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是想说什么?
柳子衿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怎么何曾会去猜想一个女子的想法,莫不是和这女人呆的太久,所以他都被腐蚀了?
慢慢的,柳子衿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苦笑。
“上官姐姐,那裴若暄怕是恨死我们了,以后我们怎么办?”0有些担忧的问道。
招惹了,想要独善其身估计是不可能了,柳子衿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想。
“他啊。”上官菡菱出声,想了想之后说道,笑弯了自己的眼睛,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啪。”也许是太用力的缘故,整个屋子里都是那声音。
0立马站直了自己的腰板。艰难的咽了咽唾沫。
她……当真是一惊一乍的。柳子衿想。
可惜当事人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而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怕什么。有本事他就放马过来,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老娘!
柳子衿暮然抬起,诧异的看着上官菡菱.,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之前,之前上官菡菱想说的就是这个吧。
出言不逊!
柳子衿在心里又给上官菡菱加上了这样的标注,大蒜敬而远之。惹不起他总躲得起这匪气十足的女子吧?
0回过神,眼神小心翼翼的在上官菡菱的身上瞄了一眼之后收回来,小声的说道:“上官姐姐,小心桌子拍碎了,要钱买。”
唰!
犀利杀人的目光落到0的身上,上官菡菱生气的说道:“不就是一张桌子吗?”
“是,是,上官姐姐消消气,都是我的错。”0讨好的说道,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实在是拿上官菡菱没有办法,女人总有几天脾气大,他理解。
可是柳子衿就不理解了,狠狠的皱着自己好看的眉头,忍不住出声说道:“好生无礼。真没有见过谁像你这般无辜拿人发脾气的。”
“你别说了。”0心里吓了一大跳,脸色一变,小声的出声提醒道,不断的给柳子衿使眼色。
“我可是为你说话,你莫要怕这匪女。”柳子衿实在不理解,这小斯怎么那么怕上官菡菱,被骂了还对上官菡菱那么好?此女子的人品实在不咋地,行为彪悍,实在过分了。
“你就不要说了。”0都快哭了。这大少爷能不添乱啊?
上官菡菱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刚想和柳子衿斗嘴的时候,只感觉一股暖流流过。
草!
该死的大姨妈,每个月都来,为什么她不是男人,难受啊!
上官菡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满心的烦躁和怒火咽下去,拿起桌面上之前写好的药方递到0的面前:“你抓药,给他煎药。”
怎么不发火?
柳子衿诧异的看着上官菡菱,这不像是上官菡菱的作风啊。
上官菡菱像是察觉了柳子衿打量的目光,突然回头,对上柳子衿的眼睛:“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不行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0看着上官菡菱脸上都快打结了,连忙伸手扶着上官菡菱,关怀的说道:“上官姐姐,你放心吧,我会弄好的。”
“好。”上官菡菱说道,看着柳子衿,伸手指着他说道:“不要捣乱,我……我以后再收拾你。”现在想要收拾他也没有那力气!
上官菡菱有气无力的说完一句威胁的话之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不生气?不发火?
实在是难得!
可是柳子衿怎么都觉得怪怪的。忍不住问旁边的0:“她怎么了?”
0上下将柳子衿打量了一圈,出声说道:“你真想知道?”
“嗯。”柳子衿想都没有想的点头,着实有些好奇,上官菡菱怎么突然之间就像是凋谢的花朵,离开了?
“月事。”0甩下两个字,拿着药方走了出去。
“月……”月事!
柳子衿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雪白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层绯红的颜色,拿着书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不断地控制着自己的颤抖。
难怪!
难怪她没有和自己算账。柳子衿想着想着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上官菡菱挫败的样子,心情没有理由的愉悦了很多。
上官菡菱急急忙忙的跑去茅厕解决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脚下一颤,伸手扶住一根柱子上,呼呼出气!
“造!这破地方,没有贴身衣服也就算了,连wsj都没有,简直不可饶恕。
该死的,这身体的主人以为上次大病了一场,落下了病根,每个月那几天总会抽走她半条命,这是上官菡菱最生气的地方。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将原来主人还是,还连累她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还是睡觉去。”上官菡菱闷闷的说道,转身就往卧室走去。
与此同时,在宣阳城数一数二的大宅院里,正在上演着一出……鸡飞狗跳戏码。
柳家!
京城四大富商之一,垄断了宣阳城的金器,布庄。钱庄,以及铁器。其地位不言而喻。
柳府坐落在最繁华的地段,单单是宅院就有四百亩之多,家丁仆人几百。
但是最近几日,整个柳府都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
柳家大公子消失不见,被人绑走了。
“怎么?还没有找到吗?”
“砰。”
杯盏落地,碎片横飞的声音,打破了偌大的大堂。
坐在上位上的老妇人。一身豪华锦缎,头上珠玉珍珠无数,被岁月洗礼过的脸颊上,现在雍容贵气不在,取而代之的盛怒的表情。
站着的