝向卓琳。卓琳无意间瞧着楚云河裸露的背部,猛见他背后有数道血痕旧伤,虽不甚长,却清晰可见,立时脸色大变。
楚云河再度中招,回身怒道:“有种别动爪子!”
韩冲笑道:“那你有种别用头撞!”察觉楚云河中气十足,似乎未受内伤,心下暗觉诧异:“臭小子中我数爪,怎会若无其事?”他哪知道楚云河内力浑厚,早将他爪劲抵消,只是肌肤不敌他爪力锋锐,才受了皮外之伤。
楚云河正想再斗,突听卓琳厉声喝道:“楚云河,你背上的伤口怎么来的?”
楚云河吓了一跳,随即怒道:“被这纸老虎抓的,难道你没看见?”
“不是!”卓琳面容扭曲,声音更为凄厉,“我问你,你昨晚干过什么好事?”她昨晚神智迷糊之前,曾以指甲抓伤了楚云河背脊,便是要记得这玷污了自己的大****,待得来日将他找出再报仇雪恨,将之凌迟处死。此时见了楚云河的伤口,认出他来,记起昨晚惨痛回忆,顿时情绪失控,勃然震怒。
“糟糕,她怎么知道昨晚是我?有什么破绽被她瞧出来了吗?”楚云河做贼心虚,支吾道,“我…我昨晚什么…也没做啊!”
卓琳尖叫道:“为什么说话不清不楚?”身子颤抖,凶星极火猛然现出,围绕身体吞吐不定。火势虽不甚强,却也令楚云河大吃一惊。
楚云河本想矢口否认,转念一想:“我不是正要激怒她,利用她的极火杀败纸老虎吗?管她的,先收拾了纸老虎再说!”为达目的,也顾不得后果了,叉腰笑道:“不错,昨晚上正是你家爷爷我,你想怎样?”
卓琳怒极,也不知从哪里获得了力量,忽然就站起身来,体内极火随着怒意翻腾,透体而发嘶嘶作响,杀气霍然急升。其实她若失去chù_nǚ之身,极火便会转移到交合的男方身上,再也施展不出,她本来也知道此点,但因为昨晚之事太过羞愤,怒火攻心失了理智,就再也记不得太多,只误认为自己已被楚云河玷污。
卓琳散发出极火,热浪阵阵传来,楚云河连指韩冲,喜道:“成了成了,快放火烧他!”
韩冲吃了一惊,暗道:“这丫头原来还有能力再战吗?哼,谅来也是垂死挣扎,不可能强到哪里去!”但见着卓琳身体现出火焰,威势惊人,仍飘身退开数丈,不敢离得太近。
卓琳身际火劲越催越见猛烈,杀气亦逐级增强,一字字道:“你昨晚……昨晚是不是?”她仍然保留两分理智,一心想问个明白,以免错杀好人,但事情过于羞愤,却不知如何开口。
楚云河以为她火力尚未聚足,心道:“就扮演一次大淫贼,先解决眼下难题再说!就算她事后真要追究,我和那贱人孟梦一并跑路就是,总好过现在被纸老虎任意玩弄!”当下哈哈怪笑,摇头耸肩,摸着下巴猥琐道:“不错不错,昨晚正是我楚云河,你是否不服气?你奶奶的,谁让你这恶婆娘事事与我作对?所以小爷我将你那个那个!以泄心头之恨!”
卓琳怒叫道:“什么那个那个?”
“哈哈哈哈!”旁边韩冲忍耐不住,捧腹笑道,“他是说,你昨晚被他给****,哈哈,二爷只是奇怪,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卓琳听罢,怒意已到极点,仰天狂啸一声,周身火劲立向四周沿地排开,遇物即燃。楚云河鞋底起火,痛得跳起,连叫:“烧我干什么,烧那纸老虎啊!”
卓琳理智已失,锁定楚云河为目标,两掌翻动间,极火便要全力轰出。
楚云河见她始终针对自己,不由大骇:“不好,恶婆娘气疯了,已经不分敌我!再这样下去,只怕那恶虎没事,我这武学奇才就提早变烧猪啦!”
“罢了罢了,事到如今,只好冒险来个两败俱‘烧’了!好歹我昨晚已被烧过一次,再多来一次也未必就死!”楚云河急中生智,咬牙奔向韩冲,口中还叫,“纸老虎,你完蛋了!”
韩冲愕然,忙舞爪护身,喝道:“你想怎样?”话音刚落,卓琳已转身追击,对准楚云河背心,两掌奋力推出。
刹那间火光冲天,刺目耀眼,滔天火焰排山倒海般轰来,范围笼罩方圆十丈开外,其势之凶猛,可谓挡者披靡。虽然针对楚云河而放,但韩冲与楚云河位于同一直线,顿被波及难以幸免。
火势惊天,无可匹敌。
饶是韩冲见多识广,亦吓得魂飞魄散。楚云河早有准备,惊觉奇热无边,连忙抱腰抱膝,缩成球形,同时暗运《气经》护体。
猛烈火焰瞬间淹没楚云河与韩冲二人,焚烧半息,随即四下飘散,显得卓琳重伤之下,极火威力也难持久。但即便如此,极火所过之处,仍是寸草不生,烧得漆黑一片。
韩冲自火浪中跌出,全身烧焦面目全非,仰天倒地不知死活。卓琳发出透支一击,再难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