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杰克摆摆手,笑着洒脱的离去后,李乐抽着烟卷子,辨别了下方向后向镇子外慢慢走去,李乐还没走出镇子时,卡珊卓应付完了黑煤炭后追上了李乐,面对此时衣裙不整的卡珊卓,李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卡珊卓显然不在意什么,大方的冲李乐笑了笑后说:“你大概是要去和净世军打交道去,追上你就是想对你说句话,因为你是个好人,那些疯子丧尸还可怕,所以小心点,祝你好运。”
对此李乐也只能是勉强的笑笑点了点头,随后卡珊卓甩着金色的长发转身潇洒的也回去了,剩下李乐想了想,随后也很无所谓的轻轻摇头后扔掉了烟把子转身大踏步离去。
事实上就以李乐不想张扬的装备还是惹的有人眼红了,不过自由军规定了在镇子里谁都不许闹事,因此一些人在镇子外等着李乐了,李乐对此也有些察觉,不过他不想多事,也没理会他们,在镇子的边缘地带招来了大巴直接跳上去走了,至于别人还要在镇子外等多久他就管不着了。
在指挥中心的配合下,李乐开始向东北方向搜寻时,渔业四号船正在台湾海峡西南海域一带捕鱼,再次收网后大副告诉船长差不多捞够了,在回航时通过卫星定位还能碰上个大鱼群,再捞两网就满载了,于是船长命令四号船回航,船只还没有转弯完毕时,负责管理通信的二副就向船长报告,接收到了附近海面上的一个求救信号,是一种很原始的国际通用求援信号,就三个字母:sos。
对此船长考虑了下就下令定位求援信号的位置,不久之后,渔业四号船就开始向东北方向全速开去,尽管只是捕鱼船,但船速超过了七十节的梭子鱼级捕鱼船只用了半小时左右就抵达约七十多公里外的事发现场,那是一艘失去了动力的大型机动帆船,表面斑驳的油漆表明了它的年久失修,失去了机械动力后根本就没有帆的船只只能是随着洋流飘移,看着大型驱逐舰似的黝黑色渔业四号船的到来,帆船上几乎挤满了人在向着四号船呼喊求救。
然而四号船的船长却皱起了眉头,原本以为发出求救信号的是台湾同胞,但现在很显然这个判断是错的,整条船上看起来都是日本人......。
渔业四号船围着大帆船转了半圈后,确定船只上的人不会对可能的救援人员有威胁后,最终还是决定放出了救援艇,不得不说,尽管船长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受到了基地人道主义教育的影响。
不大的船上挤了近三百人,有男有女有小孩的,安置他们到四号船的甲板上后,四号船回航时把这件事通报给了海南基地,海南基地不久后回复:既然救了,带回即可。船长这才松了口气,并在下午返回时赶紧把这群人交给了海南基地人事处去处理。
人事处对这些日本幸存者态度很是严厉,这是有缘故的,自从有了改进型南斗系统后,对于周边的环境,指挥中心还是了解的,日本在大灾难后其幸存者就开始陆续组织撤出除北海道在外的日本本土,此刻的白令海峡早就被冰封了,北海道够冷原本人口也不多所以唯一算的上是日本固有国土上适合生存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不大人口还密集,根本无法和丧尸周旋下去,因此只能向外走,其实就是没有这次大灾难,日本人也都是神经质的,因为国土狭窄没有战略纵深还怕日本四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沉海底去了,因此长久的恐惧下去人的思想不扭曲是不可能的,那这时候更别说什么了,依然是沿着老路子走,一部分去了台湾,一部分去了东北和朝鲜,其留在国内的人反而是最少的,包括北海道,还留在那里的人也大多都是没办法的老人孩子以及妇女,至于那些走出去的人,则很有组织,这和日本的历史有关,台前走马观花似的热闹其实都是由几个古老的家族势力在掌控着的,例如长州藩和萨摩藩,元老会的成员大部分都出自这两藩,还有个新兴的近卫藩,目前保着天皇余脉在北海道,南侵台湾的则主要是长州藩的势力,渡海北上朝鲜和中国东北的则是萨摩藩,这两藩也各有特色,长州藩主要控制了日本海军,萨摩藩则主要控制着日本的陆军,剩下的不多的空军则两家瓜分,目前在朝鲜半岛和中国的东北和当地的各种势力打的热火朝天的,包括台湾岛,他们的劣势在于人数对起来差的远了,优势在于武器多并且先进一些,不过这不是最大的优势,他们的入侵行动很成功的最大缘故在于日本人相对的团结的多,即使出走的两藩之间也打过架,但在重大的利益问题上,两藩还是可以合作的,这一盘散沙的当地国人势力和朝鲜人的势力强的多了,造成的结果是看起来人多势众的两方都被日本人压着打,这些日本人在入侵的土地上实施的统治手段起斯拉夫人来也是毫不逊色的残忍,对此知道一些的天堂基地的工作人员当然不会对现在这些日本幸存者有什么好脸色,要不是高原及其附近地区随着天气的转暖丧尸活动加剧,同时这里才是幸存者最多的地区,收容的幸存者太多基地依然没多少的余力,北方对斯拉夫人的清剿和驱逐行动也没有完成的话,早就有人会向指挥中心建议派军队收拾这些嚣张跋扈的疯子们了。
因此现在这三百多点的人被人事处的工作人员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