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九嘘了一声:“我不是坏人。”
盛装女子一听,再看她贼眉鼠眼的样子,手中的眉笔就吓得掉在地上,站起来,椅子哐当的倒在地上,神情中有着警戒:“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快出去,要不然我喊人了!来人,捉贼啊!”
花初九上前就捂住了那女子的嘴:“我说了我不是坏人,你别叫!”坏人都是喜欢上来捂嘴的)
那女子还在拼命挣扎,就在这时外面响起声音,花初九只好一掌拍下去,把那女子就被拍晕了,随后她将那女子搬到一堆衣服后面。
“好像屋里刚才有人在叫喊。”外面有人说道,另一人道:“进去看看。”
宋府的守卫推开门,就看到梳妆台前坐着府里请来的舞姬,正拿着眉笔画着眉。
守卫一看那舞姬脸上戴着面纱,露出的容颜甚是俏丽,不禁声音也低了:“刚才可是姑娘在屋内喊叫着?”共引找巴。
舞姬转头,“羞羞答答”地说:“几位大哥,我刚才是在练嗓子,吵到你们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两个家丁面面相觑,没听说过这么练嗓子的啊?不过这可是将军大人花大价钱请来,肯定有和别的舞姬不一样的地方,看,这练嗓子就不一样!听这嗓门都响亮啊!
两个家丁随后离开,花初九立刻松了一口气,解开纱巾,看着身上胡乱穿上的衣衫,就想脱下来,可偏又听到乱哄哄的脚步声。
我擦!有完没完!
花初九只得又遮上面巾,继续装作画眉。门啪的推开,一个男人跑进来道:“秋兰,该你了,一会儿上场让你好好表演。”
花初九半侧着脸微微点头,那男人也没细看又着急忙慌地说:“我还要去通知别人,你快点儿啊。”
那男人走了,花初九呼了一口气,刚想继续脱,门又开了,那男人又进来了:“秋兰,该你了该你了,快走吧!那些大人要是等急了,我们是吃罪不起的!”
花初九想着一掌把这个男人打晕,但又一想,若她这般岂不是不用躲躲闪闪,光明正大在将军府内行走了?毕竟将军府内守卫众多,一不小心就可能变成了刺客。
“秋兰,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那男人走过来一拽她,却是一惊:“你是谁!”
下一句“唔哦”,直接晕倒在地。
花初九将那男人拉倒那女人身边,拍了拍手,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她是想着这样可以顺顺利利见到云陌溪,可tmd,谁把她推到院子中央的高台上来了!
往下一看,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人,让她都喘不上气来。
台下正中央坐的是宋老将军,旁边是不认识的人,她匆匆一环视,就看见了贺兰无忧,还看见了旻天、孟君华,旻天旁边就是云陌溪。
他单薄的身材一坐在那里,就像要被风吹走一般,几日不见,恍若许久未见,他神情中并无往日的明艳,虽然与旻天说着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似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花初九刚欲动,周围就响起了音乐之声。
花初九站在台上有些呆愣,尼玛,这是让她跳舞吗?她只会广场舞啊!
花初九懵了,台下的人也都注视着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旻天看着,忍不住笑道:“咦,那舞姬怎么了?怎么站在台上不动了,莫不是被吓住了?”
云陌溪也看了过去,当看到台上那双眼睛时,他心中大惊,忽的站起,旻天吓了一跳:“云公子,怎么了?”
云陌溪紧紧盯着台上的女子,只见她带着白色的面巾,露出的一双眼睛黑亮闪光,若隐若现的部分似是白璧无瑕,引人遐想。一身沙质的水蓝色衣裙,半是飘渺半是遮挡,春情无限。
“云公子……”旻天又叫道,云陌溪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重新坐下,说了句没事,然后就一言不发地盯着台上,惹得旻天和孟君华对视一眼,皆也朝台上看去。孟君华目光也是一沉。
班主在下面急得要跳脚,不知今日秋兰是撞了什么邪,待宋将军想要遣人去问时,花初九已经跳起舞来了。
众人一愣,因为“我擦那是什么舞?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我不能说我没见过,这一定是新流行的舞!”
花初九在跳鸟叔的骑马舞,白皙的胳膊露出来,嫩白的小腿露出来,都足够让人觉得明晃晃得,再加上那奇怪的姿势,为毛有种很销魂的赶脚嘞?
看台上的人表情各异,贺兰无忧也认出她来,一见她竟这么“出现”在这里,还大跳“艳舞”,脸色就不怎么好了。
他让她来,就是让她和云陌溪来个诀别,好彻底死了心,但没让她来跳艳舞的!
跳得还挺嗨!
或许真是他低谷了那个瘦弱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分量,那男人确实长得美艳、妖娆,他进来的时候就几乎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可那样一个看上去没有丝毫男子气概,反而柔柔弱弱像个女子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会喜欢?
他确实看不出,云陌溪有哪点吸引了花初九,但现在她这般“抛头露面”,显然就是为了云陌溪。
旻天还捅了捅孟君华的手臂:“君华,我怎么看这舞姬有点眼熟?像不像初九丫头,那双眼睛很像。”
孟君华一言不发,这里眼拙地就数旻天了。
班主也愣住,哎呦,我得亲娘诶,这秋兰今天发得什么疯,她在跳什么啊!他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但台下鸦雀无声,都傻愣愣地看着。
乐师们本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