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看着他的动作,这一刻,阿仁也放下了陈龙,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经典
就在他军刺袭到跟前的时候呢,我一手按着小腹的伤口,咬着牙,另一手按在身后的树干上,借着反弹的力道,猛然朝旁边偏了下身子。
那一刻,鲜血的流失,让我的大脑都有些发蒙,不过还是偏离了要害。
军刺滑过我脖子一侧的肌肤,狠狠扎进了树干,就在这一瞬间,我一头朝他脸上转了过去,砰的一声,那人闷哼一声,想要拔出军刺,只不过他力道太强,军刺几乎刺进树干一半,拔了一下没拔出来。
趁着这个空档,我头在他鼻子上撞了下,跟着一手猛然勾住了他的后脑勺。
那人很机警,没有拔出军刺,随即就放弃了,在我搂住他脖子的瞬间,一手狠狠的在我小腹的伤口击打了两下,然后身子顺势朝后面退。
不过我拼出了全身的力气,死死的勾着他的脖子,身子也跟着朝前扑了下,在忍着他击打的瞬间,又是一下,讲前额狠狠的朝他的脸上撞去。
这时候,阿仁已经冲到了后面,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朝着他的后心,大喝一声,狠狠的插去。
听到后面的声音,那人头不回,身子一偏一个侧踹顺势踢出,动作迅捷利落。
阿仁没有近身,就被狠狠一脚踹在了心口,身子好似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几米远,然后重重的跌落在地。
此刻我无法顾及阿仁的伤势,拼着那人分身的瞬间,猛然张嘴朝着他的喉咙咬去。
那人似乎没料到,我会使出这么一招,大惊失色下,拼命的想要推开我,只是我死死的勾住他,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松了手就没机会了。
一时间,那人见甩不掉我,奋力的用拳在我小腹上击打,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我只觉得小腹一阵的翻滚,巨大的疼痛,让我整个身子都禁不住的抽搐,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
不过我死死的咬着他的喉管,一股咸咸的血腥味,流进了嘴里,似乎激发了我心里的那股凶狠的东西.
终于在我甚至即将模糊,身子也要软倒的时候,那人的动作停止了下来,身子也抢先我一步,瘫了下去。
他脖子上被我咬出了一个洞口,鲜血淋漓,在我松口的时候,鲜血顺着喉管,pēn_shè出来,我只觉得脸上热烘烘的,伴着那股浓烈的血腥气,随后,我只觉身上最后的意思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顺着树干就滑落了下去。
眼神迷糊间,看到阿仁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似乎张大了嘴,对我呼喊着什么,只是我都听不到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想睁开眼,不过眼皮子很沉,耳边传来一阵阵杂乱的声音,我感到自己被人抱着,我听到远处传来的惊呼声,随后左右的方位,也传来一片拉枪栓的声音。
跟着我听到善柔的声音,有些虚弱,不过有些不容置疑:“别开枪,自己人!”
“快停手!”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了下来,不过小腹的伤口,还是一阵阵的麻痹着我的身子。
我慢慢的睁开眼,依稀看到善柔头发蓬乱,身上多处都有些划伤,不过神色依旧很清醒的样子,就张了张嘴。
看到我醒了过来,善柔脸上闪过一丝的欣喜,但是语气还是那种淡然的语气:“你先别说话,你流血太多了,需要救治。”
我艰难的笑了笑,有些无力的开口:“陈龙,龙哥他们俩!”
善柔神色暗沉了下,说道:“阿仁被一脚踹中了心口,刚才我查探了下,心跳都停止了,不过现在被戴上了车,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听到这话,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时候,我看到周围大约十几个人围了过来,领头的一个,步伐稳健,几乎是飞奔着朝我们冲来。
是马超。
看到善柔娇弱的身子抱着我,马超愣了下,然后神色凝重的看着我问道:“兄弟,对不住,我来晚了!”
我无力的笑了笑,艰难的呼吸着,想说话,却怎么也开不了门口了。
随后我们被马超的人接走了,陈龙伤了腿,也没有性命危险,我们先是被送到了群英会在附近有一些关系的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后,随后就被转车,直接送到了攀哥所在城市的西山。
到了群英会的私人疗养院,我和阿仁还有陈龙,都被安排在一起。
阿仁经过救治,捡回了一条命,不过被踹断了胸骨,需要很长时间的疗养,而我的伤势跟他差不多,相比之下,善柔算是受伤最轻的。
攀哥接到消息,就直接带人来西山看了我们,听我说了情况之后,他脸色铁青,不过没多说什么。
我知道,群英会要和李景浩翻脸了,中间还牵连着南红联的其他话事人,情况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在疗养院修养的这段时间,外卖呢发生了很多事情,李景浩事情败露后,彻底的叛变了,南红联变得一团糟。
不过这些事情,攀哥没有让人告诉我,消息也刻意的封锁了,可能是不想让我再牵扯到什么。
一个月后,就要出疗养院了,这天中午,我躺在床上和阿仁聊天,陈龙伤势不重,没住几天就走了,只留下我和阿仁,善柔则是住在疗养院的客房里,时刻关注着我的身体。
我们说这话,房间的门就忽然间被打开了,一个娇弱的身影冲了进来。
看到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