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山之后,柳叶子接过向松递给她的顽童剑谱,便迫不及待地冲进自己的小屋里,关上房门,久久都没出来,以至于所有人都关注起来了。k.波浪子私下还问起向松是不是将柳叶子喜欢的什么玩意儿塞到里面去了,所以才让她这般着迷,由此可见柳叶子应该已向他透露了自己的爱好,这就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进展了,真值得庆贺才是。
向松却一再摇头表示,柳叶子根本就没向他表露过自己的爱好,或是一些隐秘的兴趣,那本剑谱里也什么也没有,除了很明显的被翻过无数遍的痕迹之外。
说到这儿,向松愣住了,像是连自己也有些不能肯定似的,柳叶子怎会突然对他的剑谱感兴趣呢?仔细想想,却只记得柳叶子问过他,剑谱里是不是有一个穿开裆裤的男孩,难不成她就是为了验证这一点才想看看剑谱的吗?这似乎有些荒唐吧?
波浪子也颇为不解道:“老实说,你那本剑谱里也没什么看头,除了一个穿开裆裤的男孩之外,师姐在小时候就看腻了我跟云中子的身子,估计也不会有多大的兴趣,或许是想在里面找到其它的什么东西吧……”他话还没说完,原本叽叽喳喳议论个不休的众女,忽然都止住话语盯着他看,一个个都面红耳赤的欲言又止。向松则是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说什么?”
波浪子不屑道:“那有什么?小时候在河里洗澡的,互相看一下光光的身子又不会掉一块肉,只不过师姐一直都有个遗憾没法弥补。”
说着朝云中子看了一眼,云中子也深有同感地摇了摇头。
“遗憾?”向松一听这话便来劲了,假使他能弥补柳叶子的遗憾,那在她心里不就更亲密了吗?“她有什么遗憾啊,说来听听?”
波浪子向四周望了一眼后,才道:“正好大师兄下山躲避师姐去了,趁他不在,说说也无妨……”向松听他这么说才知道,柳叶子的遗憾是和漂游子有关的,心下便凉了一截。
波浪子略微回忆了一下道:“师姐从小最遗憾的事情便是,大师兄早已看过她的身子了,可她却从未看过大师兄的身子……”
话还没说完就听曹映霞啐道:“你少在这儿编派人,柳姑娘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波浪子似乎是痛心疾首地叹息道:“你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其实我说的大师兄看过师姐的身子,不是像在河里游泳一样大大方方地看见的,而是——算了,不说了,再往下说又有人要替她抱不平了。.k.”
哪知道他这样一说,曹映霞她们这些女流之辈更加气愤不已,并要他把话挑明了,倒要看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波浪子便只好做出一副拼了老命的样子,如实讲述了:“我说的大师兄看过师姐的身子,是师姐私下里故意让大师兄看见的。”
见她们一个个都蹙起眉头,便道:“你们想不到吧,那时候师姐才十五岁左右呢,就这么会勾引人呢。好在十几岁大的女娃子也没什么看头,否则的话大师兄恐怕早就失身了。”
苗若雨、傅冰琴和于彩瑶互相对视了一下,不由得面面相觑,她们从来没想过要用****这一着来吸引漂游子的注意,若是能把握住独处的时机的话,她们未必便没有这个胆量,但是还不至于像柳叶子那样,才十来岁就能做出那样大胆的举动,这一点她们可是自愧不如。因此她们便竭力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这岂不表示她们始终都要比柳叶子逊色吗?
傅冰琴冷冷地道:“哼!怎见得不是你跟云中子故意捉弄她,好让她在漂游子面前露丑呢?”
波浪子闻言乍舌道:“就凭我跟云中子就能捉弄她?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师姐了,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们那时候还被迫做了师姐的帮凶呢。我记得那时候大师兄的武功已经有长进了,师傅下山去的次数便越来越多了,每次也总会在外面待上好久才会回来,因此照顾师姐的便几乎成了大师兄一个人的事情了。倘若回来的时候见师姐生了什么病,整个人没精神的话,师傅一定会责怪大师兄的。偏偏那时候师姐身体又弱,所以,大师兄被逼得没法子,只好每天晚上都去师姐的屋子里走一趟。
“那天晚上,师姐可能是真地觉得寂寞难耐吧,大师兄明明已经到她房里去过一遍了,她却还不满意,还跑来叫醒我和云中子,叫我们骗大师兄到她屋里去。等大师兄到了她屋里的之后,她就躺在床上装病,我跟云中子在屋外,听她装得那么像,都不由得佩服她了。不过我们站在屋外忽然觉得有点奇怪,屋里明明没亮灯,怎么里面却有一点亮光,那时候师姐也不会把剑带到卧房里去。
“正纳闷的时候,忽见那点亮光在床上移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师姐tuō_guāng了衣服身上什么都没盖就这样躺在床上呢!我们正想趁机溜走,却听大师兄不耐烦地抓起什么东西随便丢在她身上道:‘别装了!你根本没病!半夜三更瞎折腾,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我们深怕大师兄会迁怒我们,便都溜进了自己的屋里。后来好几天在大师兄面前都不敢抬起头来呢!”
言罢,云中子也忍不住长吁了口气,像是当初那场浩劫至今仍有余波似的。
而傅冰琴等人却是真地松了口气,都说黑灯瞎火的能看得见什么呢?
还以为柳叶子敢点亮灯来引诱漂游子呢。这种事情她们也要十分的勇气才能做的,因此既然柳叶子也没那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