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柱子哈哈大笑:“阿累,既然你这么有钱,这把剑就归我了!”
陈天雨笑道:“不是我有钱,是我们有钱了!兄弟之间,有什么好说的,你喜欢就拿去吧!”
柳柱子大喜,两眼放光盯着手中的剑,“一会儿回去我就把这些宝石抠下来藏好,不然明天被抢了就不好了……这些宝石,嘿嘿……应该可以换一辆马车吧?我早就想要一辆马车了。”
陈天雨苦笑着摇摇头:“就这点要求……你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这上面的宝石,随便哪一颗都能换最少十辆最好的马拉的最好的车!”
柳柱子吓了一跳,又是一哆嗦:“这么……值钱?”他赶紧把长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伸手把剑鞘递给陈天雨:“阿累,剑我留下,宝石还是还你吧,把我卖一百遍我也值不得这么多的钱!”
陈天雨反手拦开:“我不缺这个,大家兄弟一场,你这么计较就不好了,还是拿着吧!”
开玩笑,没了剑鞘,明天离火堂谁还认识那把普通的青钢剑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护着柳柱子的小命!
雄在一边劝道:“柱子,阿累既然在外面发财了,我们不跟着沾点光哪行,那他还好意思回这南山湾?现在给你了你就收好吧!”
柳柱子也算直爽,没再推推诿诿:“雄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还剑入鞘,小心翼翼地抱着剑坐了下来,一副生怕怀中剑有什么损坏的模样。
陈天雨在一边看得直撇嘴,但还是很关心地叮嘱了一句:“柱子,你想取下宝石,切记等明天过后再取下吧。”
“为什么?”柳柱子当然不知道陈天雨的良苦用心。
“你笨啊!”雄一副很明白的样子:“就算你手中有剑,你又能斗得过他们?到时还不是死路一条。不过有这些宝石的话,情况就不同了,他们看到你有这么多宝石,也许就不会要你命了,让你以钱换命!”
柳柱子恍然大悟:“对对!我们有钱了!说不定明天不用动手,可以直接用钱砸死他们!”
雄猛点头:“就是就是!”
陈天雨见二人如此想当然,忍俊不禁直想笑,却也没去解释,抬手举杯,喝起水来。
柳柱子脸又苦了下来:“我觉得……虽然我们有钱了……但是给他们这么多钱,不划算吧?”他望着雄,很小心地商量道:“要不我们只留一颗宝石在剑上面?”
雄抱着手臂在房间内踱着圈,眼珠‘乱’转,很认真地想了想,作出了英明决策:“我觉得可行!这点点小事,他们还想要多少钱啊,就这么办,只给他们一颗!剩下的我们自己去买好东西!”
陈天雨慢慢喝了一口水咽下去,叹了一口气
,悠悠开口道:“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听我的去做吧。”
几人正说着,吱呀一声‘门’响,转眼看去时,却是老秦把外面收拾好了进来了,陈天雨慌忙站起来:“师父!”
“呵呵,你小子在外面发财了,很有钱了是不是?一把破剑也给打扮的‘花’里胡哨!”老秦一进得屋来,眼就被柳柱子手中的剑给晃晕了,心念一动,立马就明白了这剑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说道。
雄没听出来老秦的语气不对,欢喜地道:“是啊,师兄在外面出息了呢。爹,这下我们的铺子可以有钱翻新啦!”
老秦哼了一声:“出息?他出息的时候会想到回来看我们?你看他这身伤也应该知道,定是被人给揍了,才想起回来了!”
雄这才看出不对,跺跺脚,大叫了一声:“爹!”
陈天雨极是尴尬,反手拖过自己才坐的椅子,拎到了老秦的身边:“师父坐!”
老秦嗯了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他心知自己的徒弟这次回来定是有什么事要求教自己,不过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一切都得等柳柱子离去之后才能说,所以冷冷嘲讽了一句,一带而过也就罢了。坐下来后,转移话题,很自然地和几人一起扯起了这几年陈天雨不在家时的一些经过,对于陈天雨在外的情形,却是只字不问。
待到中午,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吃过了饭,等屋里全都收拾好了,柳柱子也欢欢喜喜抱着剑回家去了,这时老秦一家才安安稳稳坐下,叫过来陈天雨,开始仔细询问他这几年在外的情形。
陈天雨的第一句话,说的不是他在外面的情形,而是很感慨地道:“师父,以前在南山湾,天天与湾里的乡邻在一起,我不知道你教我的本事究竟有多厉害,直到我在外闯‘荡’了这几年,方才明白,我这一身所学,究竟高明到了什么样的一种程度……”
老秦神‘色’未变,淡淡地道:“你‘性’子太高傲。那时候我若说出来了,你以为当你知道了有一身傲人的本事后,还会继续下苦功?”
陈天雨脸‘色’一变,沉默下来,暗暗回味着这句话。
沉‘吟’半晌,他才又继续道:“师父教训的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如今技不如人被人伤了,当然知道老实了!”老秦暗笑着思忖,倒也不去揭陈天雨的伤疤,道:“你还是说说这几年你在外面的情况吧!”
“我现在,是圣‘门’八大堂中巽风堂的堂主。”对师父、师娘和师妹,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陈天雨直接就说了出来。
“做了圣‘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