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在前面款款慢行,自然不知道她身后那些幽影的精锐在干什么。
这些人看似目不斜视,实则每一个人都在密切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虽然韩馥不可能对张夫人下毒手,毕竟还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因为控制了张夫人就等于控制了甄氏家族,而且向张夫人这么美丽的女子,即便是没有了价值,单单是收入到私房中也是一间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绝的事情。
但是他们却不得不防备韩馥对他们这些家丁下手,因为有起事来,这些家丁在韩馥看来乃是张夫人最后的希望,所以一定会先收拾他们的。
他们用眼睛的余光洞悉无遗地观察着周围。房檐、树后均是敌人施放冷箭的绝好地点,而两侧的房间则可以埋伏大量的甲兵,事起时手持长武器攻出。
不过若是出现这种情况也难不倒这些训练有素的幽影的精锐,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藏有惯用的趁手兵刃,更有必要的贴身甲胄作为防护措施,但从外面看则一点都看不出来。
当然在院子内就动手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按照人性的惯有思维,现在的韩馥一定是得意洋洋,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所以一定会对张夫人在语言方面进行刺激,极尽羞辱之能事的。而且若是误伤到张夫人的话,那对这个老家伙来说就得不偿失了。
这时,大厅的大门打开,在里面,韩馥以及耿武和关纯正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张夫人毫不迟疑,便走进了大厅。向三人施礼。身后随即跟上了四名幽影的精锐。这个人数正好,若是过多。只会引起韩馥的疑虑,而且在屋中这相对于外面狭小的空间来讲,进去的人多了反而是一种累赘。
郭嘉早就料定韩馥会在袁绍来之前的一段时间内对甄氏家族动手,这样,在袁绍到的时候就可以向袁绍卖个好,并且先行拿下张夫人的话,他们还可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张夫人进行为所欲为的淫辱,然后再把张夫人献给袁绍。
果然,韩馥这老色鬼贪婪地看着张夫人那精致到极点的容貌。关纯和耿武对着张夫人那朦胧轻纱中峰峦起伏、勾勒出了人间所有完美的玉体更是差一点流下了口水。
这狼狈为奸的三个人早就已经有了默契,一旦拿下张夫人,就要对其实行凌辱,然后再把这个张夫人献给袁绍,算作是见面礼,他们当然不怕日后这张夫人一旦得宠便蛊惑袁绍对三人进行报复,因为袁绍的正室刘夫人乃是有名的泼妇,嫉妒心极强,张夫人这样的尤物若是落在刘夫人的手里。只怕是活不了太长时间。
韩馥紧紧盯着张夫人,嘴中使劲地向下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在那因为衰老而长满褶皱、好似鸡皮的脖子处的皮肤后面蠕动了两下,看得一向喜欢观人入微的张夫人心中一阵恶心。
韩馥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微微一摆手,对张夫人道:“夫人请坐。”
若是换了往日,韩馥见到张夫人的话。尽管以他一州刺史的身份也会对张夫人十分客气的。可是今日这韩馥见到张夫人居然连身子都未欠一下,可见这韩馥已经自认为胜券在握了。
再看看耿武和关纯两人。和韩馥是一样的丑陋嘴脸,那眼睛中有着太多的shou欲。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按倒在地上发泄他们的**,想想平日里他们对自己恭敬有加的态度。张夫人就更加的鄙视起他们来了。
人大都是这样,很有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压制自己的**,但是一旦没有人可以妨碍他的事情,他的某种本质就会被施放出来,甚至那仅仅是一种潜质,现在韩馥三人对待她的态度就是明显的例子。
张夫人心中暗骂一声,不过脸上丝毫不以为意,不动声色地对韩馥道:“坐倒不用了,刺史大人,请问要奴家过来有何贵干?我甄氏家族事务繁忙,请刺史大人直说,奴家还有要事要办。”
这张夫人说话时的样子无比的动人,看得韩馥有点失魂落魄,居然没有听见张夫人在那里说什么。
在屋中的三人只有耿武的定力好一些。见韩馥听了张夫人的话全无反应,虽然此刻**已经占据了三人的头脑,令他们不会有半点羞耻之心,但是耿武却不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占半点上风,只要一想到今天自己有机会可以将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不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的美艳贵妇压在自己的身体下肆意yin辱鞭挞,他的身体马上更加燥热起来,对张夫人不怀好意地笑道:“夫人稍安勿躁,还是坐下的好。毕竟来日方长。”张夫人稍稍挑起一下蛾眉,语带双关讽刺道:“哦?来日方长吗?‘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奴家还以为时日无多呢!”
若是在往日,这三人也许会因为张夫人的这番话而觉得事情不对头,只可惜现在三人几乎已然是精虫上脑,根本就不去揣摩张夫人的话,在他们的眼中,这张夫人已经是他们这三只馋猫嘴里的金丝雀了。
关纯紧紧盯着张夫人玲珑有致的sū_xiōng、咽着口水却强装正经开口道:“夫人何必着急呢?可我们欢愉的时间还很多呢!刺史大人今天要夫人到这里来就是希望夫人可以在刺史府多住几日。”他见张夫人只随身带了二十名赤手空拳的家丁,就认定张夫人毫无准备,所以言语上就全无遮拦起来。
张夫人假意勃然大怒道:“关纯你是何等样人?怎可对本夫人如此的不敬!到底是谁给你的这胆子!”
关纯听到张夫人这话却是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