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刻,大部分人围绕在太子的院落外面,探头探脑的向内看去,可是房门紧闭,他们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殿下竟然将那个女人带进自己的房间里,我该不会是做梦吧?这怎么可能?”有丫鬟惊讶。
“就是啊,这究竟怎么回事?我真的是一头雾水。”有人懵逼。
“我不也是一脸懵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可是我刚才亲眼看见殿下抱着一个女人,那人就是林芸桥。”有人肯定的说道。
众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在院落之外,不敢进去。
那些闻言的男宠们纷纷赶来,急切的站在房间外,没有太子的命令又不敢贸然进去,一个个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毕竟进入太子的房间这样的恩宠他们谁都没有过,竟然被林芸桥这个不受宠的女人轻而易举的进去了,为了不让林芸桥夺走太子的宠爱,他们一个个都守在房间之外,打听情况。
房间之外,以及乱的不成样子了,而房间之内,也未曾好过。
精致华贵的房间布置的简单利落,大床之上,林芸桥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一名年迈的大夫摸着林芸桥的脉搏,连连摇头。
陆霆琛的心头有些紧张,他盯紧大夫的动作,又看着林芸桥的脸色,他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林芸桥,即使她受伤的时候,也是挥舞着利爪的野猫,现在却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猫一般,让人心疼。
“大夫,她怎么样?”陆霆琛上前两步,语气中夹杂着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关心。
大夫收回了手,将林芸桥那苍白的手臂放进被子里,叹道:“回太子殿下,太子妃这是饥饿过度,营养不良,导致的昏迷,只要加以调养,便可以补回来。”
陆霆琛顿了顿,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异色,因为他的一道命令,林芸桥受了伤,又三天没吃饭,他忙到今天才想起,他不敢想象,要不是自己今天想起过去看看,她是否就会被这么活活的饿死了。
“不过……”大夫的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陆霆琛追问道。
大夫小心的扫视了林芸桥一眼,恭敬的回复道:“殿下,太子妃身上的伤口已经发炎了,特别严重,半个月之内恐怕是下不了床了。”
陆霆琛蹙起了眉头,扫视着林芸桥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他是很想收拾林芸桥没错,可是看着她现在这番模样,更喜欢她挥着利爪张牙舞爪的样子。
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的位置,扬扬手:“开药,用最好的药。”
“是!”
大夫起身,将自己的东西装回医药箱中,立即下去开药,房间中,顿时只剩下陆霆琛与林芸桥两人。
陆霆琛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那张苍白却精致的脸庞,没有丝毫的活力,就像是死了一般,方才,在看见林芸桥的第一刻,他差点以为林芸桥已经死了,那一瞬间的心情,他已经不想回忆。
他凝眸看着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却有这样坚韧不拔的想性子,先是顶撞她,不屈服,面对太子府众人的欺辱也丝毫面不改色,甚至就算是死也不畏惧,还会书写那兵书……
林芸桥,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陆霆琛的问题只有林芸桥能够回答,但是林芸桥陷入了昏迷之中,并不能回答,就算是醒来了,也不一定想搭理陆霆琛。
陆霆琛在床边站了很久,终于起身离去。
一夜过去,太阳升起,阳光从窗户洒进房间里,带来一股暖洋洋的温度,十分的舒适。
丫鬟推门走了进来,将熏香点上,继而又走到床边,替林芸桥掖了掖被子,这才端起了煎好的药,准备喂食工作。
林芸桥睡着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自己本来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却在做实验的时候突然被雷劈死,一睁眼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四周黑乎乎的,看不到一点东西,她有些害怕的四处张望着,四处扫视着,希望能够看见什么东西,她怕黑,从小就怕。
“有人吗?”
“嗨喽?有人吗?”
“喂……”
她似乎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连说话都会有回音,她努力的奔跑,可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四周还是一片黑乎乎的,她好像还在原地。
慌张之余,林芸桥一个转身,一张放大的冷魅的脸庞忽然倒映出林芸桥的眼底。
是陆霆琛!
“呼!”林芸桥猛然睁开了眼睛,入目的却是一片干净的帘帐,她的脑子有瞬间的当机,这里……是哪里?
丫鬟舀了一勺药,抬头看去,顿了顿:“醒了?”
林芸桥侧过脑袋,扫视了陌生的丫鬟一眼,顺势看见了自己身处在一个华贵精致的房间里,自己不是在破院子里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哪里?”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难听。
“这里是殿下的房间。”丫鬟有些嫉妒羡慕恨的说道,虽然恨恨的好像一碗药扣在林芸桥的脸上,可是这是太子的房间,她自然不敢乱来。
“陆霆琛?”
林芸桥扫视了四周一眼。
陆霆琛莫非是被门夹了?自己躺着的难道是陆霆琛的床?
“殿下的名讳不能在直呼,你难道连这基本的礼仪都不知道吗?”丫鬟找打了这个错处,将自己的不满,以及嫉妒,尽情的发泄出来。
林芸桥才懒得应她,她撑着双手,艰难的换了个姿势。
发现屁股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