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因此老娘我遭到报复,也绝不后悔。疯女人,看你还敢嚣张的随便打人。”站起身,元初寒摸着自己依旧发疼的脸,眼睛里却是绝对的爽快。
每天和丰离斗智斗勇,赢了一筹她就很开心。但是,那种开心和现在开心是不一样的,和丰离那是闹着玩儿,和这个怨毒的妇女,是绝对的报仇。
“走吧。”车里,丰离的声音传出来。
“好,走吧。”心情畅快,元初寒的声音也好听,痛快的回答,然后跳上马车。
护卫驾车,没有顺着原路返回,反而直接走上了官道。
天色暗下来,马车在官道上快速的拐弯,最后顺着南城门重新进了城。
马车里,元初寒早已不是刚刚出宫时的模样了。
靠着车壁,她心情好的在唱歌,尽管脸肿着,乍一看像个大包子,可是仍旧挡不住她的好心情。
丰离看着她,听着她唱歌儿,薄唇微扬,也带着清浅的笑意。
“王爷大人,这么多天没理我,你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要跟我说呀?”停止了唱歌儿,元初寒盯着丰离,眼睛弯弯如新月。
“你有新鲜事?”看着她,丰离淡淡问道。
“算不上什么新鲜事,无非就是年后钱庄业绩大涨,最近赚了一大笔。王爷大人要是想借钱的话,我想三天之内会很容易的借出来的,怎样,考虑一下?我少收你利息。”赚钱绝对是真的,陆潜向她禀报的时候,她很是开心。自从这些生意转到了她手上,这是第一桶大金。其实不止钱庄,还有各地的医馆和药房。
邓芝将各地的账收了上来,算是第一次收益大总结。
“元老板财大气粗,挥金如土。”丰离几不可微的扬眉,现在他们俩比较身家的话,他是比不过她了。
一听元老板三个字儿,元初寒立即挺直了腰板儿,“腰缠万贯,自然要财大气粗挥金如土了。”拍拍自己的腰,尽管纤细,但也确实腰缠万贯。
“本王若是有用钱的时候,一定会向元老板借的,希望腰缠万贯的元老板不要为难本王。”淡淡的说着,几分揶揄在里面。
元初寒不是听不出来,但是心情好,她也懒得计较。
回到王府,丰离便直接跟着元初寒回了她居住的小楼。
在药箱里翻出药膏来,元初寒拧开,不过却转手被丰离夺走了。
拎着元初寒让她坐下,丰离站在她面前,用食指抹了些药膏,轻轻的擦在她肿起的脸上。
微微蹙眉,药膏有些微凉,还有些刺痛。
“疼么?”丰离看她挤眉弄眼的,淡声问道。
“嗯,你轻点儿。”仰脸儿乖乖的任他擦药,一边睁大眼睛盯着他,可怜兮兮的。
看着她,丰离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很多。
“丰离,你说,你是不是心疼了?”他这个样子,说他不心疼她才不信呢。
长指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滑过,丰离依旧没回答。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闭上眼睛,元初寒的眼角依旧是弯弯的。
看着她那样子,丰离也弯起薄唇,尽管弧度清浅,但是柔化了整张脸。
擦了药,红肿立即就消褪了些。
和丰离共用晚膳,俩人互相不搭理持续半个月,这眨眼间的就和好如初了。
这让府里其他的人也松了口气,他们俩冷战不说话,最难过的是他们。
王妃还好,见任何人都笑眯眯的;而王爷就不是了,冷气压能把人冻死。
他们俩重归于好,的确是一件对人类和谐有益的事情。
一夜过去,一件新鲜事儿轰动了整个帝都,国丈梅震南之女,吏部尚书权召之子的夫人,尚阳郡主,被剥光了挂在帝都北城门外的护城桥上。
昨晚夜晚时城门关闭,并没有注意到有人挂在护城桥上。
可是,一大早,当城门开启时,城外要进城的人全部聚集在桥上,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城门禁卫军察觉情况有异便过去查看,结果,一看不得了,居然发现挂在护城桥上的裸着身子的女人是尚阳郡主。
当时好多人在等着进城,都围在那儿看到了尚阳郡主的luǒ_tǐ,甚至,好像还有几个猥琐男对她动手动脚了。
总之,事情传的各种各样,更有甚者说她已经被人侮辱了。
这事儿不止在民间传的厉害,宫里同样传的沸沸扬扬,宫人都在私下里讨论,同样传的五花八门。
从进宫到晌午,元初寒就已经听了四五个版本了,各种各样,好像他们都亲眼看到了一样。
脸蛋儿依旧还有些红,但肿胀已经褪下去了,她的药还是很好使的。
从御药房回来,元初寒拎着打包好的药材,准备拿回去自己配药。
不想,她进入太医院,正好季三阳要出去。
这狭路相逢,元初寒弯起眼睛,笑得灿烂。
季三阳脸色不怎么样,趾高气昂,看了元初寒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恍若没看见她一般。
他身后跟着他的药童,手里拿着包好的药,低垂着头,不如小李子欢脱。
他不说话,元初寒也不说,但是作为敌人来说,她这样笑真的很讨厌。
擦肩而过,元初寒蓦地闻到了一股药材的味道。在这太医院,药材的味道不稀奇,但是,这药材,不对劲儿。
看向那小药童手里的药,元初寒微微眯起眼睛,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