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公孙瓒的军队和刘和的军队在范阳北面个几百里的地方相遇。
甫一遭遇,公孙瓒便下令自己手下的骑兵进行冲击。
由于刘虞手下的众将对公孙瓒十分了解,所以知道此人生性胆大妄为,而且见到少数民数的士兵便会片刻不停,马上冲杀,所以在行军过程中,众人早有准备。现在见到公孙瓒下令冲击,倒也不惊慌。
看着公孙瓒的骑兵以雁型之阵,横向冲击,好似星火燎原,所以鲜于辅、齐周、鲜于银枢三人各领一队骑兵,好像三叉戟一般,纵向迎敌。
田畴和尾敦这两个刘虞的老部下在见到公孙瓒这个仇人之后,立刻恨得咬牙切齿,兵分两路,从侧翼齐齐向公孙瓒进攻。公孙瓒则凭借其武勇,根本没有把众人放在眼里,身先士卒,冲杀在前,而其身边的白马义从紧紧跟在其身后,每人均纯以双腿控马,双手腾出来拉弓射箭。
虽然是在疾驰的奔驰中,这些射手的弓箭却都是箭不虚发,每一只弓箭射出,都会有人应声倒地,颓然不起。不过少数异族的士兵本身也是马战高手,又因为受到了自己将领的鼓舞,所以看到公孙瓒这个少数异族的煞星,也压下了心中的恐惧,奋勇杀敌。随即,双方的骑兵队伍胶着在一起,纠缠不休。
公孙瓒在北疆乃是纵横无敌的高手。因此一杆长枪把鲜于辅杀地热汗直流,要不是有齐周和鲜于银在一旁策应。早就被公孙瓒挑于马下了。
不过公孙瓒自己带领的士兵和刘和地大股军队比起来并不占优势,所以在一时之间,难以取得胜利。就在这时,在公孙瓒的右边来了两支军队。
原来这却是公孙瓒排出的严纲、单经两支军队,这两支军队原本正在追击一只草原异族中的一股抢劫边关百姓的骑兵。因为听见斥候汇报,说是公孙瓒遭遇了刘和大军,连忙赶来支援。
严纲和单经两支军队的加入马上使得胜利的天平向公孙瓒的一方倾斜。
阎志一见情况不妙,马上向刘和请示退兵。刘和一介书生自然是对军事一窍不通。不过此子有一点倒是比自己的父亲强,他知道带兵打仗是自己的短处,所以把所以一切事情都交给了阎志来打理,此刻闻言。马上下令撒军。
阎志下令呜金收兵。命令鲜于铺等三人前队后向后撒退。
田畴和尾敦则负责保护三支军队的两翼,缓缓而退。
阎志则命令军中的弓箭手严阵以待,防止杀红眼地公孙瓒衔尾追击。公孙瓒见到无机可乘。唯有愤愤然地向刘和大军的中军大射一弓,却因为距离过远而中途掉落。
分开的双方各自后撤十里,安营扎寨。
随后几日,公孙瓒的军队又陆续来了几支,而阎志则四处游走。也拉来了不少少数异族地队伍。
双方大小几十战,各有损耗,但是却依旧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的局面。而就在这个时候,徐济的军队悄然杀到。
深夜
公孙瓒的大营已经安定下来。只有守夜的士兵还在警惕地望着四方。
严纲乃是今夜的是巡夜官,此时正带着自己地亲兵在大营的各地逡巡毕竟已方面对的敌人乃是草原异族这种最喜欢突袭的军队,一切都要小心行事才好。
看到守夜的士兵一个个精神抖擞。严纲十分的满意。
可是不知为何,今天严纲的心里十分地不舒服,以往一旦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就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是今夜已经过去大半,周围还是平静无声,令严纲也开始暗骂自己自己疑神疑鬼。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传来!
那是来自大营的南面。
“敌袭!”凄厉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严纲心中先是一惊,按照平日里对这帮异族的习惯甚少做这种事情,这回究竟是什么情况。但严纲还是立刻命令自己手下的亲兵马上去禀报公孙瓒,一面火速提枪上马。向南面大营奔去,但他心中还是奇怪不已:敌人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大营南面的?
自己明明已经撒下了大批的斥候侦察敌情的。难道敌人了另有帮手?
蓦地,一个念头浮上了严刚的心头:徐济如今就在南面的任丘!
就在这时,南面大营的士兵如同潮水一般向后方退却,而且一个个身上带伤,浑身浴血。
严刚用长枪指着一名士兵的咽喉喝道:“什么事?”那名士兵原本急于逃命。但因为自己的小命现在在这杆长枪之下,唯有哭丧着脸答道:“严纲将军,是兖州的骑兵。”
严纲如遭雷击,一阵发愣。
那士兵趁机拔腿就跑,严纲这会儿回过神来。连忙转身策马向公孙瓒的营帐狂奔而去。
才跑出去不远,便一头撞见了公孙瓒。公悄瓒问明情况后,气得青筋暴跳,咬牙切齿道:“徐济,我公孙瓒和你不共戴天!”说罢连声命令身边的士兵集结队伍,要和徐济决一死战。
在公孙瓒身边的谋士关靖对公孙瓒道:“主公,为今之计,我们最好向西南退却,毕竟那里距离易京最近。”
一句话提醒了公孙瓒,连声道:“对极对极,徐济的母亲还在我的手里,哼,我看徐济怎么眼我斗!”
关靖见一向刚愎自用的公孙瓒在这个关键时刻居然听从了自己的建议,马上精神大振。对公孙瓒沉声道:“还有,主公地两位兄弟公孙范和公孙越大人都在西面。这两天正在向这边加急行军,若是有两位将军的支援,我军何惧之有?”
公孙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