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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清虽然心里承认奇天云缺少一些英雄气概,但却不大乐意这般煞有介事地谈论此事,特别是在司马风面前,感觉像是在为奇天云不如司马风现身说法似的,更让她不快的是,一旁的陆夫人脸上的神情像是准备告诉她,奇天云如何能与司马风相提并论?
她听着陆先机对奇天云,少年英才居然无所事事的感慨之语,有些坐不下去了,正想拂袖离去,却见坐在莫独旁边的莫傲听着这些关于奇天云的话语,脸上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他像是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似的,只管端起热茶顾自喝着。
陆晓清忽而有些疑惑,莫独刚从狱中逃出来,自然很关注当今武林之事,但他怎么不说别人,却偏偏提起奇天云呢?假若他也认为奇天云不值一提的话,又怎会在此提及呢?而且他从头到尾似乎都未提到他对奇天云的看法,像是有意在探听一些他所不知道关于奇天云的事情。
心念一转,这才觉得陆先机虽然是在说奇天云的不足之处,但眼神中总是在期待着什么,像是在等着莫独开口评议奇天云,显然也不大相信他提及此人乃是一时兴之所至。
然而陆晓清耐着性子等了大半天也不见莫独多说什么,他始终只是绕着圈子,避而不谈,便索性大着胆子问道:“却不知莫伯伯和奇天云是如何认识的?”
莫独呵呵笑道:“我也是听闻而已,我心想能被陆大小姐看重的人当是什么栋梁之才,谁知我去拜访老友时,无意中提到此人,听到的却是此人如何平庸无能之说,既然连陆兄也这么说,看来此人确是不足为虑的。”
陆晓清又忍不住道:“莫伯伯是从哪里听说的?”话一出口,便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她身上,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遂转过脸去,若无其事地端起了茶碗。
莫独笑了笑,才道:“哦,我最近去看望过我师兄独巨,他不在家,是他的一帮徒弟,还有一帮儿媳妇接待我……”
话刚说到这儿,就听司马风打断他道:“莫伯伯的师兄是独巨?”
莫独望了陆先机一眼,打趣道:“莫非如今凡是和独巨沾上边的人都是武林公敌?”
陆先机忍俊不禁道:“莫兄说哪里话,哪有此事。”说着便对司马风道:“莫兄是独巨师门的外室弟子,我和莫兄结交的时候,还没有幽谷子这个人呢。”
莫独又接着道:“我师兄的最后一个弟子,叫波浪子的,他那未婚妻曹映霞数说了奇天云的诸般不是,言语中似乎还替陆姑娘鸣不平呢。”
陆晓清诧异地抬起头来道:“啊?她说我什么了?”
莫独若有所思地看了陆晓清一眼道:“陆姑娘就不觉得你是受了奇天云的蒙骗,才糊里糊涂地迷上他了吗?”
陆晓清咬牙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